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碟在空中悬浮着飞着,俯瞰棋盘,赵乾、星辰也飞了过来,指了指左右各一端的鹿为狮和火龙道人,笑着问我,“姜师弟,这二位都是你的师父,你支持谁啊。”
“对呀,你支持谁啊。”
星辰、赵乾就是来看热闹的,还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左右一看,二人专心致志的在那下棋,和外面一样,根本不搭理任何人,有很多牛逼人物,早已经先我们一步进来观看了。
在那交头接耳的议论。
我笑着说,“我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一想吗?是个问题。”哈哈一笑,“我那两位师父都比我厉害的多,此时我说了,他们听去得罪谁都不好,我还是不要说了。”
“你不说没事,你心里肯定有谱吧。”
赵乾拱了拱肩膀,“嘿嘿,肯定有轻有重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嘴碎了。”
我翻了个白眼,没去想,虽然火龙道人感觉更亲切,鹿为狮对我藏着掖着的,可都是师父,我内心就也没有去比较。
挥了挥手,“看下棋,看下棋。”
只见鹿为狮挥动双手,利用自己的气力在推动棋子,宛如推动一座山一样,非常费力,半天才挪动到自己想要挪动的位置。
那边,火龙道人陷入了思索,随后也开始挪动。
“在现实中只是一颗棋子,在里面却是一座山,这棋盘必然来历不凡啊,如此的别有洞天,星辰你见多识广,你知道吗?”
“哎呀,我的见多识广也是与你们相比,我哪知道的这么多啊。”
星辰一脸惭愧,“每次听你说我见多识广,我都一脸的不好意思。”尴尬一笑,“那边的那些前辈或许知道,我是头一次见到,听到。”
有些白胡子老头,看似是白马道观的人,赵乾应该熟悉。
还有一些岁数大的女人,应该是青木观的吧。
我们一看,“星辰你是狐岐山的少主,你去问问应该能问出来,我们去人家不一定待见啊。”
“那不至于,你在狐岐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不知道你啊。”
星辰一笑,叫我们,“走了,走了,一起去问问,这些人不会因为这点事难为你我的。”
“嗯,好吧。”
一想也对。
我们便飞了过去,待,到了那些人面前,立刻拱手问好,“几位前辈,晚辈们有礼了。”
“哦!”
众人一看,瞧了瞧我,看了看赵乾,又看了看狐碟,最后才看向星辰,一一问好,“少狐主,你也来凑热闹啊。”
果然是少狐主的面子大。
星辰一笑,“几位前辈就别拿晚辈我开玩笑了,这不是狐岐山少有的热闹吗?就过来看看。”
“哈哈,最近狐岐山热闹可不少,雷劫天罚都出现了,淮南王那样的人物都冒了出来,这还算什么啊。”
一个白须道士摸了摸胡须说,“自从你们几个凑到一起,好像就没安生呢吧。”问赵乾,“师侄,你师父不在,你可也是白马道观的弟子,不可胡来啊。”
“师伯有命,弟子不敢忘记。”
赵乾拱手拱手弯腰施礼。
我才知道,赵乾的师父已经仙逝,怪不得他在狐岐山里游荡也没人管。
这时呢,我给星辰使了一个眼色。
星辰便开口询问,“几位前辈,这棋盘必然是有大来头,不知是何名堂啊,我们这些晚辈都不知道,还请前辈相告。”
“这棋盘啊。”
白须道人摸着胡须说,“此棋盘名曰搬山,是火龙洞的秘宝之一,人山,便是仙,搬开了山,就是人,这棋盘名曰搬山,就是人的意思,也恰巧和这棋盘里的内容,不谋而合,棋子如山,搬动需要大力气啊。”
“搬山。”
我们嘟囔着想了想,这名字可很有意思。
在看棋盘下面的情况,正是如此。
每一颗棋子都好像是一座山,搬山搬山,也很对,不禁一笑,“多谢,多谢。”
了然了这棋盘的名字。
他说是火龙洞的秘宝之一,看来火龙洞里还有其他东西了,至于来头,肯定也是传承而来,已经无法追查了吧。
“看看把,到底孰强孰弱。”
这时我们飞在棋盘之上,看着下面,二人搬山比试,一点点的拼的是气力,拼的也是能力,这一局下来,不知是几时了。
我们看着,慢慢悠悠的虽然飞翔着,此地云气腾腾的宛如神仙居所,可看久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下棋的速度太慢了。
主要是火龙道人与鹿为狮一言不发,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闷了,便准备告辞出去,待有了结果再来看望。
“那晚辈我们就告辞了。”
这时我带头拱了拱手,准备出去。
“前辈,晚辈我们先走一步。”
结果这时,一个穿着蓝白色八卦道袍的女道士突然挥动了一下浮尘说,“你留下,我有些话要问你。”
“我?!”
我指了指自己,很惊讶,这位一定是青木道道观的前辈了。
我与青木道观接触的比较多,立刻拱手,“好的,有什么吩咐前辈您说。”
“嗯,我那徒儿明静稍信回来说,你们曾经在东北相遇,还经历了很多事情,是吗?”居然问起了明静的事。
我立刻如实回答,“没错,他去外蒙古先去见堪布,还有石人沟,正好我当时也在那边,就一起去看了看,而后又在东北短暂的聚了几日,后来我回湘西,就分开了。”
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