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门口站了一会,打电话给沈云杰,但电话里沈云杰说:“你休息吧。”
安然愣了一下,说了个好字,转身去了阁楼的上面,而这一夜,围屋的下面就像是这夜里的风,吹起来呼呼的冷。
安然早上起来的时候去楼下,楼下已经安静下来,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不对劲的地方,风吹无痕,雪落无声,只有地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而你不低头仔细去看,根本看不到发生过什么事情。
安然低头在地上看了一会,不远处景云端正在那边跟着沈云杰扫雪。
“回去吧,外面冷。”
沈云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放假的关系,没去上班,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那种大衣是政府部门的专用大衣,很普通的那种。
裤子就不一样了,是一条很厚实的裤子,能遮挡风寒。
穿着一双翻毛的靴子,看上去很厚重。
手里握着一把扫把,一边说话一边扫雪。
景云端在后面手里握着除雪的工具,慢吞吞的跟在后面除雪。
“我不回去,我帮你。”
“你做饭去。”
“我一会做。”
景云端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的,但是手里忙忙碌碌的,安然站在远处盯着这两个人看着,不管他们之间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谁会想到,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景云端。
其实感情的事情对于女人而言,是找到一个对的人,景云端好与不好外人并不很清楚,是善良还是懵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懂不懂得珍惜!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道不尽人生的苍凉。
天下有情人,若能常相处,少不了这两个字吧。
安然望着风霜从眼前经过,其实她也遇见过,只不过晚了!
如果不是阮惊云,如果不是央落雪,阮惊世还活着,说不定也会来帮她清扫门前雪。
安然站了一会感觉冷了,转身打算回去,景云端喊沈云杰:“安然出来了,她的雪怎么办?”
“一会我扫,你进去做饭。”
沈云杰刚刚怎么说景云端都是不答应,这会反倒转身进去了。
安然站了一会,本来是打算要回去的,这会也回不去了,这才走到沈云杰那边去了。
沈云杰弯着腰,在地上努力的扫雪,安然站在一边看着他,他一边扫雪一边说:“昨晚阮惊云来过。”
安然看着沈云杰没说话,沈云杰一边扫雪一边说:“他去看过连绝。”
安然还是没有说话,沈云杰把他这边的雪清扫干净,走去安然那边清扫,此时的沈云杰又说:“一年了,一年没有看到他了,我这几天要出去,正好你也有时间,你去不去?”
安然没有犹豫:“去!”
说完安然转身回了围屋里面。
沈云杰弯着腰继续在安然的围屋外面清雪,安然回到阁楼上面坐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下楼。
下午吃了饭,安然跟着沈云杰出去的,程浩把他们送到了机场马上回了围村。
连绝有专门的人照顾,但沈云杰不在的这段时间,景云端的身边不能不留人。
程浩回来的时候景云端刚从围村的里面出来,背着包从围村的里面出来,一看到景云端,程浩马上走了过去,问景云端:“嫂子,你去哪里?”
“我要回家,杰不在这边我一个人也没意思,家里你帮我照看一下吧。”
“嫂子,我送你。”
“好吧,正好一个人闷得慌,路上你也能陪着我说说话,我说程浩,你杰哥和你安姐一起走的吧?”景云端昨天晚上太累了,今早沈云杰起来她就起来了,跟着在外面扫了雪,回去做了饭,还洗了衣服,打扫了房间,中午她也做了四个人的饭,吃了饭还要收拾,景云端累坏了,现在真不是说,走路的力
气都没有了。
景云端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不过有个事景云端打算问清楚了再说,就是关于沈云杰走了,跟谁走了的事。
洗碗的时候沈云杰就走了,出来看见一张字条,出去几天,有事。
做什么都是不重要,景云端琢磨,跟谁走的才是重要的。
程浩上了车,开着车离开的,告诉景云端:“是和安姐走的。”
“那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景云端靠在一边,没什么变化,程浩仔细的观察着景云端,确定景云端没什么变化,这才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嫂子是不是发觉什么了?”
景云端说:“一起走了,没说什么事,那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
程浩也笑了,景云端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到了地方你叫我。”
“好。”
景云端没多久睡着了,程浩开着车子,悠闲的把景云端送了回去。
……
疗养院
阮惊云坐在房子里面四处看了两眼,桌上泡好的茶,阮沐天正在喝茶,阮惊云看了看问:“爷爷这么做,合适么?”
“你做的也不合适,不还是做了?”
阮沐天意有所指,阮惊云说:“奶奶做了对安然不合理的事情,我身为丈夫理应给她讨一个说法,难道要我看着安然受委屈,一次次的也不管不问?”
阮沐天撩起眉头看了一眼阮惊云:“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
“也不全是。”
“那就说吧,说完了你就走吧,趁着你奶奶没起来,等她起来还要和你闹。”
“那我走了。”
阮惊云起身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