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同一天,跟在薛常林身边的浩二找个借口离开去找自己大哥时却是惊讶不已,因为他竟然发现他的老大以及两名兄弟都惨死在了他们的山洞中。
一定是那个人干的,自己一定要替大哥报仇,想起那天晚上偷袭他的那个强人,他不禁狠狠握了握拳头。
浩二从小就跟那几名山贼一起闯荡,跟他们之间有着浓厚的感情,只不过是后来找准一个时机进入了薛家,所以在这个时候他的第一个想法自然就是报仇。
左思右想,他便是来到了薛常林面前递上了一张看起来明显是他自己绘制的只有一角的地图。
好在他那时候留了个心眼,偷偷复制了这样的地图,没想到却是派上了用场。
“这是什么东西?”薛常林有些诧异道。
“这是一张残图,所在地点有一处前人的遗址,地方就是在我们镇上的越峰,不过我也只知道那么一点。”对于地图的详情浩二也不过是从自己老大口中知道了那么一点。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看着面前的浩二,薛常林有些疑惑道。
的确,这样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浩二身上。
浩二随便撒了个谎。
薛常林自然也不会去关心浩二是否说谎,因为他更好奇的是手上刚刚得到的这张残图。
当下手一挥,便是把浩二叫了出去,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两眼发光地钻研起这张残图,研究了半晌之后,他不禁喃喃道,“难道这就是那处三年前我一直找寻不到的藏宝么?”
其实,三年前他也是知道越峰有那么一处前人遗址,那时候他手中也是有着一些线索,只是,任凭他怎么找都没能发现遗址所在,最终还是只能放弃了,如今,这张手绘的残图却是让他原本的心思死灰复燃起来。
当下心念一动,薛常林开始在自己的书房中搜寻起原先的线索来。
几个小时过后,一直在书房里埋头寻找着什么的薛常林眼睛一亮,从书堆中翻出一张泛黄的地图来,如果薛寒在这里的话绝对发现,这张地图竟然是跟他的那张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是缺了一角。
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表面的图像并不像薛寒那张那么栩栩如生,一眼看起来就知道这是别人复制绘画的。
把这两样全是手绘的图拼在一起之后,薛常林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笑容来。
第三天下午,跟着薛家众子弟在山洞中修炼完之后薛寒便迈开脚步直接朝着坊市行去,只是,还没走出薛家,专门来服侍他母亲的王姨却是急匆匆地朝着他走来,边走边喊着,“少爷,不好了,你娘亲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昏过去了。”
薛寒一听,当下就着急起来,哪里还管着去赴约,而是急忙朝着薛家唯一的大夫的家走去。
薛家的大夫名叫王进,是被薛应飞聘请到薛家的,医术虽然在楚西镇并不怎么出名,但也是说得过去的,而薛寒的母亲的病一直就是他给的药,所以在自己母亲出事之后薛寒自然是第一个找王进去了。
还好王进在家,薛寒很快就把王进请到了自己的家中。
由于薛应飞曾暗中交代王进要好好对待薛寒母子,所以王进以前才会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柳凤治病,而这几个月来薛寒身份的改变更是让他不敢耍什么心思。
“王大夫,怎么样?”
在王进为柳凤把脉了那么一会之后,薛寒赶紧问道。
他的确着急,因为柳凤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像是病得不轻的样子。
“病气似乎是进入脉络之中,这似乎有些难办了。”王进脸色有些凝重道。
一直以来王进开的药都是抑制病气进去柳凤的脉络中,而现在居然出现这种情况,事情自然是变得棘手起来。
“进入了脉络中?那怎么办?”重复着王进的话,薛寒更是着急起来,生怕一个不好自己母亲的病就没法治了。
“不过薛寒少爷你不要担心,只要医治及时,还是能把病气压回去的,不过压制这病气的药物我手头上却还是差那么一味芸香散。”
“芸香散么?那我马上到坊市买去。”薛寒赶紧说道。
哪知道王大夫却是摇着头道,“这芸香散虽不贵重,但由于用到它的地方不多,再加上根本不在我们这样的地域出产,所以我们这的坊市并没有卖,得到长乐城去才有得卖。”
“长乐城?这一去一回得用不少时间,我母亲能撑得住么?”薛寒担心道。
他们楚西镇虽说是属于长乐城,但一去一回也得那么一天的时间,他可是担心自己母亲能不能撑得住。
“不要紧,我暂时给她服用一味药,只要薛寒少爷你能在第三天的时候赶回来就行。”王大夫说道。
“好,那时间足够了。”薛寒不再迟疑,而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行出家门,朝着家族中的马廊走去。
以薛寒现在的修为和身法,徒步行走根本就没有马匹快,所以薛寒才会选择骑马。
以薛寒现在的身份,掌管马廊的人自然是不敢为难他,所以在耽搁了那么一点时间之后,薛寒便是骑着马朝着长乐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虽然薛寒并没有忘记和苏轻易的约定,但是因为这突发的事情,他就算记得起来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赴约。
改天再跟你解释了,在马背上疾驰的薛寒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下午四点,楚西镇坊市中的岳然酒楼前出现了一名容貌清丽的少女,此少女身着鹅黄色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