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看来我们需要给猴子们送上一个大礼包了。”老九环顾了一圈现场的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九哥,啥,啥大礼包啊?”老九的话让我心里一阵乱颤,这种感觉好像是第一次下海等待招嫖的鸡,茫然失措。
“嫩妈老二,我们这几个人里面留一个出来,嫩妈给这些猴子们做抵押,剩下的人不就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了吗?”老九把环顾一圈的眼神收回来,留到我的身上,笑着说道。
“九哥,你这话说的,那你觉得我们留谁合适呢”我摇了摇头,感觉老九的办法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了。
“嫩妈老二,我就是考虑这个问题,留谁合适呢。”老九摸了摸下巴,又继续盯着我们几个。
“哎呀呀,我肯定不能留下,我还得回船给你们做饭呢。”大厨的理由牵强的和地球没了我转的不完美了一样垃圾。
“那个我们科考队现在主要领导已经不在了,唯一掌握这个细菌发光办法的只有我了,如果没有我,你们也不能找到瓷器,你们说呢,所以我觉的我不能留下。”赵工的理由听上去很不错,我们毕竟需要他的技术来寻找瓷器呢,他肯定不能留下做人质。
“嫩妈老二,你?”老九见两个人已经说完了,又把目光转向我。
“刘叔,我肯定不能留下,首先咱这里面就我年级最小,按照可持续发展观我也是属于受保护的动物,再者说了,你们去打捞瓷器,船长那边谁去帮忙给你们打通关系,还不得需要我么,没有我,你们谁能和船长说上话?”我撇了一下嘴,很自豪的昂起了头。
“嫩妈我肯定不能留下,我还得跟猴子商量具体的工作步骤呢,没有我,你们谁敢跟猴子们商量事儿去?”老九冷哼一声,似乎觉得我们刚才说的话都把自己当成了团队的头头,搞的他心里非常的痛苦。
“哎呀呀,那我们四个都这么重要,那我们还是换个办法吧。”所有人里面似乎只有大厨的理由太过单薄,他只能狂拍剩下人的马屁,不然我们一激动给他留下来,晚年贞洁保不住不说,真有可能被反华势力当成靶子把头砍掉了。
大厨估计也想到了这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九哥,我们还是换个办法吧,咱四个也都不容易,大家生死都要在一起的。”我看了一眼大厨,给他打了一剂定心针。
“嫩妈老二,谁说我们只有四个人的?”老九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老鬼,yín_dàng的笑道。
“我擦,九哥,老鬼可不行,老鬼可是我们的任务啊!”我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找到老鬼了,怎么可能再把他留在这里。
“嫩妈老二,啥叫任务,我们的任务是把老鬼弄船上去,你能把老鬼带出去吗?嫩妈带不出去任务还不是失败的,我们现在几个人先出去,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回来救他,至少我们知道了老鬼的处境,”说到这里,老九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老鬼。
“他们不管饭啊!就管一顿饭啊!”老鬼可能是听懂了我们的意思,痛苦的向我们申述着对资本主义国家的不满。
“那个,至少老鬼的处境还是不错的。”老九无视老鬼的话,尴尬的说道。
“哎呀呀,我觉的老九说的有道理。”大厨知道自己在这里面的地位几乎是负的,他只能拼命的找一个人留下来,所以他对老九说的话举双手三腿赞成。
“怎么说呢,在宏观意义上来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了,至少我们见到了轮机长,但是把事情细节化我们会发现,营救轮机长的任务陷入了死胡同,而唯一能打开死胡同的人也只有当事人轮机长,俗话说的好,我不杀那个谁,那个谁却因我而死,这个事情就是告诉我们,那个,那个,那个轮机长必须得留下来。”赵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说了一个我们谁都没能听懂的寓言故事。
除了我之外,大家都一致赞同要求老鬼留在这里,这让我心里感到十分的悲哀,要知道我们的任务可就是老鬼啊,怎么可以把他留下呢,我忽然又想起为了拯救伤员而被自己奶奶憋死的小朋友,他妈的我们如果有他一半的伟大,估计明年就该实现共产主义了。
“嫩妈老二,你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大伙听听。”老九见我还在犹豫徘徊,考虑着我心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思想负担。
“九哥,我觉得我们不能把老鬼单独留在这里,他的精神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可以再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和猴子们谈的嘛,不抛弃不放弃是我们每个华夏人民的优良传统,怎么可能随便就丢弃了呢。”我像参加少先大队长宣誓时那般,手抚在胸口的红领巾上,庄重严肃活泼。
“嫩妈老二,要么你留下要么老鬼留下。”老九把目光转向一旁,并没有响应我的话。
“九哥,我觉的如果老鬼的留下能拯救我们四个人,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把胸口的手留下,心想他妈的只要不让我留下,胸前的红领巾黑不黑的无所谓了。
“嫩妈老二,你这么说就对了,嫩妈闲的没事儿搞什么煽情。”老九眼角好似都湿润了,莫不是因为我说的话实在是太感人了。
我正考虑着该怎么才能把计划给老九说一下,然后再把我们怎么才能把那4吨化学药品搞到手的时候,一个黑猴子提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你们好,这是你们的晚餐。”黑猴子把手里的东西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