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看到了穿着军装的华夏战士,没有多少人,他们在一边蹦跑,一边回头射击。
这正是很那些接近五千野人战斗的华夏战士的一个画面,他们在执行一次穿插任务,没错,就算是白刃战,也需要有战术的。他们这个时候跑,是为了把自己摆在诱饵的位置上,然后凭借自己的体力,把这些战斗力比较不错的野人的体力给耗光的。
突然,一个战士被扳倒在地,其中另一个战士回头准备把战友拉起来,是,就是因为这个动作使得他挨了一连串的子弹,幸好有防弹衣,虽然他被这一梭子子弹打倒在地面上,但是这也救了他一命。
“嗒嗒……”那个被扳倒在地的战士马上起身端起了枪,那个刚刚换上榴弹的雇佣兵一头栽倒在地上,之前被放倒的战士狂叫道:“干得漂亮!”
是,紧接着,那个战士的双腿同时中弹,被打的血肉模糊。
“班长我已经不行了,你快跑!”倒在地上的战士把自己的手枪弹夹,还有一个士兵证一起扔给了那个刚刚想要把他扶起来的战士,“如果还能找到我的尸体,请把它交给我的妈妈……和她说,儿子不孝,我已经干掉了五十多个小鬼子,已经赚回本了。”
那个被叫做班长的人迅速扫了一眼这个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的兄弟,就在刚刚的一瞬间枪榴弹已经把他地两条腿都炸断了。就连他的左手都被子弹打断了手肘。
班长流泪了,端起枪,狠狠的对着冲上来的野人扫了一梭子,然后跳了起来,头也不会的离开。
身后,他似乎是听到已经冲上来小日本野人那令人恶心的呐喊声,他的心彻底碎了,这个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那个兄弟的放声狂吼,“班长,兄弟们,来生再见!”
班长转头,看到已经被野人团团围住的战士,高高的举起了那枚,光荣弹,“轰”……
一片绚丽的烟火闪开,浩瀚的宇宙,一个蓝色的星球的某一个角落,一个战士,捍卫了他最后的尊严。
“兄弟……对不起!”
在这一刻,班长真的想哭,是他眼睛里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他憋在喉咙里的哭号怎么
也吐不出来。大悲无泪,原来是真的。
班长决定不跑了,转身端起自己的枪,不停的扫射,不停的闪躲,子弹一的从他的身边射过,“嘭”他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
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个画面的鸣凤眼眶湿了,紧接着,眼泪不受控制一般的流了下来,战士哭不出来,是她能哭的出来,是,她突然又笑了,因为,在野人围上来的那一刻,这个战士竟然猛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原来,这个班长是没有子弹了,他装死,等着这些野人上来,然后用自己的军刀,杀死他们。
这个战士真的很强,鸣凤知道,他比自己强大太多了,如果换成自己,她连拔出刀的勇气都没有。
密密麻麻的,上百野人,面对着仅仅一个华夏战士,竟然胡乱的开枪,不少的流弹打中了自己的人,当然,还有那个班长。不一会儿,这些疯狂的野人,一个挨一个的倒在地上,原来这些野人的身上早就已经被这个班长一一割断了身上的静脉,不一会儿,他们的血流干了,才真正的死去。
鸣凤看着这样的场面,胸口有些憋闷,这一刻,她终于清楚的明白了,自己从校园中走出来,不是在赌博,而自己本身就应该这么做,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其实就那么一点点,是现在呢?
她突然起身,在自己的茶几上摆好了宣纸,自己为自己磨墨,提起笔,略微思考了片刻,然后挥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现在的人都喜欢把书法当成是一个艺术,是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老祖宗留下了毛笔字,其实就是为了写字来传递信息,给别人看的,把一个最应该普遍的东西,变成了一个艺术,把一个最普通的东西,当成了致富手段,还谈什么造诣?
鸣凤的字很秀气,一看就是女孩儿写的,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现,什么才是真正的“外筋内骨”。
很简单的两首诗。
《满江红》
季琯灰融,盛寒里、梅香乍放。马革裹尸男子志,虎头食肉通侯相。更胸中、十万拥奇兵,人皆仰。腰金印,垂玉帐。忠胆锐,雄心壮。倚辕门几望,北州驰想。且倒长江为寿酒,却翻银浦千寻浪。算时来、一笑洗胡尘,迎天仗。
《从军行》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好一个“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她走出了房门,脸色有些难看,看着正在布置着下一步工作的,第一次见面的金珠子,心中有些打鼓,这个强悍的女人大概也不知道辰逸那边生了什么事情吧?
鸣凤走上前去,看着金珠子在川蜀地图上的勾勾画画,还有地图旁边的一个《计划书》,她拿起来,一目十行的过了一遍。
金珠子知道这个鸣凤绝非等闲之辈,问道:“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地方。”
“很好,严内松外,第一步收买人心,第二步培养心腹,第三步培养王牌战队……只是,计划很大,但是执行起来……需要人才。”
金珠子挑起轻笑,道:“如果不是有你,我还真不敢做这样的计划。”
鸣凤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道:“你一点儿都不担心辰逸?”
金珠子闻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