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了,上次我以为自己是误打误撞进去的,这次不然,我这回根本没走,在那站着,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面。
完全懵逼了。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衫青年,看着绿草茵茵的水井,看着这里的一切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为何会来到此地啊,我什么都没做,就到了这里。”
“你什么都没做?就到了这里?”
白衫青年走到我身前,看了看我直摇头,“有可能是机缘吧,但我等的不是你,你走吧,此地不欢迎你,你不要在来了,我不想给你增添麻烦。”
又要推我。
我知道,我是进入了某种幻境,而不是真实的情况,我有经验,一推,我就出来了,立刻一躲,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还会来的,这次我知道怎么进来了。”
对着白衫青年说,“你是人,是妖,或者精,灵,你到底是什么啊,为何从大树根里走出。”
“你问的太多了,这些与你无关,你既然能够进来,那就说明与此地有缘,你已经得了好处,喝了井水,为何还痴迷不悟啊,这对你,对我都不好。”
白衫青年瞧了瞧我,还是摇头,“走吧,走吧。”
“走个屁,你不说清楚,我就算被你弄走了,我还来,我算闹明白了,这阵法,就是一个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对吗?”
我哈哈一笑,“你是幻觉,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所以,你不是人,也不是精怪,而是某种意念,某种幻觉出现在我的想法里。”
咬了咬牙,“我这次说的没错把。”
“??????”
白衫青年不说话了,抿嘴一笑,摸了摸耳朵上的桃花说,“没错,你很聪明,居然看出来了,对,这是幻境,也可以说是一年,我什么都不是,不是人,也不是妖,就是意念,幻觉,我没活着,我已经是死了。”
叹了口气,“但人都会死,不是吗?”
“没错,你就是那个绝顶高手的意念,幻象,也就是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制造了这个幻阵,意念还活着。”
“??????”
白衫青年又沉默了,又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果然聪明,说的都对,我就是一股气。”呲牙笑了。
笑的很凄惨。
这个意念说起来好像很虚无缥缈,其实就是高手留下的某种印记,证明他从曾经来过这个世界,而这个意念,幻象,就是某种人工智能。
电脑会回答你的问题,会与你交谈,甚至超乎你的想象,但他绝对不能知道自己,自己是什么,自己是电脑,还是人工智能,就是一个工具化的东西。
这个幻象也一样。
他已经死了,却是留下了一个印记,一个意念,一个幻象,在守着自己的陵墓,或者说是禹九鼎。
这位绝顶高手,果然是厉害无边,到达了传说中化外身的境界,我无法理解和匹敌的地步。
“??????”
我想了想说,“你在替自己守墓是吗?”
“对,我在为自己守墓。”
白衫青年说的很无奈,“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取一样东西,可我却不知道是谁了,懵懵懂懂的已经过去了千年,我都快忘记我是谁了。”
哈哈一笑,“但我不知道不是你。”
“等一个人,等千年了,守护某种东西。”
我愣了,“你守护的不是禹九鼎吗?你还记不记得啊。”
“不,不是禹九鼎,禹九鼎我知道,但我守护的不是,我守护的事另外一件东西,是什么,我又忘记了。”
幻象不可能永远存活,也不可能永远存在。
看似淡化了,要化为乌有,
我心中一阵悲凉,无上高手,绝顶存在,也有这一天啊,说,“你还记得什么啊。”
“我就记得我要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
他很肯定的说,“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人?!”
我刚才还侥幸,是不是自己戴着面具,所以认不出我啊,我是不是他要等的那个人啊,这个高手是不是我九世之一啊。
现在才明白,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根本不是。
我哈哈一笑,“女人,你的情人,你的好友,还是你的转世投胎啊。”
“说不好。”
白衫青年此时不在轰我走,似乎也想和我聊聊了,走到井水旁,拿起水桶,打了通水,自己喝了两口说,“我想起了一些,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东西,夺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但我不怪她,我在等她,我相信她一定会知道错,还给我的,她只是一时的犯错,不会永远不知悔改,我俩还能重归于好。”
“??????”
糊里糊涂的听不出来。
我就问,“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啊,我在外面得到的风声说,可是禹九鼎。”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白衫青年说,“不是的,不是的,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不是禹九鼎。”
着了魔一样。
这和我上一次看的那个冷冷静静,洒洒脱脱的那个人,完全是两回事了。似乎意念太老了,很容易被我的问题弄的陷入短路一样。
和一些老旧的电视,老旧的冰箱洗衣机一样,时间长了,就不如一开始了。
“??????”
我着实无语,看了看井水说,“你在守护的不会是这口井吧,你和我说过这口井意义非常,我喝了两桶就是十年光景。”
“那当然不是,这井是那些桃树聚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