7月7日
牧说要去一趟深圳,早上和我一起起床。去了粉面店吃了早餐,我回学校,他去深圳。我紧紧抱着她,不让他走,牧调笑我说,小娘子是不是舍不得相公呀,刚好有一群学生经过,叫了一句骆老师,你男朋友好帅哟,我尴尬的松了手。牧得意的笑笑。
在这点上,也是牧吸引我的地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牧都是很开朗向上,善于找乐子,至少在我面前是如此,一如既往的风趣幽默。而鸣,经常会把不开心摆在脸上,让我的心情也跟着压抑。
回到学校后,心很乱,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一上午的时光觉得非常漫长。下午和苏老师他们玩牌,一直玩到晚上9点钟才回家。家里空荡荡的,思念开始疯长。
牧留台说,他已经从深圳回到惠州。我打电话到他们家,是牧的母亲接的。简单的聊了几句,她邀请我暑假去他们家玩,我说尽量吧,看时间安排。后来牧冲完凉出来,牧把电话接过去他房间。
我问牧今天去广和律师所面试情况如何,牧说应该没问题。主要是他要备考,怕如果去上班的话,时间不够用。我说,他静心看书就好,我来养他,我教舞蹈班赚了点钱。牧说,他才不要女人养,他养我还差不多。并安慰我说,他手上有一笔现金,还投了些股票,叫我不用担心他。不工作不动用家里一分钱,他也能活上好几年。
牧告诉我,深圳爸爸约他了,和他聊了聊,我说聊什么了,牧说,男人之间的话题,以后再告诉你。我估计爸爸肯定啰嗦了很多,交代这交代那的。
7月9日
周六几乎睡了一天,从下午3点多睡到晚上九点,十二点又开始睡。每次都是这样,两人在一起时太过于亲密,牧一离开,心情就会特别低沉,无精打采,无欲无望,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需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
中午打电话回韶关,家里好热闹,父亲几兄弟准备筹钱自己建一栋联排别墅,正准备去看地,做规划什么的。
晚上接到丹的电话,她已经在深圳华侨城上班了。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约上牧一起吃个饭。我告诉她,牧工作上出了点状况,牧已经回惠州,丹很是吃惊,问牧还回来吗?我说,可能10月份以后吧,以后再找机会聚,或者到时我去深圳看她。丹追问我,牧因为什么事情突然要离开深圳,涉及到牧家族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多说,只是说,牧想转行做律师,10月份参加律考。
7月13日
自11日开始,我就留在学校协助系里整理文档,教案和准备20日交流会的资料,晚上和陈老师睡在一起。
13日回到家里,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我的卧室被抢劫一空,我所酷爱的音响和苦苦收藏的碟片和卡带全部被盗贼偷走了。在打开房门的那一霎那,我的震惊,镇定,平静几乎交替在进行。足有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认识到是怎么回事?我们家遭劫了。
当晚我call了牧,哭得泣不成声,只是告诉他,我很想他,并没有把实情告诉他。我担心他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广州,他在备考,我不想扰了他的心思。
鸣过来了,他说要报警,我制止了他。报警又如何,解决不了问题。鸣说,他一直就是担心我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那么辛苦,也不安全,现在人没事就好了,过去就过去了。鸣一直陪着我很晚。鸣建议我回去学校住,这样他才不担心。他很自责,说他以前不管下班多晚,都会过来看看我,只要看见我房间亮着灯,他才会放心。偏偏这几天,单位加班,他没有过来看,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鸣建议我,去深圳和牧一起,一个女孩子家在广州太辛苦了。我没有告诉他牧的工作出了变故,我无法说出我的心里的痛苦和焦虑,这才是我最痛苦的地方,我总是一个人杠着,突然觉得累了。
我一晚上没睡觉,乱七八糟哭了一晚。想想一年多的辛苦,对牧前途的担心,心里的焦虑和纠结,突然觉得心好累好累。
7月15日
欣周末过来了,碧、婷,琴一起过来了,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要搬回学校住。表现得若无其事,异常镇定。其实心里是非常痛苦的,不是在乎那些财物,而是被这一年的奔波和孤苦飘零的感觉所刺痛。自己一直都很好强,从不在外人面前诉苦,其实心里很脆落。
今天他们过来帮我清理房子。我心里有很多的不舍,毕竟曾是我的一个窝,有我和牧相爱的痕迹。
晚上林也来了,瘦的很厉害。为感情为了爱,相互折磨。去了妹记吃饭,一切都索然无味。
7月16日
婷见我心情不好,建议一起去番禺找同学。见到洁,一起去喝早茶,逛街,去了宝墨园。
回到广州,和婷去上下九。牧打电话来,仍没告诉他实情。
7月19日
准备明天的出差,去参加教学研讨会。这几天,心情跌至低谷。昨天和房东结账,房东唧唧歪歪的,我都没心情跟他理论,鸣一直在帮我处理,委屈他了。
等学校一切都清理好了,心情仍没有好转,特别压抑。牧晚上打电话来说,我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我把遭劫的大体原委告诉了他。遭到牧的一顿痛骂,自己也慢慢清醒过来。牧说,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人好好的,其他就是小事。出点钱什么事情都可以搞定,何苦要把自己折磨成这等模样,一切都会过去的,人安然无恙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