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这个渣男!我为你出生入死地卖命,你竟然这样对我?”
看见慕容兴竟然完全不理自己死活,萧丽梅觉得一阵心寒,同时有种跟错男人,所托非人的感觉。
“呵呵,妳要搞清楚,妳是为了钱卖命,不是为了我卖命。”
他老早看穿她最爱的是钱。当然,他额只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已,所以大家只是可取所需,两不相欠。
“那我们的下个月的订婚派对怎样?”此时此刻,她还憧憬着以最美丽的样子,出现在豪门的订婚宴上,真脑袋进水。
“呵呵,妳将自己搞得这么丑,还敢让我娶妳?嗱,镜子在这里,自己拿去照呗。”他将一面镜子扔给她。
萧丽梅拿起镜子,上面浮现出那张被毁容粉搞得血肉模糊,像鬼一样丑陋不堪,红肿脱皮的脸。
“呜呜呜——呜哇哇——”她鬼哭狼嚎地抽泣,奔跑出总裁办公室。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这一次,秦浪不会再对她蛇蝎心肠的她有半分怜悯。
萧丽梅跑了以后,轮到慕容兴出招了。
原本,精明的他想借刀萧丽梅去动手,免得弄脏自己的手。
谁知萧丽梅根本不是秦浪的对手,最后还将自己搞得毁容兼疯疯癫癫。
哒哒——
慕容兴从办公室的抽屉拿出一把型号为cz83的手枪,准备对准秦浪的脑袋扣枪!
那是一把172毫米的双动手枪,结构精巧高妙,有效射程为50米……
谁料,他的手还没按压下……
嘎啦嘎啦,秦浪就已经用中医铁打的接骨手法,将他握枪的手给扭断。
他这次干得比对付黑面神更用力,堪比中国武术中威力十足的擒拿手……
“呜哇哇……”慕容兴觉得一阵手痛,然后握枪的手顿然失去直觉。
尼玛,他的右手被拧断了吗?
他怎么开枪都不比一个破中医断手快?
可是,他根本不甘心这样的结果。
他赶忙换上左右,将掉在地上的cz83手枪给捡起来,准备今天无论怎样都要将秦浪给射死,射死,射死!
谁料,他扣着扳机的手指却毫无按下去的力气。
因为,这回秦浪拧的不是他的手手脚脚,而是他的脖子!
慕容兴被拧几下,就觉得脑袋,喉咙,颈筋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要不要当一个断头鬼?”秦浪威胁他。
稳操胜券的他,又是眨眼又是做鬼脸,举止表现得像幼稚顽劣的小屁孩
他是个可以将中医技能中的银针和铁打,都能耍得出神入化,当成金手指来战斗的天才。
“不要,小弟不要当断头鬼。浪哥,求你放过小弟。小弟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处于生死一线的慕容兴,不住放下身段苦苦哀求。
他不但将秦浪称为浪哥,也自称小弟。
“不错,既然你肯叫我大哥,我是不会亏待你这个小弟的。”
秦浪轻轻放开他的头。
哈哈哈……他终于让一个满肚子坏水,腹黑,四十几岁几岁的总经理,心甘情愿地叫自己一声哥。
这种超越年龄的兄弟感觉,让他觉得挺有成就感。
反正,他对那些肯对自己示弱服软的敌人,不会做到赶尽杀绝。
其实,他拧他脖子,只是一种自卫手段,顺便吓尿他,并不是真的要将他置于死地。
拧断手手脚脚可以接驳回去。可是,拧断脖子,那是可以去找牛头马面报到了。
然而,这个慕容兴跟萧丽梅真是天生一对的坏胚子。
他这头成功求饶,那头又举起桌上一只超过万元的拉斐尔红酒,想一把敲破秦浪的头。
看见慕容兴如此死不悔改的偏执,秦浪被逼往他身上狠狠施针。
一招浪漫似风花雪月,但内劲不俗的《落花飘雨》,嗦嗦嗦地往慕容兴身上发。
一部分银针啷哐啷哐地刺破了拉斐尔红酒,让红色的酒沾湿了慕容兴的巴利皮鞋。
酒瓶的玻璃碎,还割伤他的腿……
而另一部银针,对准他的腹部,和几个穴道刺下去。
慕容兴一连出招了几次都被反攻,心里觉得很没瘾。
不过,他却出言讥讽:“废物,你终究还是打不死我!”
秦浪瞅着他,一连坏笑:“呵呵,我追求的不是将坏蛋打死,而是将坏蛋虐得生不如死!”
“休想!”
慕容兴立刻打电话给保安部搬救星:“你们快来——”
慕容集团是他的地头,这里四处都是可以打救他的救星。
谁料,他的话没讲完,就扔下话筒,一阵风似地跑去总经理办公室的专属厕所——
他从厕所刚尿回来,想继续打给保安,可是一阵强烈的尿意,又让他屁颠屁颠地跑出厕所。
跑了四轮以后,慕容兴按着疼痛的腹部问道:“草拟马,你在小爷的身上施了什么妖法?”
“那不是妖法,哥给你施了让膀胱神经混乱,一直想要尿尿的银针。呵呵,你就好好享受一下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吧。”
秦浪贱萌一笑,贱得人神共愤那种。
因为,他知道慕容兴要出丑啦。
秦浪刚刚使出的《落花飘雪》,已经深深刺入慕容兴膀胱,肾脏,和腰椎等刺激尿意的穴道,所以让慕容兴频频觉得尿急。
尿尿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有种尿了又想尿,怎样都尿不完的感觉,好像身体忽然变成无法控制的喷水池一样。
草拟马,慕容兴刚提起裤子走出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