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非要用词来形容的话,就是不堪入目的冷清!
也难怪这个摊位会没人来了……
而恰好容寻就朝着那个摊位走去了。
看到容寻径直走向那个邋遢老道士的摊位,容玉心里膈应的慌,心里嘀咕着那人怎么这般脏!
“七妹,咱们换个地方吧?”最后容玉还是忍不住小跑过去拉住了容寻,让她在这个邋遢老道士这里求签,容玉实在是觉得丢面子的很,毕竟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堂堂容王府的嫡出大小姐,何时在这么邋遢的摊位面前抽签了,就算是要求签,也是得到那种看起来就很华丽不凡的摊位前才行啊!
容玉的心思,容寻又何尝不知?
不过容寻就是故意找容玉不快的,但这个摊位……
容寻却是真的觉得这个看起来邋遢的老道士,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至于是真是假,容寻想着试试就知道了呗,“大姐,我觉得这位老道士颇有仙风道骨,咱们就在这儿吧!”
容玉皱着眉,张了张嘴,又合了上,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点点头。
既然容寻非要在这里,容玉也只有陪着了,不然待会惹得容寻不开心了,容寻嚷着要回去,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方才容寻与容玉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邋遢老道的耳中,只见邋遢老道士看着容寻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也只是一闪即逝。
“嘿嘿,姑娘这是抽签,还是测字?”容寻与容玉刚刚靠近摊位,老道士就咧着嘴笑了起来,俨然一个猥琐的老头样,不过老头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容寻的。
见此容玉真是不明白,容寻为何非要在这里抽签,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老先生,我们是来抽签的。”
虽是如此想着,可容玉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对着老道士一脸柔和的笑意。
“……”
不过等了约莫好几个呼吸的时间,老道士也没有回答容玉,整个就把容玉完全给忽略掉了。
容玉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当然除了容寻让她这么难堪过。
可这个邋遢老道士,今日也让她堂堂容王府嫡出大小姐难堪,容玉面上的表情微微僵硬,眼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狠历,老先生?
容玉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可……
人家老头还是像没听到一般,目光一直看着容寻,脸上的笑意也不减分毫。
“你……”
容玉刚要发作,又被旁边的丫鬟给拦住了,丫鬟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人,小声说道,“小姐,这里人多。”
闻言容玉平静了微微起伏的胸口,看了看周围的人,心里想着今日人多先不跟老头算账,算是这个老头走运!
倒是跟在容寻旁边的云琴和云袖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不过二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小,加之容玉又正在气头上,倒是没有注意到二人。
在容玉的生气中,容寻走到了摊位前坐下,随意拿了拿摊位上的几张纸看了看,老头也不在意。
“这位姑娘可是甲子年出生的?”老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容寻,目不转睛。
甲子年?
容寻翻着纸张的手顿了顿,这个老道士果然有两把刷子,容寻的确是甲子年生的。
但容寻还未回答,一旁的云袖就一脸兴奋地开了口,“老先生是如何知道我家小姐的生辰的?”
不止是云袖,就连容玉也愣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邋遢老道士,容寻是甲子年生的容玉当然也是知道的,可这老道士又是怎么知道的?
“姑娘身世多舛,又有奇遇,况且身旁助姑娘之人繁多,姑娘必会心想事成。但最近姑娘命犯桃花,须谨慎而行……”容寻什么都没问,老道士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反观容玉,容玉怎么开口,老头就是理也不理一下……
这就是差别待遇!
除了容寻,几人都没听懂邋遢老道士说的是什么,被老道士的这一番说辞搞的云里雾里的。
尤其是容玉是完全没听懂这老头说的什么,毕竟容寻的经历她们都不知道,自是听不懂。
不过容寻闻言,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笑了笑,“老先生真是深藏不露。”
这老头子故意摆个这么清贫的摊位,怕是少有人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吧!
“小姑娘不是要抽签吗?”老头子打了个哈哈,将装着竹签的小木桶递到了容寻身前。
容寻则是随意拿了一支签出来,递给了邋遢老道士,容玉则是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动静。
接过容寻递过来的签,老头这才收了目光,嘴里念叨,“冬日寒霜冬日凛,月壶酒樽空自醒。龙跃门前披霞帔,半日许终身。”
“小姑娘抽的这签本是下下签,可这签文译出来却是吉兆,真是怪事。”老头眉头锁着,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竹签上的字,若有所思。
仅仅是听老道士念了念那两句话,容寻也没明白话中究竟是何意,“老先生可否明说。”
“龙跃门前披霞帔,半日许终生。这签解出来的意思就是说姑娘不久后便要出嫁了,而且所嫁之人还并非是池中之物,但前面两句则是说姑娘这出嫁前还会遇到一些阻碍,也许就会阴差阳错嫁错人!”老头捏了捏白胡须,摇头晃脑地说着,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教书先生的味道。
说完了,老头又小声对容寻说了句,“对了姑娘,本道再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