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刘富贵问母夜叉。
“没,没什么。”母夜叉吞吞吐吐地说,“有点热哈。”
说着,母夜叉居然摇下车窗。
路虎车现在已经过了崇山镇镇区,路两旁的山势开始变得险峻,初冬时分的深夜,山风呼啸,从摇下的车窗吹进来,寒气逼人。
“暖风开得不高,我没觉得热,倒是觉得怪冷。”刘富贵故意这样说,“你让风直吹,不觉得冷吗?”
“不冷,热。”花湘蓉浑身扭动,看起来相当不舒服。
“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很好。”母夜叉看起来思维并不是很清晰。
没吃过死羊肉,还没见过活羊走吗,刘富贵虽然没经历过这事,但他从网上看到过,像母夜叉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被人下了春*药。
联想到骗子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想骗色,再看看母夜叉现在的模样,俩手在自己身上乱抓挠,看向刘富贵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而且一个劲儿舔舌头。
刘富贵马上给刚才办案的刑警打电话,让警察赶紧给审一下骗子,是不是给花湘蓉下了药?
功夫不大警察回过电话来,告诉刘富贵,骗子承认了,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确实偷偷给花湘蓉下了春*药,这种药吃下去以后会延时发作,但是药性很猛烈,如果不治疗,不及时解决,对人损害很大。
“问问那混蛋,有没有解药?”刘富贵真是火大了,这也就是快到村里了,要不然他真要掉头回去把那骗子打死算了。
“问过了,他没有解药。”警察说,“我们建议你最好把受害者送到县医院,看看医生有没有办法解决?”
“是不是注射镇静剂可以缓解?”刘富贵一看花湘蓉的症状越来越厉害,看得出她很难受,神智也越发混乱,他急了。
“这个我们不懂,你还是赶快送受害者去医院。”警察说。
好吧,刘富贵扔下电话,一把方向掉回头来,想尽快赶去县医院。
突然,花湘蓉一把抓住了刘富贵的胳膊,然后上半身从副驾驶上探过来,贴在他的身上,刘富贵明显感觉到她身上很热,简直就像一个火炉。
“你放手,干什么不要命了,我开车呢。”刘富贵喝道。
她像条蛇似的缠上来,刘富贵根本无法抓稳方向盘,车子在山路上来回乱晃,都差点掉下悬崖。
“唔,唔唔——”母夜叉根本不管刘富贵的吼叫,身子越贴越紧,脸也凑到刘富贵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刘富贵的耳朵。
这一张俏脸又红又热,口里的气息也是热浪滚滚,刘富贵被她舔着耳朵,一股热气钻进耳朵眼,身上瞬间麻了,就像被毒蛇给咬了一样。
刘富贵只好赶紧踩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被一条毒蛇缠住,根本没法再继续开车。
“蓉蓉,你别这样。”
“嗯,富贵——”
“你被下了药,我得赶快把你送医院。”
“富贵,我好痒,你抱着我——”
“我也很难受。”能不难受吗?母夜叉本来长得就够火辣,此时此刻浑身就像一座小火炉,惹得刘富贵身上也是燥热难当。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山风呼啸的山路上几乎没有车辆,在车上来一把那确实是很爽的事,反正只要有一男一女就是什么都不缺了,设备齐全。
可是刘富贵必须要强忍着,现在母夜叉这种状态又不是真的对自己动情,她是被下了药,要是自己趁人之危把她咔嚓了,第二天她醒过来还不得把自己阉了!
为了几秒钟的激情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毁了,刘富贵才不干那样的事呢。
可是,母夜叉的药力上来,越来越厉害了,她一边缠着刘富贵,一边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刘富贵拦都拦不住。
“富贵,我好热,好难受……”缠着刘富贵,嘴里一个劲儿呢喃。
她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还能知道搂着的人是刘富贵。
功夫不大,她身上的衣服被她撕扯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一身内衣,缠在刘富贵身上,母夜叉的肤色虽暗,但是很细腻,很光滑,用手一摸张力十足,刘富贵被她撩拨得热血一阵阵上涌,身上也是燥热难当。
他怕母夜叉受风寒,赶紧把车窗摇上。
可是摇上车窗,车内的温暖让母夜叉更加迷乱,直接开始撕扯刘富贵的衣服,圆乎乎的小手直接伸进他的裤子,一下子摸到了什么,小脑袋立刻就埋下去,就像饿了八百年的人看到了烤小鸭。
刘富贵觉得自己比母夜叉还要痛苦,母夜叉一副要自燃的模样,而他感觉自己要爆了。
“蓉蓉,不行!”刘富贵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勉强控制住自己,想把母夜叉掀开。
可她像个八爪鱼,拉开这只手,那只手又缠上来,手脚并用,还动嘴,好像浑身都是吸盘,吸在刘富贵身上就拽不开。
刘富贵狠狠心,把她抓住扔到后座,然后拉开储物箱,他记得里面还有矿泉水,不知道用冷水泼在母夜叉脸上会不会给她降温?
“富贵——”母夜叉现在身上只剩下内衣,躺在后座火辣的身材展露无遗,她俩手在捧在自己胸口,看起来也像在努力地克制自己,这一声富贵叫得听起来还比较清醒。
“你被下了药,我找矿泉水给你降温。”刘富贵说。
“富贵!”母夜叉丹凤眼紧紧盯着他,“救我!”
呃!刘富贵一愣,有这么严重?
“我不会怪你,救我!”母夜叉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