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瑶被沈亚伟紧紧的抱着,令她无法呼吸,她想推开他,可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图,更用力的抱紧。
“哥,你放开我,我们以后就只能是兄弟,瑶瑶脏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沈梦瑶笑了,笑得有些凄惨/
对于沈亚伟,在她的心里是什么感情,至今沈梦瑶也无法想得通。
其实是当他是哥哥吧,又或许是憧憬的爱,可是,她也分不清,说不明,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和他更无可能了。
“瑶瑶是不是觉得哥比不上他,所以,你动心了,喜欢上他了?”沈亚伟抓着她的小手问道,他没料到沈梦瑶会不跟他走。
换作以前,只要他说一,沈梦瑶不敢说二,她一直很听话,只要他说她都会做的,没想到今天沈梦瑶会拒绝他。
“哥,你在说什么,瑶瑶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沈梦瑶知道他喝多了,也不和他计较,可是,有些东西她觉得没必要这样下午去了。
对她,对他,都不好。他们都长在沈家,她以后再也回不去沈家了。
那一份合同,那一亿现金,把她重重的打回了原形,以后,她又会再像以前一样,是一个人。
“瑶瑶,如果你还是沈梦瑶的话,你就跟哥走。”沈亚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扯着沈梦瑶的小手。
沈梦瑶后退了几步,沈亚伟上前来,拖过她,将她塞进了奔驰内,把门锁上,他冲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他只想带她逃离这里,他的瑶瑶不属于这种地方,不适合那个魔鬼,他再怎么懦弱,他要的是她一生平安。
那天的事,就当是一场意外吧。他的意外,沈梦瑶的意外,沈家的意外。
喝多酒的他,车子越开越快,沈梦瑶坐在车内,她感觉到不安,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沈亚伟。
“哥,你先停车,你不要开这么快,会出事的。”沈梦瑶担心的说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外套,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水。
沈亚伟一向都不会这么偏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让他变成了这样?沈梦瑶一直在想着,可脑海一片空白。
车子越开越快,在高速公路上不断的乱窜,幸好半夜车辆也不多,否则,这个时定然会撞车了。
沈梦瑶不知道为什么,她抱着视死如归的模样,沈亚伟再也听不进她的话了。
“如果你想我们一起死的话,就开吧。”沈梦瑶看着沈亚伟,看到他的脸上隐隐约约还有青肿的痕迹。
想必他又去和别人打架了?最近的他,应该过得很压抑,一切都不是他能控制的,如果他没有出现,或许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可是,如今,沈亚伟把她的苦心全部一一的毁了。
别墅内
拓跋翰天正在看着国外发来的邮件,左手端着一杯洋酒轻轻的摇曳着,艳红的酒液像鲜血一样在午夜摇晃着/
“老大,不好了。”这时,徐雄冲了进来,门也没有敲,直接走到拓跋翰天的面前,此时的他气喘喘。
拓跋翰天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微敛去他的惊讶,徐雄办事从来都是稳重的,一般没有什么事会让他这么惊慌。
“什么事不好了?”拓跋翰天懒洋洋的问道,把高脚杯放一边放去,双手叠在一起,身子往后微微一靠。
徐雄深呼吸了一口气:“保镖回来报告,说沈小姐说睡不着,出去走走,结果他跟上去的时候,发现沈亚伟就在别墅门外,后来带着沈梦瑶一起逃了,车子已上了高速,往c市而去。”
他没有料到沈亚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拓跋翰天也敢惹,连拓跋翰天的女人也敢带着私奔。
拓跋翰天坐在那听着,眉头微蹙,伸手拿过一支雪茄狠狠的抽着,慢慢的吐着烟圈,似乎一个世纪那么长。
“老大,阿三已去追了,我们要不要去?”徐雄见拓跋翰天不说话,他为拓跋翰天着急。
所谓的皇帝不急,反而急死太监。
“抓到沈亚伟,打断他的腿。”拓跋翰天说着,欠身站了起来,拿过放于椅后的外套往外走去。
“是。”徐雄没料到拓跋翰天会处理得这么轻,打断一个人的腿实在是小儿科。
他以为拓跋翰天至少把沈亚伟阉了,还是把他给全部毁了,没料到只是打断腿,这么便宜他?
恨来拓跋翰天别墅前接人,敢和拓跋翰天玩阴的,如今,他们就让沈亚伟再也翻不起身。
“通知高华,抽出所有沈氏集团的赞助金,锁住所有入股消息,等开盘后,沈氏集团股票往下跌时,全权收购。”拓跋翰天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徐雄站在他的身后应着。
这回徐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这个沈亚伟,他早就看他不习惯了,没料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能耐,敢前来抢人,门都没有。
如果说,沈梦瑶是拓跋翰天的软肋,可能没有人相认,可是,他却相信。
拓跋翰天对沈梦瑶已破了许多例了,而且,也因为她,他开始赞助着沈氏集团,可这一切都被沈亚伟给毁了。
“老大,要派多少人去?”徐雄知道拓跋翰天要去救沈梦瑶,而且,没料到上次还没能断他们沈家人的念头。
“以沈梦瑶的名字收购他们的股份。”拓跋翰天说着,这回徐雄心里舒服了,他以为拓跋翰天就这样放过沈亚伟了。
沈亚伟和拓跋翰天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拓跋翰天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男人中的强者。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