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鸢的呼吸越发的继续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楚璃看着她现在如此惊慌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冷意。
楚璃看向怜逢:“怜逢,你懂得如何挑断人的手筋吗?”楚璃轻描淡写的看向怜逢,仿若那个嗜血的人不是她一般。
夏紫鸢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起来,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丝的祈求,楚璃冷笑着看了夏紫鸢一眼。
冷声开口:“别期望别人来救你了,你烈哥哥既然要把你放在我的马车上,那么就说明,你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楚璃话音刚落,夏紫鸢眼神中便是死一般的绝望,楚璃将古春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小心的将她放倒在一边。
转头看向怜逢,神色中带着魅惑和嗜血:“怜逢,今日姐姐来教你一个新的招式,如何挑断人的手筋。”
夏紫鸢猛地瞪大了眼睛,而后祈求的看向楚璃,楚璃视而不见:‘你也尝到了这种绝望的滋味了是吧,很好,这还是个开头呢,慢慢来,不要着急。”
夏紫鸢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来,楚璃知道,那是绝望的泪水,可是,她从未这般绝情的对待过一个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
几乎将她身边的人都伤害便了,所以,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崇尚的向来不是什么普度众生,感化众人的信仰。
她的信仰,如今只有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从袖口中摸出匕首来,楚璃将匕首放在夏紫鸢面前比划了几下,她可以放缓速度,就是不去挑她的手筋。
因为楚璃知道,时间越久,夏紫鸢心里承受的折磨越大,她就是要让夏紫鸢尝试一下那种濒临绝望却得不到解脱的感觉。
就像是她知道了睿舒被下了蛊一样,就像是如今古春昏迷不醒时她的心情一样。
夏紫鸢开始哽咽了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跌落下来,而后抬眼祈求的看向楚璃。@^^$
楚璃冷冷的一眼扫过,伸手将夏紫鸢的手拿到面前,握着她的手的同时,伸出指尖来,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挑弄了几下。
而后慢条斯理的看向夏紫鸢,神色淡然,但说出来的话去,却让人胆战心惊:“不知道这双只手段了以后,可还怎么作孽啊。”
楚璃的话语里面一片讽刺,话音刚落,楚璃的手上微微一用力,而后便听到骨头咔嚓一下断裂的声音。
一阵刺痛的感觉涌上夏紫鸢的头顶,眼睛往上一翻,而后她便直挺挺的就晕过去了,见她晕过去了,楚璃冷哼几声。
原本想再要折磨她一段时间,却不想,她就这么晕过去了,总归是没有那个闲心思来听折磨一个晕倒的人。!$*!
楚璃将手中的匕首重新收回怀中,抬脚将夏紫鸢提到一边去,而后回到座位上,将古春重新抱在怀里。
马车一路颠簸着,每次遇到大的颠簸,古春的伤口便会被撕裂不少,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便又会重新渗出血液来。
楚璃紧紧地抱着古春,眉头紧皱着,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象,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了,好在前面不远处已经能够看到星火点点了。
想来前方不远处就是城镇了,放下手中的窗帘,楚璃低头看了看古春,伸手探到古春的鼻息上,还好,还有微微的呼吸。
到了城镇上,马车一路总算是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在一家客栈面前停下,停下来,而后便有人下来,来到楚璃面前。
“王妃,已经到客栈了,闲下来休息一下吧。”楚璃点点头,怜逢率先跳下了马车,那侍卫在一边掀开了马车帘子,看到了瘫倒在一边的夏紫鸢,神色一愣。
而后又瞬间恢复了正常,视若无睹的掀着帘子站在一边,楚璃抱着古春对着怜逢说道:“怜逢,去命人拿个担架过来,顺便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
怜逢点点头,转身去找担架了,奈何根本就没有担架,怜逢找不到,便粗暴的将人家客栈的大门给卸了,一手拿着来到马车面前。
楚璃小心的将古春放到了那门上面,而后命几个侍卫将古春抬到了房间里面,看到南宫烈往这边走的身影。
楚璃没有停顿,随着那些侍卫一同进了房间里,楚璃知道,南宫烈心里定然是挂念着夏紫鸢的,不知道南宫烈看到了夏紫鸢那断掉的手臂之后,会暴怒吗,就像是一开始的那样吗?
如今,楚璃已经不愿意想到那么多了。
命人将古春趴着放在了床上,屏退了众人之后,楚璃在房间里来回走,却始终都不见那大夫来。
等不及了,楚璃便来到门口,一打开门,便见到楚啸在门口正要推门,楚璃原本一脸担忧的样子,如今见到楚啸,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于是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笑了笑:“大哥傍晚的时候也受了些伤,怎么不赶紧回去修养一下。”
楚啸见楚璃脸色满是疲惫的样子,不由得略微叹了一口气,而后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你也奔波了一天了,明日我们在这里修正一上午,下午启程,半下午的时候,就能够回家了。”
楚璃点点头,心里略略的升起了些期待:“这么久了,我都还未问过爹爹身体如何了。”楚璃笑着问道。
但眼神却在越过楚啸看到他身后的一幕的时候,突然就僵在了脸上,楚啸看着楚璃突然就紧绷的神色,见她神色异样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也转身看过去,却见一个大夫匆匆被侍卫领了进来,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