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空寂寥落的声音传来,如同碎玉一般的让人心伤心疼。
辰风倒了一杯酒:“走了!”
“听说七王爷派人去拦了?”醉梦坐在石凳上,竹叶落了他一身雪白的衣袍,却不见他动半分。
辰风妆容精致,语气缓缓:“师父那个人,决定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七王爷去了又怎么样?”
醉梦恍如天池圣水一样的眼睛起了波澜:“她走,我们也可以走吧!”
辰风这个人,能够不得罪,那就不要得罪。
“我曾经说过,师父在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她不带我走,我就跟着去。”许是喝了一些酒,辰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醉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人过去还有些不好说,若是有一个人跟着一起过去,那就好说了。
“如此,本尊就命人去打点一下,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先他们一步到达朝阳国。”
无法忍受分别,才只是想想以后可能见不到了就这么的伤心,若是真的不能够见面,那该有多疼。
“嗯!我相信遥儿见到我们也会很高兴的,至于那个该死的寒楚,他……”
他的本事很大,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啊。
醉梦站起来,身上的竹叶落了一地:“我们又不是过去对付他的。”
只有遥儿而已,只是遥儿而已。
这万花楼,寂寂冷风,琴音袅袅。
六王府。
那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正在舞剑,一身天青色的衣服飘飘扬扬,仿佛就要羽化登仙而去。
忽的,他停了下来,一剑刺中了院子里面的梨树。
“走了?”
那梨树一下子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莫纤纤点了点头:“是的,已经走了,现在应该离开了帝都城了。”
虽说不爱了,但是还是做不到不关心。
“星司辰怎么就没有能够拦得下来呢。”宛落风忍不住陷入了深思。
“听埋伏在他身边的探子说,箫遥用命相逼。”
那个女人,有时候做得还真是够决绝的。
“王爷,星司辰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如果是的话,那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她有些担心,现在他们的处境当真不好。如果最后一张王牌都不顶用了话,那么……
“不会!”宛落风不经过思考就回答了出来。
遥儿不会的。
“属下多心了。”
堂堂圣女,心甘情愿的成了别人的属下。
忽地,宛落风淡漠的眼锁住了她:“你也是时候进入皇宫,成为父皇的爱妃了。”
莫纤纤:“现在皇上已经只是一个空壳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际权力……”
“本王做事,自然有本王的道理,如果不想要听从本王的命令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宛落风脸上带着一股冷意,还有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压。、
真可怕!
“属下领命。”
帝都城外。
寒楚冰冷的看着箫遥。
箫遥讨好的坐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啊?”
寒楚冷冷的不说话,酷酷的表情,让原本妖孽的脸透露出另外的一股风情来。
“寒楚,你再这样拿脸色给我看的话,我马上就从这马车跳出去,我回我的帝都去,辰风和醉梦可都舍不得我走。”箫遥鼓起腮帮子说道。
这个男人也真是,动不动就寒着一张脸,是个什么意思嘛。
他的身体微微的动了动。
好。你还是像这个样子是吗?看来还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呢。
她撩动了门帘。
手腕一下子被拉着,带入了一个满是蔷薇花香的怀抱里面:“遥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箫遥埋在他的胸膛上:“宠我,溺我,爱我!”
“下一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要用自己的性命做威胁好不好?我害怕!害怕失去你。”
他声音在颤抖,可见他是真的很害怕。
原来是这样,这个男人寒着脸的原因居然是这样。
心跳得好快。
抱住他的腰:“以后我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寒楚按住她的头,手收得更紧了。
紧紧的抱着这个女人,就像拥抱着全世界一样。
真的很好!
她眼睛眨巴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抓起她的手,从上到下的摸着,眼神之认真。
寒楚知道她是在找刚刚那个蔷薇花是怎么出来的。
她柔若无骨的手这样摸着他的手臂,让他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灼热,心跳加速。
这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举动,都可以带给自己这么强大的震撼。
“是从哪里来的呢?”箫遥一边找,一边好奇的问道。
用手摸,没有那种磕磕碰碰的感觉。
她索性将他的袖子全部撩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没有啊。
“楚,你那个蔷薇花的武器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啊?”箫遥好奇宝宝一样的问道。
“你真的想要知道?”他问。
箫遥用指甲在他的手上滑来滑去:“我当然想要知道啊,不然我这么认真的寻找干什么?”
寒楚摊开了手掌心:“在这里呢。”
箫遥看着他的手掌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了。
他的手掌心中妖娆的开放着一朵红色的蔷薇花,蔷薇花下是烈火的图案。
“你……你……”他结巴了,有些不敢相信。
寒楚见到她吃惊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