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听了朱梅香的话,嘴角抿了下,看着她一脸无奈的道:
“朱小姐,你回去跟朱总说,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等等,”
朱梅香看着姜暖,完全的回过神来,当即睁大眼睛瞪着她:
“你真打算按照简逸云的话去做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姜暖看着朱梅香,无奈的叹息着:
“把柄被她抓在手里,我这也是——无奈之举,真的是,对不住了啊。”
“什么无奈之举?”
朱梅香当即就喊了起来:
“嫂子,你不能这样做啊?你这样做,那不是把我爸一个人推进去了吗?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不是我要推你爸进去,”
姜暖赶紧解释着:
“我刚已经说过了,是简逸云要我这么做,谁让我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呢,朱小姐,你说是不是?”
“你就不能想办法把那些把柄拿回来?”
朱梅香着急的瞪着姜暖。
“我要有办法,我用得着今天到派出所来保释你?”
姜暖白了她一眼:
“虽然你没偷我东西,可你也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的,我怎么着也会高兴吧?”
“你的意思是——”
朱梅香终于明白过来,看着姜暖猜测着的问:
“我想办法把简逸云的把柄给你拿过来,然后,你让云城改口供,就说背后的主子只有闻人良一人?”
“这个,就看朱小姐的表现了。”
姜暖淡淡的道:
“想必,朱小姐也听说,云城在医院离开时,最后见的那个人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
朱梅香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把那些东西拿回来,我爸上了他们的当了。“
“......那,我等朱小姐的好消息?”
姜暖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嘲讽,稍纵即逝,沉浸在愤愤中的朱梅香自然没有注意到。
“好了,朱小姐,你下车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姜暖看着已经被她激起愤怒的朱梅香淡淡的道。
“让我现在下车?”
朱梅香看了眼外边飘着雨的天,气呼呼的说:
“顾暖,你这也太狠心了吧?没见下雨吗?我怎么回去啊?”
“小舞,借把雨伞给朱小姐。”
姜暖淡淡的吩咐着驾驶座位的霍薇舞。
“是。”
霍薇舞应了声,迅速的下车,很快拿了把雨伞来拉开后排车门递给朱梅香。
“你就不能开车送一下我?”
朱梅香见自己一身脏兮兮的,瞪着姜暖问。
“我觉得还是不要让简逸云知道是我保释你的好,”
姜暖淡淡的道:
“这样有利于你取得简逸云的全部信任,一旦她怀疑你,那你觉得从她那拿东西容易吗?”
“......”朱梅香没再说话,接过霍薇舞手里的雨伞,气呼呼的下车走了。
“夫人,你觉得朱梅香小姐能从简女士手里拿到你要的东西?”
霍薇舞开上车后才问。
“她拿不到。”姜暖非常肯定说。
“那你还让她去拿?”
霍薇舞有些不解的看向后视镜里的姜暖。
“把她支开,让她去找简逸云,总比她整天惦记着到我的臻园翻箱倒柜的好。”
姜暖看着窗外飘着的细雨轻轻的说。
“那你真打算去找云城?接受简逸云的要挟吗?”
霍薇舞有些着急的问。
“我不知道,”
姜暖有些心烦意乱的说:
“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做,不过,朱梅香去缠着简逸云,简逸云要应付朱梅香,应该不会把我盯得太紧的。”
“其实,拿那个东西,你可以找别的人帮忙。”
霍薇舞轻声的对她说。
“找谁?”
姜暖眉头微微皱紧问。
“宁馨儿,宁小姐。”
霍薇舞赶紧对她说:
“夫人,你忘记了,宁小姐和罗小姐是表亲,没准,宁小姐有办法呢。”
宁馨儿?
姜暖听了霍薇舞的话当即一怔,这才把宁馨儿跟罗家姐妹的关系想起来。
想年前,闻人臻在铬矿出事,她为了闻人臻在盛宏股东的支持率,还曾亲自飞杭城找过宁馨儿的父亲宁总。
也正是那一次,宁馨儿带她坐画舫,然后她被俞力深请上了她的画舫,和俞力深来了一次正面的谈话。
她跟宁馨儿之间,在她去杭城前关系也还算不错的,去了杭城后,关系真的很一般,再后来,前段时间四哥回来,在四哥病房里见到宁馨儿,她们俩,貌似都没怎么说话。
宁馨儿和罗氏姐妹是表姐妹关系她知道,但是宁馨儿跟罗氏姐妹关系究竟怎样,她却不知道。
“我回去打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姜暖想了想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霍薇舞把车开出派出所问:
“回鹭湖半岛吗?”
“不,去一趟涴花溪吧。”
姜暖想了想说:
“这会儿已经中午了,我父母扫墓应该回来了,我去涴花溪看看我爸妈。”
霍薇舞点头,没再说什么,直接调了方向,朝着涴花溪门口开去。
半个钟后,霍薇舞的车驶入苑城西园里开往涴花溪的那条林荫小道。
距离涴花溪大门还有一百米,姜暖在车上就远远的看到门口徘徊着一个人,那人还是在不断的朝涴花溪里张望着。
等车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