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的病情,总是来的凶险,但恢复的也很快,到下午,他的精神头已经很好了。
我们转入普通病房,这样照顾他就方便多了。
傅颜没有走,他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小唯,这样我和妈妈都轮流休息了一会,大家都恢复了元气。
我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傅颜和白晚晴离婚了,他是不是想和你复婚?”
我摇了摇头,“没有。”
“看他对你和孩子都挺好的,又不允许你找别人,为什么就不复婚呢?”妈妈小声嘀咕。
我笑了笑,搂着她说:“谁知道呢,他说要去远方,也许从远方回来……”
我没说下去了,眼里有几分憧憬,憧憬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全新的傅颜,回到我和孩子身边。
小唯一周后出院,我们还是回了疗养院。
傅颜替我们包了整栋楼,我们住在这里,既安全、又舒适。
他和小唯的关系越来越好,孩子终究不能缺乏父爱,单亲妈妈抚养的孩子,总是多了些娇气、胆怯和阴郁,傅颜陪伴他的日子,他变得越来越阳光开朗,也越来越勇敢了。
我偷拍了很多他们父子在一起的温馨场景,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些场景,都是小唯画里对父亲的憧憬。
转眼又是一周,这些天他倒是没来骚扰过我,人也是奇怪,他对我若即若离,我却莫名对他生出期待。
我还是对他恨不起来,只要他对孩子好,所有的怨恨,不知不觉又都烟消云散。
晚饭后,小唯和他散步回来,我妈领着小唯洗澡去了,我在梯级给几盆绿萝浇水。
他走到我身后,悄悄塞给我一张小纸条。
我捏着小纸条,疑惑看他。
他扬唇一笑,眼睛里坏坏的,然后小跑着上楼去了。
我打开纸条,纸条上有他遒劲有力的一行字:晚上不要锁门,我想要你。
脸蓦然红了,都多大岁数了,还玩小年轻的递纸条,却这么露骨,不是小年轻的含蓄表白。
心脏砰砰乱跳,一句话,他便把我撩得乱了方寸,我想这世上,可能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如此带动我的情绪。
安顿小唯睡下,我回到房间。
关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把门先锁了。
看来他也是算了日子的,算着我排卵期,他才提出要同房。其实也想和他傲娇一番,但我更想早点怀上宝宝,一会他来了我再给他开门吧。
我先去浴室,打开热水淋浴。
身体康复后,身材也复原了,镜中的人,皮肤白皙如玉,肌肤依然紧致,小腹也平坦,胸围比少女时期,丰盈很多,有着成shú_nǚ人的韵致。
我平时过得比较粗燥,很少这样打量过自己,每晚都是匆匆洗了便睡,今天却忍不住,对着镜子细细搓洗每一寸肌肤。
我和他还没有尽情地放纵过,想到他的伟岸与力度,我不觉面如桃花,心怀荡漾。
浴室的门推开,镜中多了一个人!
傅颜竟然进来了,在我身后,噙着坏坏的笑,看着镜中的我,一条精壮手臂,已经环抱住我的腰!
“你怎么进来的?”我又惊又羞,吓得双手环抱。
该死,被他看到自己刚才陶醉的样子,真是囧死了!
“这扇门锁不住我的。”他在我耳边,沉沉而笑,手很不老实地上下游弋,“我真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性感的一面……真的很动人……”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抗拒,嗔怪说:“你怎么这样,不敲门就进来!”
“若是敲门,怎么看得到你最真实的一面。”他将我搂紧,他衬衣和西裤都没脱,水已经淋湿衬衣,贴在他结实的前胸后背,还有胳膊手臂,愈发性感迷人。
我的唇被他堵住,这次不用顾忌什么,我明显感受得到,他的炽烈如火。
“帮我解开衣服。”他喑哑地命令我。
我的心脏已经被他吻得失去节律,呼吸也不觉急促,我伸手,给他的衬衣口子,一颗颗解开。
“阿颜——”我看着他,动情地唤他的名字,我希望他此时,看清楚我的面容,我是夏景,不是别的某某某。
“夏景。”他微闭双眸,很清楚地喊的我的名字,再次和我深吻。
我的心狂跳,脑子有些缺氧,我抱紧他的腰,在水幕里和他唇舌缠绵。
他湿透的衣服被我扯掉,我像八爪鱼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关掉水,扯了浴巾包住我,抱着我回房。
我被他放倒在床上,他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也将我一并点燃,我们俩带着颤栗,亲着、吻着、翻滚着,互相索取和给予、抵死缠绵。
这一场激战,持续到夜深,但我们停歇下来,我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了,我瘫软地躺着,闭着眼大口喘气,好像还没从那食髓知味的欢愉中消退。
他也仰躺着,伸手抓住我的手,低沉温柔地问:“很好吗?”
我掐一下他的手掌心,疲惫的笑了笑。
“希望我们的傅夏能回来。”他幽幽的说。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翻身起来,做了一份清理,然后搂着我睡下,我实在是没有劲,再动一动了,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很舒适的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现在还爱我吗?”他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曾经有一万次以为,我对他的爱已经死了,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死灰便能复燃。
我想我这辈子,在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