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在市场的附近雇了几辆汽车,找人把高粱装到了汽车上。
装完车后,秦俊鸟说:“凤凰姐,你跟我一起回村里吧,你也好些日子没有回村里了,到我家里去住几天吧。”
石凤凰笑了一下,说:“俊鸟,我就不回去了,我家里还有事情,等以后我有时间了再回去看你和秋月。”
秦俊鸟说:“凤凰姐,那我走了,你啥时候回来给我打一个电话,到时候我来接你。”
石凤凰点了一下头,说:“俊鸟,回去的山路不好走,你一路上可要小心啊。”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会小心的。”
秦俊鸟坐着拉高粱的汽车回到了村里,汽车快要到达龙王庙村的时候,秦俊鸟让汽车在村外等了几个小时,到了半夜的时候秦俊鸟才让司机把车开进了酒厂。
秦俊鸟这么做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不想让村里人知道他已经买到了高粱,村里人多嘴杂,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肯定会传到蒋新龙和赵德旺的耳朵里,那样他的计划就没法实施了。
秦俊鸟叫醒了二猛子,让他带着人把高粱从汽车上卸下来,然后搬运到了仓库里。
秦俊鸟又跟二猛子他们交代了一下,叮嘱他们不要把高粱的事情说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
等秦俊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秦俊鸟也没有脱衣服,躺在床上就睡了。
秦俊鸟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秦俊鸟一骨碌身从床上爬起来,然后下床穿鞋。
秦俊鸟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了门口开门,苏秋林站在门外抽着烟,他看到秦俊鸟后就把烟扔在地下,然后用脚使劲地踩了几下,气呼呼地说:“俊鸟,那个赵德旺太可恨了,我真恨不得把这小子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秦俊鸟打了一个哈欠,说:“秋林哥,是不是赵德旺那边又有啥新情况了?”
苏秋林走了进来,说:“俊鸟,我按照你说的又把价格提高了五分钱,可是魏大叔把消息刚刚传出去没多久,那个赵德旺就把收购高粱的价格又提高了五分钱,我看他是摆明了要跟咱们死拼到底。”
秦俊鸟说:“秋林哥,那个赵德旺把高粱的价格提高以后,有没有收购高粱?”
苏秋林说:“那还没有,赵德旺就是想收购高粱也没人卖,申庄乡的人都精明着呢,他们把手里的高粱攥得紧紧的,等着高粱继续涨价呢。”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这样就好,火候差不多了。”
苏秋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俊鸟,那个赵德旺都把价格拉高了那么多,你咋还说好呢,如果高粱的价格再这么涨下去的话,咱们酒厂可真就得停产歇业了。”
秦俊鸟说:“秋林哥,高粱不会再涨价了,你就放心吧。”
苏秋林愣了一下,说:“俊鸟,你咋知道高粱不会涨价了,你不是想出对付赵德旺的办法了?”
秦俊鸟说:“秋林哥,你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苏秋林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多问了。
到了晚上,秦俊鸟和苏秋林来到了酒厂。
当苏秋林看到仓库里堆放着的高粱后,有些惊讶地说:“俊鸟,这么多的高粱,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是不是会变戏法啊?咋一夜之间就弄到了这么高粱,这些高粱得有几万斤吧?”
秦俊鸟说:“秋林哥,我可不会变啥戏法,这些高粱都是我从县城买来的,一共是五万斤。”
苏秋林恍然说:“原来你昨天去县城就是为了买高粱啊,你咋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现在说也不晚啊。”
苏秋林说:“俊鸟,既然咱们酒厂现在都已经有高粱了,也就没有必要跟那个赵德旺较劲了,那个赵德旺想把咱们的酒厂逼上绝路,他想得美。”
秦俊鸟说:“秋林哥,虽然咱们的手里有高粱了,可也不能便宜了赵德旺那个王八蛋,这次我一定要让赵德旺吃些苦头不可。”
苏秋林点头说:“俊鸟,你说的没错,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赵德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咱们作对。”
秦俊鸟说:“秋林哥,明天咱们就演出戏给那个赵德旺看,只要咱们把这场戏演好了,就等着看赵德旺倒霉吧。”
苏秋林说:“俊鸟,咱们又不是演员,演啥戏啊?你咋越说我越糊涂了呢。”
秦俊鸟说:“等到了魏大叔家,我就把我的办法告诉你。”
苏秋林说:“我刚从魏大叔家回来,咋还要去魏大叔家啊?”
秦俊鸟说:“要想把明天的这出戏演好,可少不了魏大叔的忙帮。”
苏秋林说:“好吧,只要能出我心里的这口气,就是多跑几趟路也值得。”
这个时候高粱的价格已经涨到了最初收购价格的两倍,秦俊鸟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到了他该出手反击的时候了。
秦俊鸟让苏秋林连夜去了魏大江家,让魏大江帮忙在村里找了人和马匹,把酒厂买来的一部分高粱摸黑运到了魏大江家。
到了天亮的时候,魏大江把秦俊鸟拉到一边,皱着眉头说:“秦老板,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啊?你咋把你酒厂里的高粱运到我家里来了。”
秦俊鸟说:“魏大叔,我把高粱运到你家里来当然是有我的用处了。”
魏大江不解地说:“你有啥用处啊?能不能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