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妇不把她拉出去五马分尸,已经是皇上最大的恩典了,如今皇上竟还肯留你全尸,是皇上仁厚。江如鸢你还不赶紧说!你究竟做了怎样的妖法!”
局面一瞬扭转,清妃也立刻得意起来。
江如鸢知道自己不能退步,她仍旧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并数次解释披头这鹦鹉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根本不知道,因为鹦鹉在王府中从未说过这些话,这些事情只是求生王府仆人,就能清楚。
“哼,相王府的仆人求证这种话,你还敢说。京中谁人不知一大病一场后,就如换了一个人一般,在王府好一顿威风,太子离京之后,你更是私自做主赶走了王府不少的老人,换了新人入王府伺候,想来王府中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吧,你觉得他们会说出对你不利的话?”
清妃冷笑,她看江如鸢不说话,心中更是得意,她知道江如鸢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辩解,就算她说自己没有在王府招人的时候动手脚,只怕皇上也不会相信。
如果皇上真的招来王府的仆人作证,她也不怕,她手上还有一个柳珠呢。
那丫头的弟弟原本是伺候林蝶文的小戏子,那小子看起来懦弱,不想对林蝶文还挺衷心。她不过是找人骗了那小戏子,说是江如鸢要害死林蝶文,并将一封模仿林蝶文笔迹所写的告密书信,交给他看,他不识字,只认得林蝶文的画花押,见到花押,他就毫不怀疑的相信了。
林蝶文一死,那孩子如今便只相信张玉秀了,要利用他的信任去控制他,简直易如反掌。,只要抓住柳青这个不放,就能威胁柳珠为自己办事。
说来也怪江如鸢自己傻,找人的时候也没有好好调查清楚自己侍女的背景,就放任这样的一个人呆在自己身边。
京中许多人都知道她有两个侍女,这个柳珠脾气火爆,态度强硬,在外面也露了不少的脸。
再加上上一次江如鸢中毒之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她那两个侍女自然更是为人所知了。
到时候皇上要找人的询问,她就让人将柳珠带来,反正这是江如鸢的贴身侍女,皇上也不会起疑。
只要让柳珠证明这鹦鹉的确只有江如鸢一人教过,那任她江如鸢再怎么巧舌如簧,在这件事情上,只怕皇上也不会相信她一字半句了。
江如鸢虽然知道清妃在打什么样的主意,柳珠如今已经被清妃的人所控制,不论他是不是不真的背叛了自己或是有什么苦衷,反正她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自己一心不二。
若是柳珠过来作证,说她使用妖法,只要一句,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洗清身上的罪了。
正想着让皇上请用管家为自己作证的时候,云妃却突然站了出来。
云妃是跟这件事情是最没有关系的人,本来不应该在这里的。
只是皇上近日为此事烦忧不已,一直都是云妃在一边宽慰,她多年来与世无争,皇上认为她不会偏私,于是就让她在旁边站着,也好帮他辨认,在这件事情上究竟谁说的真话,又是谁说了假话。
故而云妃在这时候站出来,江如鸢心中也没有太大警惕。
云妃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不喜打打杀杀,想来此事,她也会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聊的态度来解决罢。
只见云妃微微躬身,朝皇上福了一礼,平静的说道。
“这事情本不是臣妾能够参与的事,如今太子妃坚持说自己不被冤枉,可这许多证据又证明太子妃确实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那不如就将太子妃贴身的侍女请过来,现在在宫中好好训问。”
说着,她咳嗽了一声,好像身子不太好的样子,皇上赶紧搀住她,她微微一笑,接着才说:“这太子妃身边的侍女,应该是她最信任的人,向来不会故意陷害太子妃。,不过再如何,那也是皇上子民。以皇上天威镇压个小小侍女,让她们说实话,定也不是难事。”
皇上听见此话,觉得甚有道理,他立即就派人去江如鸢身边的侍女。
江如鸢立刻要反驳,不想外头的侍卫统领已经将柳珠带了进来。
有时会在大殿之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一下,江如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感觉道她浑身都在发抖。
果不其然,清妃上前便问柳柳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柳珠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清妃着急想动手打她,云妃却拦住了她。
云妃为人温和,她蹲下身看着柳珠,帮她拨开鬓边的乱发,温柔的说:“你别害怕,我们只是问两个问题而已。”
之后她便只问柳珠知不知道这鹦鹉在王府是谁调教的,又问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在江如鸢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近这只大鹦鹉。
柳珠本来以为他们让她过来,是为了陷害江如鸢的时候需要她在皇上面前说一些违心的话,她原本打定主意一问三不知的,她不能不管柳青死活,可更不能害了江如鸢。
不想皇上竟然只问了这些话,她心中不由放松下来,于是点头将事情都说了,她说这鹦鹉十分有灵性,进府之后便只呆在江如鸢身边,其余人要是跟它说半句话,都会被它啄脑袋。
几杯取消听得心中发寒,可她又不便当场反驳指责什么,因为柳珠说的都是实话。
可偏偏就是这些实话,在一些前提下却就变成了大假言。
皇上听完以后是勃然大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如鸢,语气已经没有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