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桓冷笑,眼中含着轻蔑,“请你搞清楚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就不要再缠着我了,可以吗!”
我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环视左右,围了一圈正准备看我笑话的人,我脸上突然一红,卡在嗓子眼里的话,半天才憋出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缠着你了?”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想再搭理我,叫上他的朋友就走。
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跟他理论清楚,我过我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怎么就碍着他了?
“去了这么久?”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吸引了走廊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头还来及回,就看到一只大手揽在了我肩膀上,我怕顺势朝他怀里靠过去。
对上纪南封的眼睛,我干笑了两声,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此时的宋承桓也转过头来了,他看着我们紧紧的拥在一起,眉头恨不能挤成个疙瘩。
我轻蔑的撇开了眼,双手揽在纪南封的后颈,亲昵的跟他说道,“明明才刚刚离开,哪里就那么久了?”
他轻笑,眼底笑意泛起,夹杂着一丝戏谑,大手游离到我臀部,不顾众人的目光,揽着我一起走进了洗手间。
没错,是一起,在众人的注视中将洗手间的门反锁。
啪嗒一声锁响声,异常清脆,听得我心里莫名的暗爽。
“谢谢纪总的解围。”
我放下了手,却被纪南封箍着,不让我放下来。
“来都来这了,不如就继续吧。”
他丝毫不在乎我眼底夹杂着报复的情绪,反而yù_wàng更加强烈了,把我翻了个身,抵在门上,又开始疯狂的进攻。
从里面出来,我整张脸红到耳朵根子,又被纪南封拉去包间里敬酒。
更让我尴尬的是宋承桓居然也过来了,也是,他想要拿下这次的合同,眼前的尚经理是关键人物,而尚经理是我们的座上客,他自然要过来奉承一番了。
“哟,纪总,您这是去哪儿干好事去了?”
纪南封坏笑,大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往他嘴唇上靠,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松开说道,“自然是不能告诉你们了。”
“哈哈哈……我们在走廊里可都是听见了哈,可真是够激烈的!”
我咬着牙,心想你可赶紧闭上嘴巴吧,嘴巴这么大,吃饭不嫌噎吗?
余光里看见宋承桓,自我们进门他就打算走掉,又挨不住尚经理的回酒,灰着脸站在那里,脸上说笑不是笑,说哭不是哭。
听闻这次跟他的竞争对手是我之后,晚宴一结束,宋承桓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想也不想肯定也能知道,前一秒我的号码还躺在他的黑名单了,这一刻才把我重新拉出来。
“林默然,你是故意的要跟我作对是吗?”
我不解,“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了?业务是公司分给我的,我身为员工只有服从的份,哪里还敢挑挑拣拣,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去问纪南封。”
“呵,谁不知道你是纪南封的情妇!”
情妇?我琢磨着这么个词,冷笑,“自然了,你宋承桓是亲手把我送到他床上的,你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以前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你怎么还……”
“我就算是说了这次真的是公司的安排你也不信,既然如此,你还要我说什么?”
“你以为纪南封能宠你多久,他有的是女人,玩完你之后,想象你自己的下场吧!别这个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哦是吗,多谢你的忠告了,看来我要赶在他玩腻我之前,拉个垫背的,哭的时候有人作陪,我也不算多孤单凄惨嘛!”
第二天的会议上,尚经理来邀请我们去他的公司,谈话中,他问了我几个专业性质的问题,我全都对答如流,让他刮目相看,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合同签下来的时候,我能想象出宋承桓此时该有多恼火,而我自己却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回到家我叫来了苏北,拉了她去火锅城里涮火锅,把一沓钞票甩在她面前,告诉她可劲的吃,姐妹赚钱了。
她倒是给面,一边吃的带劲,往嘴里赛个不停,一边劝我说要存着点钱,平常的时候见不着用处,一到关键时刻,这东西比天王老子的灵丹妙药都派的上用场。
我自然是深有体会,想到了我爸出事的时候,要不是那个时候卖了房子,我就是去偷去抢也弄不来那些钱。
只是我还没有告诉苏北,我还欠着纪南封一屁股的债呢。算了,大好日子,不想这些悲伤的事。
“来,苏北,我最好的姐妹儿,今天喝不完这些咱们不醉不归!”
苏北最近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整天也忙活的不行,据我对她的了解,应该是这妮子又谈对象了。看着她激情似火的投入到把自己倒刺的花枝招展,我也没多问,她开心就好。
我妈去世的事一直没告诉我外婆,她年级大了,听不得这些难过的事。然而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最终还是传到了她老人家的耳朵里。
听闻她难过到住院,我扔下手头上的工作,立马赶了过去。
我爸在阳台上抽烟,也是愁云密布。
一个人走了,看似没什么,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个女儿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我抱住外婆,劝她别太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