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萤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上很重很重,好像被人压的喘过气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面会出现很多现实中不会出现的场景,但是这种真实也太现实了吧,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上真的被人死死地压住了,想要翻个身都这么难。
夜渐渐来临了,身上的人的手指也不安分,她不管怎么躲避,总是被人按住,久而久之,她不动了,但是抱着自己的男人确是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
吸允着小巧的耳垂,好像是美味一般的发出声音,惹得曲流萤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反应。她全身僵硬,却不得不接受男人最原始的抚摸,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黑暗中男人的黑眸里散发出热血的目光,因为没有力气,曲流萤不知道要怎么去反抗,她的小粉拳打在男人身上一点力度都没有。反而被遏制住了手腕,强迫自己的匈部来男人的匈膛上来回摩擦。
顿时脸颊非常的热烫,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又红又热,却是发生一阵委屈的声音,“你……不要碰我……走开……”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曲流萤的声音,只是强迫她张开嘴巴,庶出寻找她的丁香小舌,期待与她一起共舞的快、感。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男人的目的,却是不让她得逞。
她不是笨蛋,被强迫的还能愿意吗,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为什么全身还是使不上力气。不是说只要静养就好了吗。为什么静养了好几天也不见好呢,曲流萤无奈地叹气,自己却把医院骂个遍。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尽管房间里唔系嘛黑的,但是在月光的点点反射之下,还是依稀能看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影子,她太熟悉了,这个背影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一开始听见呼吸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除了他,还会有那个男人这么大的胆子突然出现在病房里。
嘴唇离开了肖琼的耳朵,来到了精致的锁骨,因为生病的关系,锁骨是越发的明显了,男人的嘴唇在锁骨来来沪舔舐着,很想听见女人的娇、喘,却不想回答他的是冷静一片。原来女人已经学会了忍耐。
他冷笑了一声,手指加快了动作,从病号服里划过,来到了她的肚子,平滑的小腹也有一种伶俐的美。这里的位置以前还有一个小生命,却是从未来到这个世界就离开了。男人的动作有些僵硬,曲流萤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本想使出力气去踢他,却被他挡住了。
男人他聪明了,他拥有的女人太多了吧,床上那档子事肯定也做了很多。不管是什么花招什么情话他都会熟门熟路的吧。想要跟他较量,曲流萤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也不能不反抗吧,她是女人,是一个正在被占便宜的女人。不想被占便宜,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想要大声的呼救,男人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力气不大,足以让人发不出声音,他绝对是有预谋的,不然为什么一切都那些的恰到好处。
曲流萤很气自己没有男人的力气去反抗在自己身上狂风肆虐的男人。他想要的不就是解决自己生理问题的快、感吗。即使自己像案板上的鱼,她也不愿意让男人得逞,总是要试一试才行吧,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也不能被男人就这样占据了吧。
“放开我……呜呜……手拿开……”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缝隙,但是声音跟蚊子没啥区别,就是嗯嗯的声音,外面怎么可能听得见。
走廊里是安静的,她很清楚,这个时候通常是护士最困的时候,而且时常偷懒找地方睡觉了,还有谁会理会自己的小动静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放弃了挣扎,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放弃,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真的很黑,可是为什么曲流萤觉得他是在皱着眉头看自己呢,好像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愿不愿意,也没有理会过到底自己会不会承受住欢爱带来的后果。他以前一味的横冲直撞,只要自己快乐了,其他人都不重要。
男人解决自己原始的yu望不就是这样吗,一直都是这样吧,或许其他男人还不一样,但是身上的男人慢吞吞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曲流萤的病号服不过是解、开了几个扣子而已,其他的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他到底想搞什么鬼,到底为什么半夜三更的还没有离开医院,他不是应该早就离开了吗,为什么一直等到半夜三更的时候才进来,他是怎么躲开医生和护士的。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这些动作,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难道他良心发现了,想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折磨自己。
男人的迟疑让曲流萤开始胡思乱想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但是她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脑子里想到许多的时刻,却是没有真正安全万无一失的时候。万一被发现的话,就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曲流萤的心一点点下沉,她的全身都是僵硬的,男人一厢情愿的认为她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的原因,才变得不太适应的。男人总是喜欢一意孤行,才不会理会女人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他表达自己的方式就是上床。
够了,真的够了,身体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奋起反抗身上的男人,却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真的撼动他的身体分毫。到底还想怎么样,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被男人的手掌反握着,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身子是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