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主尊不尊敬,不是表现在嘴上,更不是表现在排场上!”唐寅说道:“阁下或许时间充裕,但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多废口舌,可以让公主殿下移驾进城了吧?”
廖刚气的直咬牙,可是又无从发泄,只是狠恨地瞪了唐寅一眼,然后侧回身,向后面的骑兵队伍招了招手。――
看到他的指令,队伍缓缓前行,到了城门前,莫过骑兵纷纷退后,只留下公主的马车以及随行人员。
直到此时,唐寅才看清楚,公主所乘坐的马车由八匹健壮的红棕马拉着,马车景致,上刻龙凤花纹,几乎每一处角落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
马车宽大,门窗都遮有红色布帘,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在马车周围护卫的骑士是清一色的女兵女将,一各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银色又精致的帝国钢盔甲,看起来英姿飒爽,好不迷人。
唐寅巡视了一圈,然后策马向马车靠近。
还没等他到近前,便被数名女侍卫拦阻住,没有人说话,只是犀利的目光戒备地落在唐寅身上。
唐寅很聪明,心也很细,马车的门窗帘都有挡着,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万一莫国耍个花招,没让公主在车里,到那时自己找谁说理去?
被女侍卫们拦住,他也不介意,清了清喉咙,问道:“公主殿下一路安好?”
“……”
等了一会,车内无人答话。
唐寅耐着性子,再次问道:“公主殿下可一路安好?”
“……”车内仍无人答言。
正当唐寅准备第三次发问的时候,一名女将领骑马过来,对唐寅说道:“路上颠簸劳顿,公主殿下已经休息了!”
“那么……请将车帘打开,我要查验!”唐寅正色说道。
“大胆!”女将领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怒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冒犯公主殿下,该当何罪?”
一个女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耀武扬威,唐寅即好气又好笑。
他歪着脑袋,说道:“我必须得确认公主殿下在不在车内,要么让公主殿下出声,要么挑开车帘让我查看,如若不然,那我们在这里僵持着了!”
“你……你好大的狗胆!”那名女将气的脸色煞白,虽然皇室的影响力日渐微弱,但公主毕竟是公主,是皇家的继承人之一,无论走到哪个诸侯国,都是受人敬仰,何时被人如此刁难过?
女将手指着唐寅,气愤难当,冷然间抽出肋下长剑,以剑尖指着唐寅的鼻子,喝道:“你给我滚开!”
事不关己,寥刚在旁幸灾乐祸热闹,这家伙惹火公主身边的侍卫长,看他如何收尾。
而古越和乐天二人见对方动了家伙,皆吓一跳,两人手按剑柄,作势拔剑。
唐寅向他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俩不要轻举妄动,他笑看着那名女将,对指到自己面前的长剑视而不见,面带微笑地说道:“我坚持。”
第一次碰上象唐寅这样的人,女侍卫长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真把他一剑杀了,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而要让他检查马车,那皇族的尊严又何在?
正当她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马车内响起娇滴滴银铃般的声音:“小敏,他要检查便让他检查好了,反正现在也没人在乎皇廷,更没人在乎我这位公主!”
唐寅闻声猛然愣住,不是因为车内之人话,而是因为她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有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敢肯定,自己有在哪听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但这又不合常理,自己怎么可能听过公主的声音呢?
他怔怔发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女侍卫长将战马旁一撤,面容冷若冰霜,怒声道:“你要查就查吧,不过,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冒失而付出代价!”
对方冷言冷语的威胁让唐寅回过神来,他是很想车内公主究竟是谁,为何她的声音让他如此耳熟,但是他也知道,这么做实在太失礼,万一回到盐城让人家告一状,自己又会麻烦不断。
他在战马上拱拱手,说道:“公主殿下不用动怒,属下只是在做确认,既然公主殿下有在车内,那属下也就放心了。”说着话,他侧头下令道:“护送公主殿下进城!”
随着他的话音,第二兵团的两千余名士兵蜂拥上前,保护着公主所在的马车,缓缓进入霸关。
让过公主的队伍后,唐寅回头瞧瞧有些失望的寥刚,他说道:“多谢阁下一路护送公主殿下到此,告辞了!”说完话,他调转马头,打算回城。
他要走,而寥刚却没打算放他离去,笑问道:“唐寅,你我能在霸关前相遇也算有缘,不知可愿和我比试一二?”说着话,他从马鞍桥上取下一把偃月刀,倒提在掌中,信手挥了挥。
唐寅笑了,看得出来,这位寥刚的修为不弱,是个中高手,但与他交战,毫无意义。
首先风莫两国还未交战,没有与他动手的理由,其次他又不能杀他,否则可能会引起争端。
不能杀他就不能‘吃’掉他,唐寅可没这个闲工夫就去做这么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他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对和你比试没兴趣。”他策马回城。
寥刚不甘心,在后面大声叫道:“难道阁下不敢吗?”
唐寅头也没回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怎么说。”
“哼,真是个没用的懦夫,你即使做兵团长也不够格!”寥刚极尽挖苦之能事,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