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收买了爆哥的小弟,又让人顶替了杀害爆哥的罪。
现在的万瑶与萧城手下有十来个小弟,霸占了爆哥一个区的地盘。
万瑶一直在隐匿,除了萧城与那个最早背叛爆哥外号名为乌鸦的男人,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五月的天似暖还寒,昼短夜长,天黑的也快。
与萧城他们吃完夜宵,回到旅馆时,万丽娜感觉头晕不已。
警觉的她察觉到了不对劲,拿出手机想给萧城打电话,可为时已晚。
不只浑身无力,意识也在渐渐流失。
恍惚中,她看到一个陌生而森冷的男人正向她走来,而她刚刚按下播出键,便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昏暗里。
再醒来时,面前的萧城已经被浓烟熏的睁开不眼,却还在坚持着打开她手腕上的手铐。
这时万丽娜才发现,她竟被人铐在了床柱上。
大火是从她的头顶开始烧起的,烧光她的头发,也烧毁了她的脸。
如果不是被弄晕了闭着眼睛昏迷不醒,她的眼睛也会被烧瞎的。
是萧城不顾性命的救了她。
可她的脸,她的身上,全身上下百分之三十的部位烧伤,脸是最重的。
一个月的昏迷,两年的修养,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恢复。
因为从不敢去正规的医院治疗,萧城找了道上的三流医生,能保住命就已是万幸了。
往事还真是不堪啊!
化妆台前的镜子里,将万瑶脸上的狰狞褶皱暴露无余。
她视线向下,盯着镜子里反射过来的床上的女人动了动,先是五指,接着是眼睛,缓而慢的张开。
“你醒了?”
她的脸上没戴那块黑布,就用那份狰狞的脸对向她。
目光在她扯下白纱布露出的同样狰狞却又很嫩的伤口处看着,笑容格外灿烂。
“现在,我们一样了,你终于能体会你姐姐曾经的痛苦了吗?宁婉鱼?”
宁婉鱼抚了抚昏沉沉的头,双臂向后支撑着坐了起来。
视线一转,看着这里,俨然已不是她昨天待过的地方。
“这是哪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有害怕,没有哭泣,只是撑大眼睛看向万瑶时,同时看到镜子里被毁了半边脸的自己。
她的手,颤抖的抚了上去,摸到那里的褶皱。
手止不住的抖着,瞥开头,更没有勇气去看这样的自己。
阖目,沉重的呼吸。
她已经打算离开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为什么?
万瑶从座位处起身,向床边靠近两步:“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要杀我?”她淡定的回答。
夜市里的遇袭,之后掉进江里,甚至就连这一次,她都怀疑是万瑶在搞鬼。
这么急着想让她死。
“你是万丽娜,你就是我的姐姐?”
她突然攥紧双手,坦诚的抬目望她。
一直觉得,做为一个佣人,她体内的仇恨太深了。
那种痛,那种深刻的恨意,更像是一个亲身经历过的女人才会有。
万瑶尖锐的笑着,转过脸,重新坐回化妆台前。
否认道:“我不是,我跟你说过,万丽娜她已经在一场大火中烧死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
她的否认,宁婉鱼并没有意外。
看着她摘下头顶的黑帽,拿起化妆台前的木梳慢条斯理的梳着头。
每梳一下,木梳上都会带下大把的发丝。
屋内强光的照射下,映出那发丝上的暗红色。
更加坚定了宁婉鱼心中的想法,上次得到的那根头发丝根本不是她的。
万瑶一直盯着她闪动的眉眼,突然就笑了。
嘴角弯曲的弧度不大,却牵动了脸上的皱褶,皱在一起,冷冽麻人。
嘲讽道:“你以为,得到一根头发丝又能说明什么?告诉你,你就是把我头上的头发都拔光,那也证明不了什么的。”
她起身,臀部贴靠在化妆台上,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玩闹般的执起一缕发丝转在指尖:“我虽然在那场大火中保住了性命,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长不出头发了,现在你看到的,不过是我种上去的头发而已,就是全给你了你又能验出什么?”
呵呵呵呵!
她尖锐而得意的笑声,比那夜色里的夜叉更要慎人。
宁婉鱼吸了口气,想从床上起身,这才发现双腿无力。
她撑大眼仁,盯着她:“你让他们给我下药了?”
昨天,她清楚的记得有人往她的胳膊里注射了什么。
万瑶耸耸肩,即不承认也不否认。
先是笑,既而是阴鸷的冷。
弯曲的眉眼颤动的肉在宁婉鱼的面前渐渐收起,目光里的冷冽足以把她撕的粉碎。
一阵敲门声响起。
陌生男人的面孔出现,恭敬垂首:“万姐,他找来了。”
呵!
“比我想像的还要快,这么快就找到了。”
回头,发现宁婉鱼无意识的做了个吁气的动作。
她的那份安心与不自觉的依赖让她憎恨。
冷笑着一步步靠近道:“宁婉鱼,你以为他这么心急,是因为你吗?”
她嗤笑着,摇摇头:“他是因为放不下你姐姐,才会这么紧张你的,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替身,入戏了吗?还是说你觉得结了婚,就可以理所当然的霸占着他了?”
宁婉鱼错愕的抬头。
结婚?她知道了?
这就是她要杀她的理由,因为她霸占了她的位置?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