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念锦烛把猪坚强脖子上的绳索打开,放任它自己在院子里跑,猪坚强刚开始还好奇的耸着鼻子四处拱,不一会,就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冲着屋子里奔了过去,
念锦烛一行人连忙跟了过去,刘家媳妇见此大惊失色,只见猪坚强跑到炕边上停了下来,蹄子搭在炕沿上直立起来,冲着一个方位使劲呼噜,想上炕又上不去的样子,
念锦烛扫了炕上一眼,走上前去刷的一下抬起炕席,将底下铺的一层稻草拔弄到一边,就见一个炕洞,小白可怜兮兮的躺在里面,身上被绑的严严实实,嘴巴也被缠了好几圈,脖子上有一块不大的红色血迹,极为可怖!
见此情形,小宝立即大哭了起来,抱出小白,哆嗦着小手,解开了绳索,小白一恢复自由,立即钻到念锦烛的怀里不敢出来,
锦烛见小白四肢灵活,似乎没什么大碍,检查了下伤处,像是被针具刺伤,念锦烛气的红了眼睛,冲到刘家媳妇身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刘家媳妇被打倒在地,村民们也没人拦着,鄙夷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念锦烛压低身子,拽住刘氏的脖领子,以只有刘家媳妇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你惹谁不好,非惹姑奶奶我?你就等着我将你和那个一半屁股上有黑痣的男人的苟且之事昭告天下吧!!”说罢甩开她,抱着小白,带着小宝和莫愁,牵着猪坚强回了家。
剩下刘家媳妇瘫坐在地上,浑身骨寒毛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子,嘴里嘀咕着“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回到家后,念锦烛仔细清理了小白身上的伤处,伤口不深,应该是被暗器所伤,想必小家伙是被打了麻醉针,失去了知觉,要不然怎么会被那蠢货抓住,
锦烛给小白擦了些消炎止血的药,见小白除了这一处外,并没有其他伤处,这才放了心,交代小宝要好好安抚小家伙一番。
当天夜里,意料之中,刘家媳妇拍响了念锦烛家的大门,莫愁听从锦烛之前的交代,让她进了屋后,便带着小宝回了自己的屋子。
刘家媳妇见屋内只剩念锦烛一人,便抬起了头,看向念锦烛,“你白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念锦烛见她都到了这个境地还死鸭子嘴硬,冷笑一声,一边修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哦?白天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刘家媳妇见她装傻,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
“你!你明知道我说的是哪句!”
念锦烛轻笑,“大半夜的刘家媳妇还不在家好好睡觉,
竟跑到我家里来,好~既然你来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让你睡个好觉如何?”
念锦烛瞄了一眼刘家媳妇,伸出手正反端详了一下,吹了吹指甲,
“有一天,一只小狐狸在林子里找果子吃,吃着吃着下起了雨,小狐狸不想被雨水淋湿了身上漂亮的皮毛,就躲到了一个山洞里。”
说到这,念锦烛抬眼看了看刘家媳妇,只见刘家媳妇已经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满脸绝望,
念锦烛内心嗤笑,樱唇轻启,继续说道,“小狐狸躺在石头后面,正准备睡上一觉,没想到山洞里竟进来了两只野狗,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别说了别说了!”刘媳妇捂住耳朵,连连磕头祈求,“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念家妹子!我再也不敢了!
我鬼迷心窍,偷了你家的狐狸,是听人家说你家那狐狸值钱,所以一时糊涂,我求求你饶了我…我求求你……”
念锦烛见刘媳妇一脸泪水,头发凌乱,额头嗑的紫青,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便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一个女人家,这样的事在这个时代,如果东窗事发,是要沉猪笼的!
想想小白也没什么大事,心中便起了再给她一起机会的想法,念锦烛抬了抬手,“行了别磕了!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刘媳妇听后大喜,忙点着头答应,“答应答应,别说两件事,只要你不说,你让我做十件事我都答应!”
念锦烛起身捏住了刘媳妇的下巴,“从此以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别再做这种损人利己的事!离我家远远的!别再来招惹我!
还有,断了跟那人的关系,跟你家刘大哥好好过日子!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做得到!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跟他见面了,从前都是他逼迫我的!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
我会离你们念家远远地,再也不惹是生非!我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刘媳妇又磕了几个头,念锦烛见她似真心悔改,便放她归家,
岂知狗改不了吃屎,刘媳妇出了门就换了一副嘴脸,将念锦烛恨之入骨,
恨不得扒皮抽筋解恨,念锦烛因一时心软给自己埋下了祸端,这都是后话。
……
次日刘家老头子知晓了此事,忙带着老伴登门致歉。
念锦烛很分得清恩怨,此事与刘氏夫妻并无干系,便坦然友善的接待了两位老人家,并告知两位老人自己没有告诉衙门,只要刘家媳妇真正的悔过自新,次愿意饶过她。
二老连连点头,保证将来一定好好管教儿媳,不让她在胡作非为。
念锦烛让他们二位放心,自己也不会揪着不放,两位老人家十分感激念锦烛的宽容大量,内心又觉得过意不去,
便要把家中几亩良田送给念家作为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