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兄,来将可是风军第一猛将上官元让,你我哪会是他是对手?”梁贲咧着嘴摇头说道。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只能战,不能逃,不然回关之后,要如何向郡首大人交代?身为武将,要死也得是死在战场上,不能死在军法之上!”罗新正色说道。
听闻他的话,梁贲思前想后,最后重重地唉了一声,打消掉逃跑的念头,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这时候,上官元让已策马冲到二人不远的地方,罗新见状,提起灵枪,对梁贲说道:“现在你我二人只能拼死一战,别无它法,杀吧!”说着话,他催马迎上上官元让,运足全力,恶狠狠一枪直刺上官元让的胸口。
上官元让不紧不慢的一挥刀,将罗新的灵枪弹开,还未等对方收枪,在双马交错的瞬间,三尖两刃刀已横着推了出去。
这一刀快的惊人,罗新都来不及思考,只是本能的向后仰身,想把这刀躲过去。可惜他的动作还是稍慢半拍,灵刀的锋芒正扫在他的鼻梁上,耳轮中就听扑的一声,罗新的半个脑袋被上官元让一刀削掉。
两个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的人对战,结果没有任何的悬念,仅仅是一走一过之间,上官元让便把罗新斩于马下。
在后面还未来得及上来的梁贲吓的魂飞魄散,刚刚提起来的斗志也随着罗新的瞬间毙命而烟消云散,他倒是没逃跑,不过急急下令,让后面的五千宁兵去围攻上官元让。
但是上官元让可不是仅会单打独斗的游侠,他的片杀伤技能早已练的出神入化。
见冲多的宁军冲杀过来,上官元让挥了挥三尖两刃刀,刀身上生出霞光万道,灵乱?风随之放出。
灵刃如风,漫天飞舞,率先冲杀过来的宁兵被灵乱?风打了个正着,先是一排人被灵刃活生生的绞碎,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
一招灵乱?风过后,地上多出百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pēn_shè的血水和流淌到体外的内脏扑了一地。
上官元让片刻都未停顿,放完技能,双脚一磕马腹,战马吃痛,稀溜溜怪叫,前蹄高高抬起,接着,一头冲进宁军当中。
灵刀在手,上官元让左砍右劈,周围的宁兵真如同草芥一般成片成片的扑倒。
马蹄之下,血流成河,惨叫不断。
梁贲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勇猛无敌的战将,眼看着己方的士卒上去一批死一批,他的神智几近崩溃,人象是发了疯似的拨转马头,要往回逃。
上官元让看的清楚,扯脖子大吼一声:“贼将休走!”
喊话的同时,他对着梁贲的背影释放出灵乱?极!
灵乱?极的威力比起灵乱?风来何止要大上数倍,瞬间爆射出来的灵刃已多到不计其数,挡于上官元让和梁贲之间的众多宁兵几乎无一幸免,被迎面而来的密集灵刃切割成肉泥,连尸体都找不到,只剩下血沫散落下来。
跑命中的梁贲听背后声音不对,还回头望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人已吓的面如土色,三魂七魄都飞到体外,催马向回急跑。
等梁贲冲回城门洞后,连人带马一同扑倒在地,周围的宁军士卒急忙上前想搀扶他,但看清楚后,人们都傻眼了。
只见梁贲和跨下马的正面还好,可看后面,则是惨不忍睹,战马的后臀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而梁贲则更惨,背后的灵铠俱碎,连里面的盔甲都没了,好象刚刚受过凌迟酷刑似的,背部的皮肉全被割掉,脊椎骨裸露在外,内脏流淌出来,拖了一地。
有些胆小的士卒吓的尖叫出声,忍不住连连后退,那些胆大的士卒也不管外面宁军的死活了,推动城门,急急将城门关闭。
上官元让则是不依不饶,追砍着被隔绝在关外又群龙无首的宁军,这时候,展鹏也率领三千风军杀倒,跟随上官元让一同斩杀溃不成军的宁兵。
城头上,林翰以及左右的宁将们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无奈之下,林翰还是下达了放箭的命令,虽然会误杀到己方士卒,但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让风军成功推进到城下。
城头上箭如雨下,上官元让还能挺住,但下面的将士们受不了,他不再强行追杀敌军,拨马而退,去找第一波出城的那支宁军。
沈怀和谢灵的运气能比罗新和梁贲二人好那么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他俩碰上的虽不是上官元让,但却是纳武令召上来的第二高手――南业,若非对战的经验不足,南业的实力甚至都不在雷震之下。
见人数不少的宁军向己方冲杀过来,南业麾下的新军将士们都有些慌乱。在名头上他们是叫风国中央军,实际上就是从宁国地区临时招募出来的乌合之众,没有作战经验,甚至在心里都不太愿与宁军战斗。
这么一群人,纵然有三万之多,也绝不会是五千宁国地方军的对手。南业身为新军统帅,对新军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挺身而出。
南业手持腾龙飞凤刀,亲自带着战力还算不错的亲兵卫队们上阵迎战。
见风军出战的是一名年轻将领,沈怀和谢灵都稍感安心,沈怀催马上前几步,用灵枪一指南业,大叫道:“来将通名!”
严格来说,这还是南业第一次在战场上与敌将面对面的对峙,情绪多少有些紧张,心也提到嗓子眼了,他咽口吐沫,长长深吸口气,大声喝道:“我乃南业!”
南业?南业是谁啊?沈怀和谢灵互相,皆面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