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碰到一位懂梁国语的商国商队的人,秦天花费一颗上品灵石,跟他学了一天梁国语言文字,就粗通梁国话,然后向他询问梁国醉梦城的方位,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本该向东飞,但自己却一直向南飞,结果多飞了二百多万里路。
不过以秦天以光速计的飞行速度,多飞二百万里实在不算什么。
秦天修正飞行路线,在一个方圆数万里,林木茂密,荒无人烟的无人区上空,看见一幢小木屋,门楣上用竹竿挑着两面布幡,幡上分别写着“酒”、“茶”两个大字。
秦天觉得奇怪,既然此处荒无人烟,为什么有人卖酒、茶?就降落地面,走进小木屋。
屋中只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年男子和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梁国人打扮,都是低阶修士,老者筑基期,少女炼气期。
那少女虽然粗布衣裙,却掩饰不住她的天生丽质。他们像一对父女,又像是祖孙,两人都是愁眉苦脸,见来了客人也不理睬。
秦天暗感纳闷,询问道:“大叔,你们今天不做生意啦?”
老年男子眉毛一皱,道:“去去,我正烦着,做什么生意!”
少女道:“他又没招惹我们,爹不要对他发火。”对秦天道:“对不起,我们今天不做生意。”
秦天道:“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不做生意?是怕我付不起钱吗?”
秦天从储物袋掏出银两晃了晃。
少女道:“你别误会,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开店不做生意?一定有原因。秦天想弄明白原因,说谎道:“既然你们今天不做生意,我也不便打扰。不过我想讨一杯水喝,不知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少女默默地端起大茶壶,倒了一碗凉茶,递给秦天。
秦天笑中起疑,慢慢地啜饮,暗中观察这对奇异的父女。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秦天一杯茶还没喝完。
老年男子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没喝完?”
秦天装出疲惫的样子道:“我走累了,想多歇一会儿,望大叔行个方便。”
老年男子哦了一声,不再多说。
过了一会儿少女忽然道:“你还是快走吧,我是不祥之人,你留在这里,我恐怕会连累你。”
秦天道:“姑娘好像有心事?”
少女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来,这个爱管嫌事的年轻男子是不会走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父女本是商国人,因为水灾冲毁家园,流落到这里,在这里开了个小店为生,本以为能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没想到大风帮的老大看上我,向我求亲,我不答应。三天前他派人送来聘礼,说今天要来迎娶我,我心里很乱。”
秦天道:“他怎么这么蛮横?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少女道:“他手下有一千多人,势力很大,这附近的百姓都怕他,所有做生意的人都要向他交保护费。官府收了他的银子,自然就没有人管他。”
秦天道:“原来是黑岛老大。你们为什么不逃?”
“我们逃了,可是方圆几十万里都是他的势力范围,我们父女法力低微,想逃也逃不了。”
秦天微笑着道:“姑娘今天遇到贵人了。”
少女惊异地道:“你?”仔细看了看秦天,还是不敢相信。
少女好奇的打量着秦天,觉得秦天只是长得好看,并无特殊之处,她看不出秦天是比真仙还真的天仙,还以为秦天是凡人或者低阶修士,疑惑地问:“你不怕大风帮?”
秦天左手摊开,一柄带鞘的宝剑就出现在手中,剑光一闪,放着茶壶和茶碗的木桌的四条腿被砍掉,切口平整,但是在秦天施的减重法术作用下,桌子原地不动,并未往下落。
老汉与少女见过高阶修士和仙,虽然不会法术,但是有眼界,知道这不是凡人、低阶修士和修武者能办到的事,而是高阶修士和仙才能办到的事。
接着秦天意念一动,桌子稍微上升了一点,然后桌子的四条断腿与各自的另一半配对,秦天施展空间封印法术,将桌子断腿的接缝封印,封印期限是一万年,就算桌子烂了,封印都不会损坏。
修好的桌子在秦天的意念力的操纵下缓缓落地,秦天见桌子的接缝有碍观瞻,就在四条接缝上都贴上灵气封条,将气的颜色调成与桌腿的颜色一致,这样从外表上看就完好如初。
秦天用意念力操纵桌上的茶壶和花木不飞离桌面一尺多高,对少女说:“你踢一下桌子腿看看,接缝是否牢固?”
少女在四条桌腿上各踢了一脚,桌子完好无损。少女吃了一惊,继而大喜,道:“你的法术真高!我竟然没有看出你是修仙者!”
老汉揉了揉眼睛,从椅子上起身道:“请恕老汉有眼无珠,刚才多有得罪。婉儿,还不快做饭,招待上仙。”
秦天原本不饿,但是听少女说,一个黑老大看上了她,逼她嫁给他,就决定除掉那个黑老大,于是留下来吃饭。
灶火升起,不久厨房飘出菜香。当米正下锅时,门外传来喧嚣声,来了一千多人,是前来抢亲的大风帮老大鄂多尼和他手下。
这帮人凶悍成性,平时横行梁国大草原,抢劫客商,并向当地做生意的人强收保护费,来去如风,梁国朝廷曾多次派军队围剿,结果都因当地官员和军官收受大风帮的贿赂而走漏消息,以失败而告终。
梁国北部面临商国入侵,西部与周国表面上联合抗商,实际上貌合神离,因为周国也想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