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懂什么?你们真以为我们是下来找人的吗?我们是下来找宝,”赵工话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透露出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他猛的止住了话,脸上的表情变得相当不自在。
“嫩妈老赵,你们下来找什么的?”老九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找什么,不找什么。”赵工把手放到了后脑勺,尴尬的摸着脑袋。
“他们在干什么?”一句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紧接着我看到了阿诺德步伐矫健的走了过来。
“九哥,黑头来了。”我心里猛的一紧,把本来很威猛严肃的名字说的特别的肮脏。
“嫩妈老二,一会我出去了,你好好问一下老赵,这小子已经把事儿说一半了,想办法让他全部说出来。”老九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鼻子上的黑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紧紧盯着阿诺德,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挑衅。
“九哥,你去哪里?我该怎么问啊!”我不知道老九话里的意思,难不成这哥们要和黑头子交流一下感情?
“嫩妈老二,一会这黑猴子就该找我了,嫩妈我要好好给他上一课,嫩妈牢饭管一顿,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老九激动的手舞足蹈的,说话间还不忘拿手枪在空中旋转比划。
“我的九哥啊!你就消停一下吧!”我痛苦的抱住了脑袋,心想对面的猴子万一一个不小心拿出机枪把我们几个扫射了,我们可就全完蛋了。
对面的猴子们看到老九突然拿出手枪比划,除了领头的阿诺德,所有人全都趴到了地上。
“我去,阿诺德果然是身经百战的人了,这种情况下都不知道躲一躲!”我心里暗暗的对阿诺德竖起来大拇指。
“你们这群废物!”阿诺德一边骂,一边也趴了下来。
我擦,这哥们原来是个近视眼,他还没有看到老九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因为旁边的人趴了下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嫩妈这帮猴子怎么这么废物!”老九有些郁闷了,他本来还以为开两枪把人引过来,然后他就可以和阿诺德对话了,没想到这猴子们来了之后先是观望,观望完毕之后索性都趴下了。
“九哥,现在咋办啊!”这么一来成了一边倒的局势了,笼子里的人竟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嫩妈不中用啊,那个小子叫什么,老二你把他叫过来。”老九也摇了摇头,想不到这猴子竟然一点骨气都没有。
“诺德兄弟,我是大副呀,你能过来一下吗?我们不开枪。”我像两军交战时的使者,在双方的阵地前面交涉着。
“你们从哪里来的枪,你们先把枪扔出来!”阿诺德果然不是傻逼,上来就说了一句傻逼都不会同意的话。
“嫩妈接住了!”老九听到这句话之后,根本就没有迟疑,唰的一声就把手枪扔了出去。
“我操!九哥!我操!九哥你真疯了啊!”老九简直是太爽快了,唯一的一个能保命的东西都丢掉了。
“嫩妈老二,这都不是事儿。”老九大叫着,说出来的话比我军指导员在阵地上喊出冲啊都要带劲。
“额!”阿诺德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做了这么傻逼的一件事儿,老九的力气也实在是大,手枪像一颗手榴弹一般砸到了猴子堆里。
“嫩妈来吧来吧,诺德兄弟,来吧来吧!”老九比眼前的猴子都要灵活,他紧紧握着笼子上的钢筋,像一个跳钢管舞的女郎一般搔首弄姿,猴子们都还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说扔枪就扔枪也就算了,他妈的竟然还在这里跳艳舞勾引我们。
“还说我是神经病,大副你看看,你给评评理,谁是神经病,谁是神经病。”赵工也对老九的这一幕yín_dàng动作感到愤怒,他抓着我的胳膊,指着正抬腿的老九,义愤填膺的对我说道。
“赵工,你别激动,怎么说呢,水手长这个人一般情况下还算是正常的,不过相对来说我还是觉的你比较正常。”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现在先想办法和赵工的关系搞的好一点,等一会老九真和阿诺德去商谈事情之后,我还要套他的话呢,不过我真想打心底的告诉赵工,你和老九一样,都是半匹子神经病。
“嗯,水手长病的严重着呢。”赵工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以为我的话是在维护他。
阿诺德虽说有些近视眼,但也是身经百战的大人物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几个囚徒能干出这种天理都难容的事情来,越是这样他们反而越感到害怕,老九在钢筋上都快风干了,对面的猴子还不敢有什么大动作,阿诺德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做,对手太诡异来了,根本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嫩妈这是整什么玩意儿?”老九没想到他都把老底扔出去了,对方竟然给他整了一个按兵不动。
“九哥,你先下来行吗?”老九的动作让我感到有些太不自重了,我都能看到大厨已经起生理反应了。
“嫩妈老二,这猴子肯定是知道我还有别的武器,等一下我全都给他们。”老九一边说,一边把手又伸到了裤裆里。
扳手,螺丝刀,套筒,水手刀,剪刀,老九从裤裆里依次掏出了这些东西。
“嫩妈猴子们,你九爷爷已经全部都掏空了,你们赶紧过来吧!”老九嚣张的把上述所有工具都扔了出去,兴奋的对着猴子们手舞足蹈。
“九哥,你,你。”我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我一直以为老九的内裤里只存着一支手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