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森说:“麻铁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东西,敢跟我叫板,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当乡长的老子吗,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
麻铁杆说:“孟庆森,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你有啥了不起的,你昨天才当上村主任,连屁股还没坐稳呢,就这么猖狂,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孟庆森说:“麻铁杆,我就是不当这个村主任,我也一样收拾你,像你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
赵德旺这时插话说:“孟庆森,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主任,还敢跟麻乡长不过去,铁杆要是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告诉了麻乡长,麻乡长非得气坏了不可,麻乡长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他要是想整治你,就跟捏死一条臭虫一样容易。”
孟庆森被赵德旺的话激怒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揪住赵德旺的衣襟,愤怒地说:“赵德旺,你这条到处害人的老狗,你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赵德旺吓得面色如土,颤声说:“孟庆森,你想干啥,这里可是麻家村,你要是敢动手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孟庆森扬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赵德旺,就你这个德行,我用一只手就能把你打趴下,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俊鸟见孟庆森要跟赵德旺动手,急忙拦住他,劝他说:“庆森,你现在是村主任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你何必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你要是真把他打残废了,你这个村主任可就没法当了,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孟庆森听了秦俊鸟的话,有些不太情愿地把手松开了,他现在是村主任了,做事情当然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
孟庆森狠狠地瞪了赵德旺几眼,说:“赵德旺,今天算你便宜,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赵德旺这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孟庆森是退伍兵,身手非常厉害,要是真动起手来的话,他只有挨打的份儿,孟庆森不把他打死才怪呢,不过他知道孟庆森今天是不会跟他动手的,孟庆森现在刚刚当上村主任,要是真跟他打了起来,把事情闹大了,那他这个村主任就算当到头了。
赵德旺陪着笑脸说:“庆森大侄子,咱们都是乡亲,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可不能把我当仇人看。”
孟庆森板起脸,怒声说:“赵德旺,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赵德旺吓得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低声下气地说:“庆森大侄子,你千万别生气,我这就从你的眼前消失。”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别以为派出所的人把你放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现在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送进监狱里。”
赵德旺非常心虚地说:“秦老板,你以前说过的话可得算数,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秦俊鸟没好气地说:“赵德旺,你要是不想蹲监狱的话,那就少造点儿孽,从今往后不准你再踏进我们村半步,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赵德旺有把柄在秦俊鸟的手里,他不敢跟秦俊鸟来硬的,只好乖乖地说:“秦老板,你放心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你们村的。”
秦俊鸟忽然太高嗓门说:“还不快滚,你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庆森的拳头可不认人,小心你们的狗命。”
赵德旺慌忙冲着麻铁杆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灰溜溜地走了,就跟两条夹着尾巴逃跑的狗一样。
秦俊鸟和孟庆森来到了位于麻家村附近的二分厂,这还是孟庆森第一次来二分厂。
秦俊鸟带着孟庆森在厂里转悠了一圈儿,孟庆森对酒厂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他边走边问,而且问的非常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就跟一个虚心好学的小学生一样。
秦俊鸟从小到大见过不少人,不过他真正佩服的人不算多,而孟庆森就算一个。孟庆森这个人虽然是个火爆脾气,可是他的性格比较耿直,遇到不平的事情就要管一管,而且他这个人比较讲信用,可以说是一诺千金,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还有一点儿更是让秦俊鸟钦佩不已,那就是孟庆森做起事情来非常认真,无论做啥事情他都都是一丝不苟的,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并且比别人都要做得好。如果孟庆森没去当兵的话,估计他现在也应该是个钱包鼓鼓的老板了,而且他挣的钱一定不会比秦俊鸟少的。
秦俊鸟看到孟庆森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笑着说:“庆森,看你问得这么仔细,你是不是也想开酒厂啊?”
孟庆森说:“俊鸟,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跟你抢饭吃的,我来就是想学点儿企业管理的经验,以后咱们村里也要搞企业,到时候这些经验都能用得上。”
秦俊鸟说:“庆森,听你这么说,你心里是不是都已经打算好了,能跟我说说吗?”
孟庆森说:“我现在还没打算好,等我把村里的家底摸清楚了,到时候再做决定。”
秦俊鸟有些忧虑地说:“庆森,你虽然当上了村主任,可是你跟麻铁杆结了仇,我就怕麻有良会为难你,你这个村主任的位置会坐不稳。”
孟庆森满不在乎地说:“俊鸟,你不用担心,我可不是好惹的,他麻有良想给穿小鞋没那么容易,他要是敢找我的麻烦,我也会让他麻烦不断的。”
秦俊鸟说:“庆森,我知道你不怕麻有良,可是县官不如现管,毕竟麻有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硬碰硬,不然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