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有刘海一人死不足惜!但是杀了他还有数以万计的刘海!眼下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朝廷中关系错综复杂,并不是一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没等那人问完,容瑾天就直接开口打断了那人的话。
话音刚落,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踏入了书房门中。
那侍卫闻此,心中虽然不是全然的明白,倒也有些了解容瑾天心中的苦衷,细心的为他关上了房门,与另一人站在书房门口,宛如雕像一般,只是那闪动着冷咧的眸子,让人不敢跨越雷池半分!
……
这时,刘海在容王府中找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反而将他自己给绕晕了,当即找了一个下人为他带路。
那下人一见是他,还以为她是刚刚探望了大夫人,此时正要去给二少爷上香的!便将他带到了偏房之中。
此时的偏房之中,四处布满了白色的白帐,中间一个黑色的棺材摆在中央,也没有多少人前来祭奠他,虽然那些富家小姐们,到时来了,只是人家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件事儿而来,所以也没有多少人为他添上一注香,导致盆中零零散散的插着几只,还是以往伺候过他的下人叫他可怜偷偷的插上的!
不得不说,容凌天在世的时候,人缘的确有够差的!
刘海一踏入偏房,便感觉有些不大对劲,直到,一个下人拿着一注香走了过来,递到了他的手边,他这才回过神来。
当下心中便是一怒,当即将那下人手中的香扔到了地上,并用力的踩了下去,“上什么香?本大人是让你带本大人出去!你把本大人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上香!上什么香?
他的荣华富贵都被他们母子给毁了!还上什么香,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他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却没有想到落到了这副田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自己的出头之日!
想到此处,看向容凌天的牌位越发的不顺眼了,愤愤的甩袖,转身离去。
他怕他再待下去,只怕真的会忍不住拆了他的灵堂!到时候就是真的惹人笑话了!
只留下了身后的下人一脸的面面相喻,那个带他来的下人,此时也是一脸的苦笑,他真的没有想到,刘海竟然不是来祭奠二少爷的!
他是二少爷的舅舅,前来祭奠也不是合情合理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的心中此时也是一阵不解。
届尔此时楚国,嘈杂的街面上无不透露着楚京的繁华,在这里,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服饰各异,可以看出,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
又是初春,远远看去更是景象纷呈。
有老人稳步的走在集市上,欣赏着楚京的繁华,眼中一片满足之色。
有小孩在街上肆意的玩闹也没有丝毫的面对陌生人的胆怯,睁着好奇的透彻的眼眸,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眼中满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好奇。
街上的小贩也是数不胜数,不断的吆喝着,吸引着来往的行人频频侧目。
不得不说,楚京在太子楚影的治理下却是十分的出色!
也不难看出太子楚影也是有那么一些手段的!
而与大街上繁华形成对比的一处宅子中,一人站于桌前,手中执笔,桌面上铺着一张大大的白纸,几乎将整定桌面覆盖,站于桌面前的男子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才下笔。
说是笔走龙蛇也不也不为过,坚毅的字迹透露出些许狂妄之色以及浓浓的野心。
片刻之后,一个硕大的忍字便越然纸上,一笔一画都透露着主人心中的不甘,以及忍耐。
端详着这副字许久,刘云硕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些许满意之色,这算的上是他这些天的得意之作了!
眼神扫过一旁的随从,道,“如何?”他写的字怎么样?
这日子闲来有些无聊,便在院子中练字打发时间,练了许久,终于也有了些许成就了!
那随从一看,当即道,“好字!只怕这世间恐怕难以找出能够媲美殿下的字了!”
这话当然只是恭维之意,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读过多少书,字都认不全,那就更不用说是欣赏这些了!
但是,三皇子殿下既然问了,他怎着也要回答几句才是,以免惹怒了皇子,到时候只怕就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云硕闻此,眼中也不由伏露出了一丝满意,谁不喜欢听奉呈的话?
当即就要收起桌上的字,走进书房。
这时,一旁的一个侍卫突然忍不住了,冲着刘云硕开口到,“三皇子殿下!我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都等了这么久了,也没有见楚影太子传来什么好消息!反而是一直让他们等着!真是可恶!他的耐心都要被磨光了!这手都快要生锈了!
将他眼中的不耐烦收入了眼中,顺手将自己手中的字递到一旁的随从身上,嘴角微勾,双手背于身后,道,“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日我们有为何不能忍上一忍?本宫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待到那一天,他要让洛阳城匍匐在他的脚下!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
想到这里,不由得勾起了心中埋封已久的记忆,慕容锦!容寻!你们给本宫等着!总有一日本宫会带着百万大军回来的!
一旁的侍卫见此,当即也定了定心,既然三皇子殿下都说不远了,那么应该就是真的快了吧?
他只希望那一天能够早早的到来,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与其这样憋屈的活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