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这女人有古怪,这一手狼爪功居然连合金打造的宝剑都能折断。”
“而且,这功夫根本没见过,不知道是哪一个门派的。”
“哼!你们这群废物!”姜云鹤拍案而起,这家伙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是功夫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功夫,一掌就把万福客栈的餐桌拍出了裂纹。
“哦呀哦呀,姜门主,这可是又一张红木家具,你已经欠我三千两了。”形势明明十万火急,虽然绯凛的武功不差,但是在万福客栈不能施展出鬼畏,化成成月下恶狼,实力受到很大的限制,怎么看都是我们这一边非常不利,然而莺歌却十分轻松,看到姜云鹤又打坏了一张桌子之后,慢悠悠地把这笔账记录了下来。
这女人肯定还有后手,我完全被人当枪使了…
“掌门,我已经派人观察了万福客栈的护卫堂,没有任何可疑的高手在,莺歌手里能打的恐怕就只有这两个人了。”姜云鹤手下的这番话让姜云鹤喜笑颜开,在他眼里,这依然是稳操胜券的局,我和绯凛只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真的假的啊…”但是我听到这话就不淡定了,莺歌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老板娘,你真的没有什么后招了吗?”
“哦呵呵呵,如果把我手下的丫鬟奴婢和佣人奴才都叫出来当一个炮灰不算什么好主意的话,那就没什么后招了,或者,我去叫醒流苏下来?”
既然这样,你究竟是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么风轻云淡啊,如果说是因为信任我的话,那我真是受宠若惊,而且完全对不起这一份信任啊,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这不是我不给力,而是这一份信任太盲目了吧。
“等一等,莺歌老板娘本人好像从未出过手。”对啊,我恍然大悟,刚刚在和莺歌老板娘交流的时候,一瞬间她高深莫测的气场让我都感觉到了害怕,她的身上已经藏着很深很深的秘密,怪不得这么冷静。
“哈哈哈哈哈,小哥真会说笑,你觉得奴家这么一个弱女子能能打架吗?还是觉得奴家身上藏着什么独门的暗器?奴家手无寸铁,更加不会什么杀人的武功,等一会儿小哥把这些杂碎解决了之后,奴家可以脱衣给你看啊。”说完,莺歌露出了一点香肩,然后对我抛出了一个媚眼。
“呵呵呵——不用了,我对你身上到底有没有暗器或者匕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就想知道现在应该怎么解决这些杂碎?”四面八方砍过来的剑影,尽管还没有受伤,但是我的衣服已经被划成一块块的碎片了,因为体力的消耗,脚步不如之前这么灵活了,再这么下去肯定是我先倒下。
虽然碍于莺歌老板娘的账本,这群人居然有意识地尽管避开家具,以免要赔钱。
“我的小哥,不要拖延太久了,会影响到万福客栈的生意的,姜门主,由于你们的捣乱对于万福客栈的生意造成的损失,每过半柱香一刻的时间我就会在铸剑谷的账单上多记五百两。”莺歌熟练地敲着算盘,开始算起了账,这样的表现不仅仅让姜云鹤脸上阴晴不定,肌肉抽搐,连我也翻起了白眼,我和绯凛背靠着背,勉强和铸剑谷的十几位高手对峙着,我感觉到绯凛也有些后继乏力了,毕竟她的武功这么刚硬,硬生生地靠手爪折断铁剑,这不是消耗一点点内劲可以做到的,我自问没这个本事。
“绯凛现在怎么办?”我已经把莺歌当成一个疯女人了,的确指望不上,她根本就不打算出手帮我一把,或者说,她可能真的根本没想过要帮什么忙,“那个莺歌可能真的没什么办法,我们不能靠她了。”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的说。
“少主,我掩护你撤退!”
“不可能,绯凛,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少主。”被一伙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强盗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逼入绝境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实现师父对我的期待?“绯凛,看来只好同心协力了,你准备好了吗?”
“少主…”听到这句话,绯凛激动得抓住了我的手,“是!我的力量随时都能为少主所用,我随时都准备和少主结合。”
“啊,不,最后那半句有点歧义…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掏出了流苏那里准备好的一件道具,“莺歌,这一次烧坏了可不要算我的,还是要算在铸剑谷头上,吃我一发烟雾弹!”其实就是易燃多烟呛人的一根炮仗而已,滚滚的浓烟熏得我最先开始流眼泪,但是没有办法了,我需要争取一点时间,也要隐藏好我手里的古铜剑的真正模样,“绯凛,拉住了我的手,嘛…算了,还是我主动抱你吧,星躔令——”烟雾消散,并不是它真的不见了,而是我的眼中看到了另一片天空,北斗十二主星、南斗十一诸星,中天四十星,还有其他点缀着星空的星星点点的杂曜,“同躔!”除了绯凛还在我的怀里之外,星躔令的天空下,见不到其他任何一个人。
这里是一个如梦又似幻的地方,站在周天的星辰之中,感受与自己同躔之人的温度,“我们的命运将永远交织在一起,我很高兴,我们能从对立的两面变成一心同体的信任的存在。”
“少主,让我们一起去解决那些杂碎吧。”星光下,少女的绯凛却照出了狼的影子,但是我并不感到害怕和惊讶,因为此时此刻——
“我也是狼的化身!”周天诸星落幕,而我放下的烟雾这个时候才逐渐开始消散,周围铸剑谷的人统统捂着自己的口鼻准备接近,“让我来数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