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走了过去,零子也走了过去。
那的士车上的司机看着他们,疑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哟,一个柿子,一个零子,你们是两兄弟啊?”
柿子就嚷道:“师傅怎么了?我这个柿子只是外号,我叫曲岑仕。”
“这是我干儿子。”零子说着。
“哦,下次记住了。你们两是?”
柿子一手撑在车子顶上,就是压根没有上车的意思,他说道:“师傅帮个忙。你看看这信息。”说着他一手把报纸掏了出来。那司机没有接,不过也看了看,说:“哟,一整面就这么一句话,那是什么石头啊,打算买个几十万吧。”
“师傅,你跑车子的,上上下下的人多,鬼也多。你看着帮个忙,人家上车的时候,你就把这信息告诉人家就行。我这里先给你个劳务费?”
司机听着马上摇摇手:“不行不行。我说柿子,我也明白了。你这是在想着调查谁吧。不是我不帮你们啊。我就是一个跑车的。万一真有点什么事情,你们在这边,我才那边,我就是被人整惨了,也没人帮我啊。要知道,那边可没有你们这边**治的。这个忙我帮不了。”
柿子啧啧嘴:“十个元宝。”[
“不行,你要不坐车,我就先走了。”
“靠,师傅,不带这么黑的啊。一百个元宝。我亲自叠,还都会向给你了,怎么样?”
“这个,不是这个问题啊。”师傅的话还没有说完,零子叔就从腰包里抽出了红线缓缓扯出来,说道:“那是什么问题啊?你说,我们帮你解决了。”
那司机的脸色就变了,连忙说道:“好好,一百个元宝啊。我今晚就帮你。”
零子收了红线退后了两步。柿子则陪着笑脸道:“师傅放心,一百个元宝,我保证明天下午五点就给你烧去。麻烦师傅上点心了。”
那鬼的士一离开之后,零子就问道:“人脉挺广的啊。”
柿子笑笑:“叔,这段时间是有你帮衬着。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我有多苦呢,处处受挫。叔,是不是能教我点啊。别让我这么窝囊就行。”
零子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让你幸福姐教你吧,她是女人,而且阳气也不强。”
“我……”柿子心里憋屈啊。他是阴气重了点,但是也不至于就去跟个女人比啊。老天啊,他曲岑仕是个大老爷们!
相对于柿子今天一天的轻松来看,小胖就惨了。他和晨哥是大一早就去那郊区的庙附近隐蔽了起来。远远的拿着望远镜在那对着那庙看了一整天。开车来回就要两个多小时了,就连着午饭都是车子吃的小笼包。就连去尿一下,都要紧盯着四周。
要是有点什么收获,这份辛苦倒也值得了。可是他们两就这么等了一天的时间,竟然连一只鸟都没有靠近。
等着好不容易回来了,本来以为回到家就能吃上东西了,谁知道,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两人只好又出门在小区附近的大排档点了两个菜。
等联系上了柿子,让他也过来的时候,柿子过来吃宵夜了。
零子叔已经回家了,毕竟是一个有家的男人。三个人围着桌子说着今天一天的事情,他们那边是冷淡得淡出鸟来。柿子这边是刺激得激出个鸟来。
几口饭菜下肚只好,柿子就问道:“晨哥,你要不要考虑换张床啊?你是客人,那是我家,这样把,明天你们去守着,我没什么事,我就把你房间那床换了。你看今晚回去你收拾一下你东西。”柿子知道,晨哥没什么东西带过来的就几件衣服。几分钟就收拾完了。[
小胖听着这些话就不舒服了:“喂,我也是客人啊,我那水床你是不是给报销一下啊。”
“那是你压坏我爸妈的床,赔我的吧。晨哥,你看房间里还少什么。明天我一起买了。”
小胖再次插了话:“你这么巴结着晨哥干嘛啊?”
“我没巴结晨哥,我是在巴结我幸福姐呢。”柿子说道,“晨哥,明天你回来的时候,就你去接一下幸福姐吧,让她过来这边住。她现在是一个人住那边,也不安全。住过来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小胖再次问道:“什么意思啊?”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幸福那是我姐。堂姐!算起来,没她妈就没我。所以那是我亲姐!”
晨哥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零子叔说了,让我跟幸福姐学。你们那些我估计学不了,但是幸福姐那,我学着试试。晨哥,你给幸福姐打电话吧。你们不是都滚床单了吗?住在一起也正常啊。你叫她,就比我叫她合适多了。”
一瞬间,晨哥那张偏黑的脸就泛了红。
“喂,晨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别我把大床都给你换好了,你没把师父给我请回来。”
“行了行了!”晨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假装着端着茶杯喝茶,唇角早就翘起来了。
回到家里,晨哥躺在那小小的床上,看着墙上贴着的卡通小鱼。手中握着手机,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幸福说才好。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柿子刚洗过澡,回房间的时候,再次提醒了晨哥。“晨哥,你今晚就跟幸福姐说吧。明天让她下班了直接过来。”
听着脚步声离开了,晨哥犹豫了好一会,才按下了拨号键。手机那头也是好一会才接通了。
“喂,晨哥。”幸福的声音有些慵懒,让晨哥问道:“睡觉了?”
“我下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