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霍天力来不及叫门,抖着手掏出钥匙,他就怕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陆唯宇冷冷坐在自己的真皮沙发上,丁怡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抱着孩子跟他坐在一起的情景。
手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插不进锁孔,“哗啦”一声,钥匙掉在瓷砖地板上。
霍天力弯下腰拣起钥匙,再抬头时,看见一双穿着拖鞋的脚。
“你怎么了?干嘛不敲门,家里头有人,你自己掏钥匙?真是过独了……”丁怡握着门把笑盈盈看着他。
霍天力鼻子一酸,一把将她揽住怀里,两只胳膊紧紧攥着,恨不得把丁怡嵌入自己的身体。
“哎呀……你弄疼我了!”丁怡吓了一跳,却又觉得好笑,轻轻推他,他却不愿放手。
就这么给他抱着,足足过了五分钟,霍天力吸了吸鼻子,才抬起头来,正看见邓嫂抱着孩子站在沙发边,一脸笑意望着自己,不由红了脸。
松开了丁怡,霍天力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屋一边换鞋一边问,“刚才你们俩在电话里大呼小叫的,是怎么回事?最近小区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哪有什么事,刚才有个送快递的男孩子,新来的,送错了单元。邓嫂太小心了,因为是小偷来踩点的!”丁怡把霍天力换下的鞋子放进柜子里。
“不是呀霍太,不是这个男生。那个人我见过多次了,老是在咱们楼下往上看,脸阴阴的,看起来挺吓人的。”邓嫂赶紧争辩。
“多次?什么时候的事?”霍天力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闲闲地问。
“大概有这一周左右了吧,不过这两天没看见了,下午我还以为又来了,谁知道是送快递的!霍少你要不要先喝杯茶,饭一会儿就好了。”
邓嫂把孩子交给丁怡,去厨房给霍天力沏茶。
“是公司的生意有问题吗?你这两天看起来怎么好像有心事?”丁怡偏着头看他,一副研究的样子。
霍天力看见孩子半睁着眼睛伏在丁怡的胸上吮吸,鼓胀的胸口被挤成一个圆弧,没来由的冲动起来,他很像把丁怡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用牙齿嘶咬她的所有,让她知道自己是她的主宰。
霍天力觉得奇怪,从前对于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因为身份的缘故,那些女人大多对他曲意逢迎阿谀献媚,她们委身于他大多是看中他的江湖地位和金钱,所以他总是坦然接受甚至带点恶心和轻蔑。
可是丁怡不同,那些过往的女人他不想占有却知道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得到她们。而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或者是躺在自己的身下,他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害怕,自己只要一个转身,便会失去她,失去她的笑容,她轻笑着看着自己的眼神,她温言细语对自己的关切和担忧。
他是那样的害怕失去她,就如年少时,害怕失去自己的母亲一样……
吃完晚饭,丁怡帮着邓嫂洗碗,霍天力抱着双臂叫在落地窗前往下看。
天色已经黑了,小区里的街灯全亮,霍家窗下有一棵大榕树,茂盛的叶子刚好将草从中的灯光遮掉一半,使得霍天力看不清路灯下的情形。
“看什么呢?”丁怡一边甩着手,一边从厨房走出来,站到霍天力身边,也往下看去。
“看看有没有坏人!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把门窗锁好,万一有事,就报警,然后找物业,再然后就给我打电话!记住了没?”
丁怡白他一眼,“记住了!你从回来到现在,说了多少遍,你不烦我们都烦!”
霍天力一把揽住她的腰,丁怡的胸口重重碰在他的胸口,疼的丝丝吸气,“你慢点,本来就憋的难受,这样撞一下很痛的!”
“是嘛?”霍天力伸出右手揉捏着一边,“那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哎呀!你放开,邓嫂快要出来了!”丁怡又羞又急,打着他的手,脸上已是绯红一片。
霍天力看得心痒,将她掬起来就往卧室里走,“砰”的一声带上房门,便把她扔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呀,天天都要!我腰都快折了!”丁怡爬起来,缩成一团,吃吃笑着望着他,假装害怕的样子。
“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还叫得那么欢畅!”霍天力三两下扯掉衬衫,又把长裤脱掉,喷薄欲出的坚挺快要挣脱布料的束缚。
他慢慢走到床边,俯身扯住丁怡的双腿,一下把她拉得仰面躺倒。
“啊!”丁怡惊叫一声,两手徒劳的抓着床单想要固定自己,霍天力却已经扑了上来将她的双手按住,肆意的啮咬着她的耳垂和锁骨。
一阵阵的酥麻,还有些许的疼,那种酣畅淋漓却又带着些决绝味道的疼。
霍天力每次都是恶狠狠的,就像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他不像陆唯宇那样的温柔细腻,动作中不时观察丁怡的表情,因为她的感受而随时调整自己的速度和频率,他那种小心翼翼的配合和善解人意总是让丁怡心生感激,以至于终身难忘。
霍天力是霸道的,他强壮而有力,就像一头恶狼看到食物,又像跟自己做着殊死的搏斗。丁怡起初并不适应他的强硬和无所顾忌,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像是被侵犯。
可是女人有时候总是有点被虐心态的吧,她们总是幻想自己被谁按倒狠狠的鞭打然后侵犯最后又被小心呵护。那种极致的粗鲁和事后温柔的抚慰形成两个极端,宛若冰与火的衔接,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