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前后转换也太快了吧?我知道貂媛是浪到骨子里的女人,需要每天都有,但她前一秒还对我恶言相告,现在又摆出一副能捏出水来的架势,真是服了。
“喂,干嘛,干嘛你!别碰我。”
我着急后撤身,坐在餐椅上被她逼到了墙角,我将双臂横着胸口,抵挡她最后的入袭,“你真是有病,之前还那么讨厌我,现在又这样......”
“哎呀,你懂姐的啊,姐在店里的时候不也是这般恩威并施吗?对待员工就得讲策略,让他们既想你又怕你,执行工作的时候能全力以赴,私下里又可以骨肉相连,这种感觉才是最棒的。实不相瞒,最近我在店里真是空虚死了,自你走了后,我就没找到一个可以相互依偎的小哥,哎。”
貂媛附在我耳畔,轻轻吹着香气,感觉一种酥麻感萦绕周身,真的挺诱惑。
“跟我什么关系,你天天那么多客户,你在他们身上多掠夺啊,我可不想伺候你。”
这次我得拿一把,不能让她轻易得手,否则真当我是便宜货了?虽然她真的很有魅力,当她倾身而来的时候,我相信世间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拒绝。
“哎,别提了。就那些虚软怂胖的货,一个比一个差,真不跟你说瞎话,有的连半分钟都坚持不了,我是真服了,就这还天天吆喝吃大补呢。瞅那圆嘟嘟的啤酒肚,估计站着放水的时候,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家伙式。”
貂媛向后稍撤,但依旧坐在我的腿上,她点了颗烟,冲我吐了口烟气,夹杂着她的迷香一同涌入我的肺腑,我双臂后撑在墙边,“你想干嘛?”
“别装了,又不是没搞过,走,去我房间。”
说着,她便拽着我起身,我着急后缀,哼道,“不能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感觉你像个恶魔,脾气像六月的雨,时好时坏,我都要让你搞出恐惧症了。”
“哎呀,我也是压力大嘛,每天伺候那些客户,真的要憋死了,回来跟你发泄两句也正常啊。”
她无奈的叹息道,“给别人打工终究是抬不起头啊,啥时候咱能掳票大的,飞上枝头。”
“你就是心气太重,老想过上等人的生活,可是你想过没有,上等人也是有烦恼的,给自己制定那么高的标准,反而会更束缚、更身心俱疲,每天得端着,充大款,不累吗?”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设身处地的为貂媛想这些事,她爱死不活,跟我没什么关系,相反,她这么整我,我倒希望她早点完球,可一旦到了具体的事上,我就狠不下心来,如果她现在有求于我,只要我力所能及的,肯定还是会帮她。
也不知道这是我心善,还是贱骨头,反正我挺讨厌这样的自己的,想成就一番大业,首先就得做到冰冷、铁石心肠,否则总婆婆妈妈、儿女情长,断然是不会铸造辉煌的。
她略显惊愕,可能是被我的柔肠所感,忍不住亲昵的搂住我的脖颈,哼道,“小贝勒,没想到你还挺心疼姐的。”
话落,她长叹一声,“是啊,我也知道现在其实已经混的不错了,但人心无足,我还是觉得差点气。毕竟,女人嘛,能辉煌的时光有几年?趁我现在还干的动,得最后努力一把,或许我可以再上一个台阶呢?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你所谓的再上一层是指什么?”
我好奇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整体的一些表现吧。”
她说道。
“具体点呢?”
我继续追问。
“比如,车子,我现在开宝马5系,我想换火红色的x6甚至是阿斯顿马丁;房子,我现在住大平层,就想在将老之际住上别墅,不用太大的,有独立的前后院落,三百平的叠拼就好;事业,有自己稳定的高收入,再有点房租什么的就更好了,当然,还得有忠实的手下,人前人后毕恭毕敬,对我张口闭口叫媛姐。”
貂媛面带微笑,看着窗外的云朵,一脸怅惘的说着。
听到这,我真挺想笑的,貂媛也太看的起自己了,一个靠出卖身体混迹的女人,还大言不惭的想过上这种上等生活,太滑稽了。真的是异想天开。
“媛姐,我还以为你要说多大的追求呢。就这点啊?那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啊。分分钟就搞的定,你是谁啊?无所不能的媛姐啊,这目标低了,太低了。我感觉我都能实现个七七八八。”
听说杀死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动刀,而是动嘴,既然貂媛那么虚荣,喜欢听好话,那我就往死里奶,一口毒奶灌死她。
听了我的话,貂媛喜上眉梢,轻手滑过我的脸庞,高兴的说道,“嘿嘿,还是我的贝勒会说话。其实吧,人得低调,我就算有更大的能耐,也不能说的太满,万一出了变故呢,是吧?人不能自己打脸,说话得留余地。你呢,虽然现在瞎,但脑子还算聪明,主要是识时务,能跟着我混也不错,算是你因祸得福吧,说实话,媛姐对你有亏欠,我心里都懂,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为我做好服务,我肯定能照顾好你,我能吃上肉,难道还不给你口汤喝?”
说的比唱的好听,是,今早你确实给我汤喝了,真大方啊。
“谢谢媛姐,我一定努力,为你俯首是瞻。”
我说道。
“好了,不扯了,走,跟我进屋。”
她激动的一把搂住我,香气扑鼻而来,那一刻我有点陶醉,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白干这种上等货色,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