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就在这幸福的回味当中度过了三天,第三天,它正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幸福的憧憬,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被人打扰了幸福,刘富贵感到很不爽,他并不想开门,只是侧过脑袋往门外透视,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大喜,倏地坐起来下床,快步过去开门。
因为门外站着俞惜寒,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英武沉着的中年人,面貌依稀跟俞惜寒有些相似。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俞惜寒的老爸,俞氏集团的当家人俞宏毅。
“爸,这就是刘富贵,是他救了我们。”俞惜寒指着刘富贵介绍说。
俞宏毅热情地伸出双手:“你好富贵,我是俞宏毅,所谓大恩不言谢,但我还是要真心感谢你!”
刘富贵赶紧客气:“这算什么呀,路见不平举手之劳而已,再说我也有私心,想来看看大东农的研究所到底在干些什么?”
刘富贵这话说得倒也实在,俞宏毅对他的印象更好了,而且刘富贵这话也带起了共同的话题,进屋之后俩人就超浓缩生物肥的议题展开了讨论。
两个男人面对面座谈,俞惜寒也不叫服务员,她亲自给父亲和刘富贵泡茶,在旁边伺候着。
因为俞宏毅的专业学的就是生物农业技术,毕业之后回到俞氏集团,首先接掌的就是技术部门,在技术部门干了好几年才去集团的其他部门历练熟悉,直至接掌整个集团以后,他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抓技术。
——这也是他被大东农的劫持的最直接原因,因为他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生物农业专家。
“俞氏集团在农资方面,虽然化学农资做得很大,在全国各地都有化肥厂和农药厂,但是我们技术的趋势,还是在向生物农业方向发展。”俞宏毅说。
刘富贵突然想到了什么:“俞总,你们俞氏集团虽然跟大东农是竞争关系,但我知道你们合作的也挺好,你们化学农资的所有品牌是不是给了大东农优先代理权?”
“以前是那样,但是对方狗胆包天,居然对我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我虽然不能跟大东农公开宣战,但我也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合作关系。”
刘富贵一听高兴了:“这才对嘛,男子汉大丈夫快意恩仇,恩怨分明,这样才痛快。呃,不好意思,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俞总能不能答应?”
“你能用得着我是我的荣幸,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是一个山村孩子,有幸在镇上开了一家农资超市,但是因为镇级代理属于末级销售,拿货价很高,自从大东农在镇上设立了农资服务,他们是一级代理,拿货价相当低,所以我的农资超市即使以进货价往外卖,也不如大东农的零售价便宜,所以一下子就没法干了。我想您能不能给我个一级代理的待遇,呃当然仅限于在本镇销售,我就是不甘心被大东农的农资服务部给挤垮,咽不下这口气。”刘富贵说道。
俞宏毅和女儿对视一眼,都笑了,他们没想到刘富贵居然提出这么微小的要求,但是他还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这年轻人真是太客气了。
就他对俞家的恩情,就是让俞氏集团从此免费提供整个镇上的农资,俞家也绝不说二话。
“那好那好,谢谢俞总。”一看对方答应了,刘富贵很高兴,这下回到镇上,自己成了俞氏集团所有大品牌农资的一级代理,这些品牌不但大东农的农资服务部拿不到货,而且这些大品牌比起其他二线品牌来说,销售价格还相对便宜,这样一来就不相信挤不垮大东农的农资服务部。
自己也能出一口恶气。
说完了化学农资,然后两个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又回到了生物农资上面,大东农的研究所为了研究超浓缩生物肥绑架了许多的国内一流科学家,而俞宏毅已经听女儿说过,刘富贵手里有一种神肥,神肥的效果跟大东农的超浓缩生物样本肥具有一样的效果,也是十分神奇。
但是俞宏毅不会去问刘富贵,他的神肥是怎么来的?他只是跟刘富贵谈起了东盛研究所的技术,说东盛研究所走了邪路。
“这就像铜铁二尸练《九阴真经》,九阴白骨爪是九阴真经里面的一种招式,使用时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梅超风和陈玄风学不到《九阴真经》上半部中养气归元、修习内功的心法,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胡乱揣摩,不知道摧敌首脑是攻敌要害的意思,以为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头盖,又以为练功时也要必须如此,硬是把上乘武功练到了邪路上。东盛研究所跟梅超风是一样一样的。”
“人的功力固然可以转化为超浓缩肥料,但这只是为我们的生物技术提供了一条思路,一个研究方向,绝对不可能用人去组建生产线进行商业化生产,可惜对方误入歧途,走入了一条死胡同,最终干出那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说到东盛研究所的所作所为,俞宏毅可谓感慨良多,因为他被劫持到那里,被迫给研究所做技术支持,可谓受尽各种胁迫和折磨。
刘富贵心里一动,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说,不管东盛研究所的研究能不能成功,这种技术绝对不可能用于商业化生产吗?”
“绝对不可能。”俞宏毅肯定的说,“因为现在不是史前文明时代,人类也绝对不会坐视人类再一次自我毁灭。”
刘富贵被吓了一跳,“您的意思是说,如果这种技术被应用到商业生产,可能会引起人类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