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烛揉了揉眼睛问道,“嗯?干娘呢?”
莫愁见自家小姐醒了,回道,“干娘昨日便回了落水镇还是你自己送的,忘了不成。”
锦烛唔了一声,想起来了,昨日温氏已经走了,
今日自己去了北王府赴宴,对!然后!自己竟然喝多了!!
天啊!念锦烛酒量奇差,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这样喝的断片了还是第一次。
可是这次竟然没有头疼,也是奇了,她记得前世若是喝多了,准要头疼了一天。
锦烛问莫愁,“我是几时回来的?谁送我回来的?”
莫愁答道,“是北王府睿公子和夏府的红鸢小姐将您送回来的,
回来时您就一直再睡,这才醒过来。
饿了吧~灶上温着菜,我去给您拿过来。”
莫愁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些饿了,待她将饭菜端了进来,
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便停了筷子。
脑海中突然有些做梦似的片段,
好似是夏红鸢拼命的摇着自己,说什么被虏了!?
念锦烛心道这做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日,锦烛便去了夏府,找了夏红鸢。
却不想夏红鸢告诉她,原来昨日她醉酒后两人竟然真的被掳了!
就连她醉酒都是赵梦茹几人安排算计好的,
想必是要置两人于死地!念锦烛狐狸眼微微眯起,目露凶光。
暗道,这个赵梦茹还真是阴险恶毒的很啊!
竟然为了对付自己,把夏姐姐也算计了进去!
之前毒害小宝的仇还没找你报,
今日竟又按耐不住对自己下手了!
锦烛在心中暗暗发誓,
我念锦烛不弄垮了你薛氏赵府,誓不为人!
……
北王府。
睿王爷听闻了夏府千金与一位姑娘,竟在王府门口被掳走,
幸亏儿子解救及时,要不然就出了祸事。
忙将儿子叫到了书房,问清了事情经过。
睿王爷听后也是大怒,本想要到皇上那里掺上一本,却被儿子拦住,儿子竟要自行处理。
睿王爷一听来了兴致,问道,“被掳走的是那个舞剑的姑娘?”
睿子都点了点头,“正是。”
睿王爷挑了挑眉没有言语,片刻后道,“我听闻那女子是名寡妇?”
睿子都抬眼看了看自己父亲,“没错,父亲可对此不满?”
睿王爷沉默了一瞬,看向儿子,
“那女子确实乃人间绝色,但身份实在是配不上你,
你若实在喜欢,便纳回府做个侧室,对她来说已是高攀与你。”
睿子都扯了扯嘴角,
“父亲,你说她配不上我,可实际上,却是我配不上她。
做我的正室她都未必愿意,更何况是侧室,
父亲早些歇息吧。”说罢便转身出了屋子。
睿王爷看着儿子离去,心知长子心中定是对自己出尔反尔有所不满,
但是他乃北王长子,将来是要称王袭爵的,哪能娶个寡妇做正妻。
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即便那女子美的天下无双又如何,也改变不了她低下的出身。
睿王爷回了正房,王妃可是恭候多时。
王爷许久没有回房了,王妃此番很是高兴,
使出了十八班武艺,卖力的伺候了王爷一番。
睿王爷被梳拢的也是格外舒爽,两人大汗淋漓,云收雨散后,
躺在榻上穿着粗气歇息。
睿王妃躺在王爷怀里,想起了白日里的一模,心中酸楚,狠了狠心道,
“王爷~您常年在外甚是辛苦,此番回府又忙碌的不得歇息,
妾身与府内的徐姨娘和孟姨娘都年岁见长,人老珠黄。
府中也是许久没有添新人了,妾身看中了一家姑娘,
容貌好,身段儿也好,身家又清白,可纳做良妾,
王爷闲暇时可陪您解解闷,
也为府中增添些新色,王爷意下如何?”
男人哪会嫌自己的女人少?睿王爷听罢嗯了一声,拍了拍妻子的手,
“那便由王妃多费心了。”
次日,睿王妃便找了媒婆去了巷子里李家说媒,
前来说媒的乃是京城里有名的廖婆婆。
只见廖婆婆眼睛笑得都快合上了,李家见来人也是惊喜万分,
昨日女儿刚在王府回来,今日便有人上门提亲,李夫人心中甚是欣喜。
忙将廖婆婆让进了上房。
李夫人为其倒了杯茶,廖婆婆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道,
“老婆子我这可是给你们李家送好信儿来了!你们家姑娘可是有福喽!”
李夫人一听睁大了眼睛,心中大喜,
听闻此次北王府大办寿宴是要给那嫡长子选正妻。
莫非是相中了自家女儿不成!?
李夫人忙笑着追问,“廖姐姐快说与我听听,是怎么回事?有何等喜事?”
廖婆婆又抿了一口茶,“北王府相中了你家女儿。”
说罢她看向了李夫人,李夫人大喜,想笑又要矜持,五官憋得快要扭曲的模样甚是滑稽。
廖婆婆接着说道,
“王府有心要纳你李家女儿入王府做良妾,
进了门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北王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了得,
你女儿若是入了府,你们李家日后便是王府的半个亲家,
整个家族都跟着面上有光,不知李夫人意下如何?”
李夫人听后心中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要问之前她有多高兴,现在便有多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