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从各郡调来粮食,暂时解决了汉献帝刘协及众大臣、宫女们等饮食问题。
汉献帝总算在袁绍府邸安顿下来了,每餐都有专人服侍,待遇比在长安之时,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袁绍聚集部下文武百官商议。
文丑说道:“幽州公孙瓒早晚招兵买马,对冀州虎视眈眈,主公宜早做安排。”
袁绍说道:“似此如之奈何?”
文丑说道:“主公勿忧,我自领兵五万,提着公孙瓒的首级献于阶下。”
话音未落,文丑背后转出一将,大声喊道:“杀鸡焉用牛刀,愿领兵五万提公孙瓒之头献给主公,以为觐见之礼。”
原来此人乃是原冀州降将鞠义,前随韩馥,后来跟了袁绍,寸功未立,所以很想在新主子袁绍处立一番功劳,提升自己在军中的威望。
袁绍大喜,壮之,令鞠义领兵出战公孙瓒,鞠义慨然上马,领兵去了。
鞠义走后,郭图凑到袁绍跟前,轻语道:“公孙瓒只是外患,还需解决内忧。”
“内忧是啥?”袁绍疑惑地看了一眼郭图。
“汉献帝刘协已尽在主公掌握之中,无奈身边爪牙很多,不方便为主公胁迫,对主公将来的王图霸业也将构成妨碍。”郭图诡异一笑,轻轻说道。
“爪牙都是哪些人?”
“太傅叶飞、侍中杨琦、大司农朱儁、太尉杨彪等等。”
“你有什么办法除去这些人?”袁绍看向郭图。
“杨琦、杨彪等辈都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不足为虑,倒是这叶飞勇冠三军又深通谋略,不可不除。”郭图说道。
袁绍沉吟道:“叶飞护驾有功,杀了他,恐怕众人不服。”
郭图说道:“杀与不杀,皆在主公,服与不服,也全凭主公一句话,不要忘了,这是我们的地盘,由不得别人议论,如果此时不杀叶飞,待其羽翼成了再杀他,就变得困难起来了。”
袁绍又是沉吟片刻,忽然作色看向郭图,说道:“我知你与卫老爷子素有交情,卫老爷子与叶飞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劝我杀了叶飞,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郭图慌忙说道:“卫老爷子与叶飞确实有深仇大恨,叶飞曾为了蔡文姬这个女人杀了卫风的长子卫仲道,又废了二公子凯。后来卫风为报仇,一把火将蔡家烧地干干净净,自那以后,两家开始败落,卫风本人和二公子凯现下正在我府中养病。但这是两码事。望主公明察。”
袁绍说道:“你既然肯坦白,足见你的诚意,只要你做到公私分明,我也不便追究。叶飞现在是我的客人,你们不能动他,否则我将以家法处置。”
郭图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袁绍旋即朝着阶下文武挥了挥手,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都退了。”
袁绍府邸,大厢房前,叶飞带着周仓、典韦、雷公等人终日侍卫,外人不敢擅入,因此也没人有机会在献帝面前进谗,一连半个多月,风平浪静,
叶飞寸步不离得守卫在帝后身边,外人有事启奏陛下,就必须通过叶飞这一关,帝后有了叶飞等人的日夜守备,自然也是高枕无忧。袁绍的谋士审配、逢纪、郭图等人见了,心生妒忌,却也无可奈何,暗地皱紧了眉头。
半个月后某个正午时分,探子飞报:“鞠义领兵在任丘遭遇公孙瓒军狙击,大败溃输,一败涂地,只引着数十骑逃了回来。”
袁绍大怒,欲斩鞠义,众将告免。
叶飞风闻鞠义兵败,邀请鞠义叙话,置酒给他解闷。
鞠义连饮三杯,叹口气道:“我从军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如此彪悍的骑兵部队,他们骑的清一色的白色战马,手拿清一色的长矛,速度极快又整齐划一,可以在一霎间摧毁了敌方的战斗能力。”
叶飞已知就里,笑着问道:“鞠将军说的莫非是公孙瓒白马义从?”
鞠义反问叶飞:“你也知道白马义从?”
叶飞微笑点头:“公孙瓒赖以成名的不就是他的白马义从吗?”
所谓白马义从,原指跟随公孙瓒的那些善射之士,后公孙瓒在与胡人的对战中,深深的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由于公孙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鞠义说道:“你既也知白马义从,可有破解之法?”
叶飞说道:“白马义从,顾名思义,就是一支精锐的轻骑兵,他的速度再快,能快地过弓箭吗?”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惊醒了鞠义,只见鞠义慨然而起道:“我再去向主公请战,正好将功赎罪。”
鞠义走到门槛,腿尚未迈出去之时,忽然转身看向叶飞:“叶将军何不随我同去?”
叶飞心内暗思:鞠义用自己的方法一定可以击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但这不是重点的,重要的是公孙瓒在逃亡过程中会遇到赵子龙这样的天威猛将,借助赵子龙的神勇,几乎可以反败为胜。可惜公孙瓒不能视赵云为心腹,以致赵云郁郁不得志,最后被刘备三言两语便骗了过去。
但是叶飞既然穿越而来,就不能允许这些事件按照历史的脉络去演变!如果能将赵子龙收入自己麾下,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呢?!
所以,叶飞决定要去会会公孙瓒了!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