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侍卫恭敬地对轩辕初说着话,一面拿着伤药帮助轩辕初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好。
轩辕初也不甚在意,拉扯开身上的衣裳,就那样将肩膀上的伤口露出,侍卫看到轩辕初身上那包扎的很好的伤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忍不住问:“主子,这是谁给您包扎。”
他跟在王子身边也有好几年的时间,每次王子被其他的殿下偷袭受伤都是他来处置,这下忽然看到殿下身上那很是专业的包扎方式,顿时感觉到好奇,还以为主子这是又找到了其他的人。 轩辕初一愣,旋即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肩膀上包扎的很好的伤势,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但在是侍卫的注视下,这笑容很快就消失,他淡淡的说:“不该问的别问,给我处理伤口,我们
要快些赶回去才行。”
侍卫再度躬身,却将一个消息告诉了轩辕初,轩辕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唇角也带着些许的玩味:“没想到这一面承受着我仇允的战火,一面却又在背地里寻找其他的法子,真是有趣。” 轩辕初心里头很清楚,他们拿下一座城池,就是为了给那皇帝施加压力,现在倒好始终没有一个说法,却在背地里已经暗中做着别的事情,不由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冷芒,“此事暂且放放,你去给本殿
下调查一个人,我要她所有的消息,她的身份。”
他自小就在恶劣的环境里长大,不论如何都必须要将自己看上的东西牢固的掌握在手中,只有如此才能让轩辕初彻底放心,那个在天狩山救了自己性命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才行。
朝堂。 皇帝的眼角还带着深深的乌青,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听着所有官员的话,愈发觉得仇允这次实在是咄咄逼人,已经提出要让一位公主殿下和亲,却也始终不肯松嘴到底是谁,一时间让整个朝堂上
下人心惶惶。
睿子都站在人群之中,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实则心中很是担忧,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可就靠着这部分,他也隐隐担心,若是这件事发生在念锦烛的身上该怎么办。
以往他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唯独现在的昌平公主却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若真的选定念锦烛,她身为公主不得不去接受自己既定的命运,也更无法改变原本赋予的职责。
“陛下,臣以为还是挑选出一位公主和亲,同仇允暂时缓和关系,我国实在是不宜再次燃起战火!”
丞相再度站出,依旧还是坚持着要找个公主嫁给仇允,以此换来那虚伪的和平。
皇帝冷笑一声,怒斥道:“朕以此事作为妥协,当真挑选一位公主嫁给仇允,他们便能将那些城池换回来,还是将两位将军的性命还回来!”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都是死一般的寂静,谁也不敢开口,他们知道陛下到底是因为什么烦躁,倒不是因为没有缓和两国之间的矛盾,而是现下根本没有一位公主能够担此重任。
陛下身边的公主不是年幼就是已经出嫁,自然不可能担负这点。
所有人都沉默了,而在这个时候丞相却是不怕死的再度开口,“陛下其实还有一位公主能够和亲。”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抬起右,但很快眼中也露出惊诧,如何不知丞相口中的那位公主到底是谁,便是先帝公主昔日留下的唯一的女儿,如今的昌平公主。
大殿上的两个人顷刻间脸色都是剧烈一变,睿子都倏然抬头,那双阴冷的眼睛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就这么看着丞相,这老家伙果然不可能让锦烛安然的留在京城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低调许多的赵大人也忽然抱拳,沉声道:“臣附议!”
这句话就像是平地惊雷,将皇帝的心生生的敲响,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爱卿,嘴唇有些颤抖,半晌方艰难开口,“那是先帝公主唯一留下的孩儿,你们也要让她去那种地方。”
无论如何皇帝都是不希望念锦烛作为两国之间的牺牲品,从而去仇允,但他不得不说没有任何办法,所有的公主都没有念锦烛更加适合,可他对于先帝公主昔日的亏欠,根本无法做到这般狠心。 “陛下既然昌平是公主,她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责任,也该理解和亲对于两国到底有多么重要。”丞相抬头,眼中闪烁着的都是沉稳的光芒,却在皇帝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赵大人
。
赵大人心中了然,也不说话,他只需要按照计划附议便好,无形中给皇帝施加压力,终究可以让皇帝松口。
“此事不容商议,退朝!”皇帝脸色难看,再不说其他,拂袖便离开。
睿子都心中纵然愤怒,却也没有其他的好法子,只能先一步离开,看看能不能暗中计划好所有的事情,也叫念锦烛不要被这件事牵连进去。
下朝后,赵大人特意放慢速度等待着丞相。
丞相却是不紧不慢的走着,仿佛方才在朝堂上咄咄逼人的并非是他,他老神在在,只瞟了一眼赵大人,说的从容不迫,“赵大人你这是作甚,挡住本相的去路。”
赵大人眼中隐隐闪烁异样光芒,看看四周,发现其他官员并非注意到他们才低声的笑了笑,“下官还要多谢丞相方才的那番话。” 丞相眯眼,眼中却很快的闪烁过精芒,他要的事情果然按照计划进行,这赵大人却还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被临时利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并且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