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澜渊太子来侯府
“本太子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谢灵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眼睛轻轻闭起,摆手示意蔺青蔺橙先出去。
蔺青与蔺橙对视了一眼,然后拱手,走了出去。
吱呀——
门被关上。
原本闭着眼睛的谢灵均,慢慢睁开眼睛,嘴角扬起,邪魅一笑。
忠义侯府,呵!
乾天国唯一的女侯爷,呵!
十一年前受刺激痴傻,怕闲言碎语而选择闭门不出。
既然很是在乎别人的看法,为何能平静的接受乾天国太子古澜渊的赐婚?自古一女不侍二夫,那忠义侯似乎太过于平静了一些。
同在忠义侯府,竟能一年之间都没有见过面,着实令人猜疑。
那痴傻的忠义侯想必很是不简单。
忠义侯府还真是充满着神秘。
看来古澜渊是早就怀疑了,这次才继续要兑泽国皇子叶篱清和坎水国皇子文柏入忠义侯府,一来想挑战忠义侯府的耐心,二来想要一探究竟。
眼下两位皇子中毒想必跟古澜渊脱不了关系,古澜渊也正好借助这件事情逐渐削弱忠义侯府的势力。
如此,他还真的想见识一下那位痴傻的忠义侯。
喵喵——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跳到了谢灵均的怀里,谢灵均顺势将其抱住,轻轻抚摸着它脖颈处的柔软光滑的毛发。
这只猫是谢灵均最喜欢的,已经养在身边已有三年之久。
咔嚓——
砰——
原本乖顺的猫,此刻歪着头毫无生息的躺在地上。
谢灵均拿起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斜眯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猫。
“你既然是本太子的,就不应该让别人碰,既然已经不能完完全全属于本太子,那本太子自然没有必要留你。”谢灵均冰冷的声音仿若从地狱中传来的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今日白猫只不过是被一个侍卫抱了一下,如今便横尸地上,不得不说谢灵均的占有欲是及其的强烈,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会不择手段的夺过来,从来不在乎对与错,只要是他的东西,从来不允许别人触碰,一旦触碰,他会选择毁掉。
如果说古澜渊只是对女人有洁癖,那谢灵均绝对是对所有事情都洁癖,并且有着较强独占欲。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谢灵均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眼睛泛红,死死的盯着地上已经毫无声息的白猫。
“既然已经有所属,为什么还要再去招惹别人,为什么要这么不知廉耻!”
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愤恨,总是会在夜深人静之时爆发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一个那样的母后?
他原本温柔善良端庄贤良的母后为何一夕之间变得如此那般?
为什么他的母后要联合外人一起对付他这个个唯一的亲儿子?
为什么他的母后要那么对他?
当时他只有十三岁,当时......
谢灵均睁开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南方。
幸的当时他跑远,如若不然那将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般境地,昔日的母子之情今日也恐怕已经消失殆尽。
接下来,他不会再手软。
不管那人是谁,他绝对不会放过!
————
思温园。
躺在床上和塌上的叶篱清与文柏两人相继醒来。
“公子,你终于醒了。”乐於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激动的说道,轻轻地将叶篱清扶起。
羽寒羽水在叶篱清背后垫一个枕头,让叶篱清能舒服的靠着。
那边塌上的文柏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苍竹与商燥商金一起将文柏扶起做好,然后紧张的问到。
文柏打量了一下四周,一时间有些迷茫,“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出什么事情了?”说完又看向叶篱清的方向,“叶公子怎么也在这里,苍竹,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呢?”文柏疑惑的看向苍竹,轻轻晃动一下有些发昏的脑袋。
“公子,你不记得了吗?早膳的时候,你和叶公子两人突然晕倒了,到现在才醒来。”苍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难过又自责的说道。
公子晕倒的时候,他没能陪在公子身边,他真的好自责,如果公子有什么事情,他也不打算活了。
“晕倒?”文柏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他一向身体好,还从来没有晕倒过。
叶篱清听了苍竹的话,也有些疑惑,看向乐於,想要求证一下。
乐於急忙补充说道,“不仅是晕倒,公子,你还吐血了,我当时都吓坏了。”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紧张。
公子当时吐血,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念干娘了。
或许太过悲痛的情绪容易让一枝红毒发,公子才先吐血晕倒。
“吐血?晕倒?”叶篱清更加疑惑不解。
“我们可是得了什么病了吗?”文柏有些紧张的看向身旁的商燥商金两人,他已然知晓在忠义侯府中,虽然商燥商金是他们思明园的小厮,但是却比他们都有权利,这件事情也恐怕只有他们知晓了。
“文公子已无大碍,接下来一个月饮食清淡,调养一段时间便无事了,还望文公子不用忧心。”商燥平静的说道。
文不该看了一眼商燥商金,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不说。
叶篱清在一旁听了商燥的话,一时间心思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