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套房里,加鸿才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丽娅的到来。
说实在话,相对于云霁,他更喜欢丽娅这样具有阴柔美的女人,云霁虽美,却太要强了,这让男人会少了许多性趣,而这丽娅呢,柔柔弱弱的,还真是惹人爱呢。
丽娅磨磨噌噌的按响了门铃。
“美人,你来了。”加鸿才满嘴黄牙一笑,双眼放着绿光,一只手就朝她抓过去,像拎小鸡似的拎起了她朝着房中走来。
“加哥,求求你放过我。”丽娅全身发抖,脸色煞白,惊恐地哀求着。
“放过你,那谁来陪我玩?”加鸿才可不会干了,他脸色一沉,眼里的光凶残暴唳,这男人成天不干正事,每天就是养足精神,到了晚上对女人的需求就旺盛到了变态。
此时的他就像是饿狼面对着待宰的羔羊,这到手的肥肉哪肯放弃,当下嘿嘿狞笑一声,迫不急待的脱掉衣服,就朝她扑来了过来。
“不,加哥,不要……”丽娅恐慌的尖叫,却阻挡不住加鸿才的蛮力,很快就被加鸿才绑住了双手。
“云霁,加鸿才,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是魔鬼。”丽娅咬紧牙关,承受着加鸿才变态摧残的同时,仇恨也像种子发了芽。
当她从晕死状态中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快蒙蒙亮了,折磨得她筋皮力尽的加鸿才此时睡得像头死猪,她的双手仍然被反绑着,全身惨不忍睹。
她咬紧牙关,挣扎着爬起来,挪到卫生间,用力磨掉了绳索。如果没有看错,刚刚被加鸿才摧残的时候,她看到了床头柜上加鸿才的裤子上面有串钥匙,那钥匙正是加诚集团与云正太集团公司共有的保管机密资料的钥匙,而那天,她在回头的瞬间,亲眼看到云霁就
是用的这串钥匙把陷害木清竹的罪证锁进去的。
很显然,这钥匙只有可能是云霁或加鸿才能共有,其他人是不可能有的。
她悄悄走过去,取下了钥匙,忍着全身的剧痛悄然走出了酒店。
天上还是繁星点点,凉爽的晨风阵阵袭来。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丽娅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只有加紧行动才能摆脱这个魔掌,不管怎么样,她要尽快成为阮氏公馆的女主人,要做人上人,不能再这样过这种恐怖的生活了,如若再这样下去,她的死期不远了。
云霁,加鸿才,想到这二个人,她的眼中都是怒火。
清晨,微凉的风从窗户里缓缓吹进来,沁人心脾。
木清竹睁开眼睛。
天已经亮了。
她猛然坐起来。
今天可是要去博物馆替妈妈拍下那把玉扇的,妈妈从来没有求过她什么,这次开口,还是特意把她叫回去开的口,她真不能马虎大意。
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来,圈住她。
掌心的温度温温的,烙在她的肌肤上面,很舒适的感觉。
“清竹,这么早就醒了。”阮瀚宇的声音温软里带着磁性,非常的动听。
木清竹低头。
阮瀚宇睡得饱满的眼深遂有神,正噙着笑意望着她,看来昨晚,他是真得到满足了。
“你怎么还没有走?”木清竹想到昨晚把她带来了君悦公寓,想想这家伙的心思很明显呢,只是一向都会早早离开忙碌的他今早竟然这个时候了还会赖在床上,这就有点不明白了,当下就问出了声来。
阮瀚宇嘴角微翘,坐了起来,搂着她在怀里,低头轻吻着她的脖颈。
“清竹,今天妈妈不是要我们到博物馆去拍回玉扇吗?”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说道。
“是,但是妈妈只是要我去,并没有叫你去。”木清竹用手放在他的脸上推开了他,淡淡地说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陪你去。”阮瀚宇见她分得这么清楚,有点悻悻然,立即纠正了。
“你忙你的吧,这点小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木清竹开始起床穿衣服了。阮瀚宇感到她娇软的身躯一下就离开了他的身子,竟然会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话说他们不是夫妻了么,日日同床,可他总觉得他们呆在一起的日子太少太少了,好像他们就是天上的那牛郎织女般,连能呆
在一起都是万分艰难的那种感觉。
这会让他很不安。
“不行,我不放心,要陪你一起去。”阮瀚宇也起床了,开始冼簌,看到木清竹有些忙碌的身影,安慰道,“这里离博物馆近,不要太着急了,现在时间完全来得及。”
木清竹拿起牙膏挤着放到牙刷上,随意地问道:“这么说,你昨天带我来君悦公寓,是为了今天陪我去博物馆的了。”
“算是吧。”阮瀚宇笑笑,脸上很沉凝的表情,适时补上一句,“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这话一出口,木清竹的手普抖了下。
昨晚丽娅已经入住阮氏公馆了,带她来这里,难道是怕她伤心么?
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生活,也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家。
这样想着,心思有点重。
博物馆位于a城中心地点,紧靠着图书馆。
才刚来到现场,就有各种精美的图案与宣传策在卖力的宣扬着今天所拍卖的物品。
木清竹从一位宣传小姐的手中接过了一份宣传策,细细看了起来。
在一大堆精美的图案中,她终于看到了这把并不算得昂贵的玉扇,它确实不太显眼,连介绍也都是寥寥几笔。吴秀萍应该是从电视媒体的宣传上看到这个玉扇的,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