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跟着进去,留下几个人在外面等他,进入了监控室,阮惊云坐下靠过去。
有人倒了一杯热茶给阮惊云,阮惊云靠在那里并不理会,有人把监控调取出来,利用先进的高科技手段,采用多方位,全天候,二十四组镜头轮番播放给阮惊云看。
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监控室的一角异常安静,阮惊云手托腮凝眸注视着监控。
身后除了两个部部长陪着他,另外还有一个素面冷容的男子跟在他身边。
这个人年纪很轻,是刚刚过来的,看上去没有二十岁,但是气息却很冷很沉。
阮惊云一遍遍的看着监控上面,始终在一二画面上面盯着,其他的已经看过,什么都没有发现。“车子是在这个地方进入主道口的,他们是一起进去的,但是我们在接下来的镜头中,没有看到这几辆车子同时出现,经过检查,道路也都没有任何的发现有单独的车辆,这一点很奇怪,我们也派人盘查过
附近的出路口,没有发现有其他的出路口,车不可能不翼而飞了。”
交通部部长犹豫很久在后面说道,阮惊云并没理会,交通部部长暗暗一口气,感觉气压更低了。
但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部长,平时都是他倨傲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了。
偏偏这个人手里握着他的命脉,他的儿子上下班现在都有人陪伴,他的家人去哪里都有专职司机,特别是他的小孙子,在幼儿园也有专人看管,放学后还有人护送。
看上去对他很好,但是……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抛开这些不谈,阮家在京城中的地位已经到了无法撼动的地步,他也不敢不听话。
为了自己的身份,交通部部长挺直了腰板,面容依旧,显得很庄重从容。
阮惊云看了一会:“看一下附近有没有水域。”
“水?”
交通部部长一脸意外,阮惊云用鼻子嗯了一声。
过了几秒钟,有人把周围的地理分布图调取出来,并且在屏幕上给阮惊云展开全景。
“附近有大湖。”
“派船只打捞。”
阮惊云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辛苦各位了,这个月底,我给各位每人包一份红包。”
说完阮惊云转身便走。
监控室里面二十几个人在工作,都被阮惊云的这一举动震惊了。
阮家有钱,众所周知,但是见到阮惊云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么大方。
交通部的两位部长随后跟着阮惊云出去,再三的推脱,阮惊云停下回头看着两人:“孩子们以后会送入国外的高等大学,回国后,只要他们安分守己,都可以保证有一份理想工作。”
两人纷纷一愣,这是软硬兼施?
阮惊云冷峻的面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继续说:“也可以不回来。”
转身后阮惊云进入自己的座驾,做好后看了一眼那些人,平静的脸转开:“去静湖。”
车子启动直接开往静湖,停车后阮惊云等在周围,坐在连生位置上的人下车去观察,很快有人到达这边,湖上有打捞的船只开始打捞,周围也被封锁。
经过一天时间,终于打捞了六辆黑色的轿车,阮惊云看到车子,说道:“送到安全地方,销毁。”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看阮惊云,不是很明白,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来打捞,却要销毁,为什么?
“走吧。”
阮惊云随后回到医院,先去看了安然,随后回去连生那边。
欧阳轩的人还没到,但是欧阳轩已经给连生做了更全面的检查,并且从国外订购了一批仪器过来,确保这次的手术成功,以及检查的进度。
阮惊云来到连生病房外面问:“怎么样了?”“没有什么发展,也没有进展,他的生命力很顽强,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告诉你,才撑到现在,我现在希望你不要进去看他,让他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放弃,或许你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
欧阳轩推了推带着的眼镜,把手里的病例放到后面,眉头轻蹙着。
他都有些后悔了,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连生的这台手术,是他见过最复杂的,也是他经历最难的一台合诊手术,看上去要经历一个长途跋涉了。
而一开始他的想法是带着安然回家里过年的,现在看有些难了。
“手术我会全力配合。”阮惊云说完走到一边坐下,略显憔悴的脸已经显露出他的疲惫。
欧阳轩转身看去:“你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考虑好好休息一下。”
“大少爷你吃饭了么?”
无痕一边问道,连城也去看他,阮惊云说道:“我需要休息,不用管我。”
“大少爷……”
正说着,一个人跑来,阮惊云抬头去看慌慌张张的人:“怎么了?”
“央落雪在闹绝食,她想要见家人。”
阮惊云嗯了一声,而后说道:“给她联系家人。”
“惊云,央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你确定要联系央家?”连城和央家还是打过交道的,也是近几年央家越来越壮大了,而早些年有人说央家是专门倒卖文物的,到底是不是无从知晓。
但是央家确实有几个人热衷于文物,还有人传言,央家是专门造假的,而这些也是没人知道的。
但是央家的老太太和季旋的关系还算不错,两家年轻的时候就有来往。
问题是,央落雪下半身瘫痪,让她现在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