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叶衾知道宫智平被赶出来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宫溟做的那么绝,竟然是想要让他们一家人从宫氏彻底离开,而且一分钱也不分给他们。
这个宫溟,是有多贪心啊!
“夫人你放心,我会回去的,我会帮你们把应有的权利一点一点再从宫溟手中夺回来的,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虽然叶衾答应得那么爽快,但是在宫孀心中还是有一点顾虑的,因为就目前的形势和局面来看,她拿宫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才让他这么为非作歹,叶衾恐怕就算进去了,也不好办啊。
看见宫孀脸上的担忧和踌躇,叶衾宽慰她道:“夫人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你了,我就肯定会做到的,我不会就这样让宫溟白白地把你们打下来的天下给抢走了的。”
现在的叶衾实在有一种让人十分信服的魔力,所以宫孀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些红润,她在欣慰地笑了笑之后,又接着说起了第二件事情。
但是在她开口的时候,叶衾明显就感觉到了宫孀的不自然和轻微的尴尬。
“小衾啊,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来麻烦你了...你有空就帮我吧,没空就算了,也不用放在心上的。”
叶衾连忙道:“夫人你有什么就说啊,我能帮的肯定帮。”
宫孀在得到了叶衾这样的答案之后,她就稍微放了心,然后说道:“对邹囡,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智平和邹囡之间的事情,你应该也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的。”叶衾回答道,但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宫孀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邹囡,难道还要让她去帮忙拆散邹囡和宫智平,可是现在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宫孀不像是这么轻重不分的人,所以叶衾等着宫孀后面接下去的话。
“对,就是邹囡,她不见了...从你辞职那时候开始就不见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智平派人出去找,我私下也在派人找,可是完全没有半点消息得到...甚至现在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是无所谓的,可是智平对她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每天出了吃饭睡觉,就是找邹囡...”
“真的,如果邹囡一直就这样失踪了,我想我儿子马上也就会撑不下去了的,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他有什么事情...小衾,原本我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没办法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找到邹囡!”
这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宫孀在叶衾面前哭得那么伤心,在叶衾的记忆中,宫孀的喜怒哀乐似乎从来就没有表现出来过,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不会哭,也不会笑,所有的表情都只是浮于表面上的。
如今她这么真实地在自己面前哭了,而且哭得那么伤心,完全地就像是一个担心儿子的母亲那样在叶衾面前苦苦哀求,让叶衾真的十分心疼。
“我知道了夫人,我会帮你打听的,你别哭了...”叶衾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宫孀情绪这么激动,她只有不断地安慰着这个伤心的女人。
这一天很迟,宫孀才从叶衾家中离开,好不容易把她安全送走了,叶衾赶紧也进了房间,她一走进房间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然后呈“大”字舒展开了自己的手脚。
这时候晏殊臣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他给叶衾轻轻地按摩着肩膀,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很累么?”
叶衾没有防备到他的这一举动,于是就“腾”地从床上蹿了起来,差点就尖叫sè_láng了,不过后来她转头看到是晏殊臣之后才又松了一口气。
“是你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么,还有,谁让你进我的房间了,出去!”
叶衾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
晏殊臣听得满头黑线,他道:“叶衾,你仔细想想,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笑话,这整一座别墅都是他的,这个女人现在倒来和自己说这个房间是她的?
叶衾闻言,十分认真地想了想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她清了清嗓子,扯开话题:“我累了,我想先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晏殊臣也看似认同地点了点头,道:“恩,我也很累,那睡吧...”他说完之后,十分理所应当地就开始脱外套,然后上床了。
叶衾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她连忙制止了晏殊臣,惊呼道:“你干嘛你干嘛,你去别的房间睡,别和我一块!”
晏殊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这是我的房子,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再说了咱们现在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么,一起睡怎么了,快去洗澡吧,不然别上床啊。”
他这话说得十分暧昧,把叶衾都惊得小脸一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叶衾愤愤地冲他吼了一句,然后就爬下了床,开门想要出去,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好,既然你不肯出去,那我出去睡!”
可是她都还没有走到门边上,腰就被人揽住了,并且有一股十分巨大的往后的力气把她又一次带了回去,她重心不稳,摔在床上,正想要起来的时候,身上忽然就压了一个人。
待叶衾把身上的这个人看清楚之后,当下脸上就更加红了,她推搡着晏殊臣,想要把他推开,但奈何晏殊臣的力气实在太大,自己那么一点微小的力气在他眼中根本不足为道。
“我在这里,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我告诉你叶衾,我哪里都不会放你去,你就乖乖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