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大、莫二、段晨弄了一个桌子,卓艳给我们弄了几个小菜,还有几瓶酒,摆了一桌,坐在了一起。
我不禁感慨,也是脑子糊涂,“昨夜我还是这里的阶下囚,未我日后的生死担忧,今日我却就成了座上宾,还是什么天师,命运真是奇妙啊,让人应接不暇,想都不敢去想。”
摇头感叹,笑意绵绵。不敢去想,我到此时还没回过味来呢,问莫大,莫二,“大哥,二哥,别喝了,你俩到是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我是九黎一族祭天一族的人呢。”
“什么怎么回事啊,哎呀,祭天一族的事啊,你爷爷没和你说,是怕你负担太大,其实九黎一族就是名头大,没什么真正的实力,告送不告送你,也没什么,就是个名头,不是有一些还是什么曹操的后人,什么毛家的后人吗?能怎么演,不都是平头百姓,没什么意思。”
莫大直撇嘴还小声说,“你看看现在这伙人,能有几个真有通天本领的啊,早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没个什么劲,我们哥俩都不和人提,所以也就没和你说过。至于那个法缘啊,我也是刚刚知道,看起来搞得不错,其他的吗?也就日本人这一波,还有声有色,其他的我们哥俩,就算混的好的了。”
哈哈一笑。
我才算明白,过眼云烟,一帮土鸡柴狗啊。
什么天师,什么九黎一族,说的大,雨点小,喝了一口酒,大概明白了,又问,“那我爷爷都和你们说什么了,你们前些年帮我去找药材,这回又把这事告送了我,还有没有起他事瞒着我啊,我感觉肯定还有。”
“那个,那个??????”
莫大、莫二支支吾吾了。
我拍了桌子,“你拿我当兄弟不,当的话,就说。”质问起来,“我现在可是天师,你们可得听命啊。”
“哎呀。”
莫大、莫二互相一看,还是不想说。
段晨在那喝酒吃肉的说,“用不用我回避一下啊。”
“其实也没啥。”
莫大、莫二眼神一交汇,确定了,凑道我耳边说,“你老爹还活着,你娘是真死了,你爹,没死。”
“这事啊。”
我恍然大悟,鸡婆婆与我说过,我爹没死,我还曾经想过,现在一看,确定了,哭笑不得,“这事我知道,我早就听说了,他更名改姓了,不在是姜家的人,据说是做了什么事,被我爷爷赶了出去,是吗?”
“你知道啊?”
莫大、莫二,只擦脑门的汗,“我俩还瞎琢磨呢,知道就好,这事我们是外人知道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当年闹得动静挺大,你父亲从此了无音讯,你爷爷从此归隐山林,直到你长大成人。”
“??????”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父亲的事,外人都不知道,问也白问,我也没想过去找,喝了一杯酒说,“那你们在和我说说,这个天师是干什么的啊,我还没闹清楚呢,就成了天师。”
“天师其实就是九黎一族的临时掌门人,九黎一族一直以蚩尤为尊,所以不尊王者,只尊天师,就是二人人物,统领大家,但你看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统领的啊。”
莫大摇头,“就算你找到了圣地,这些人把人马全聚齐也就二三百号人,能干什么啊,没意义的,依然是过你的小日子,别忘想什么古代那些人的恢复蚩尤时代的统治了,那是放屁,现在都什么社会了。”
“一点没错。”
莫二附和。
这时段晨把酒杯放下,抹着八字胡开口了,“话不能这么说,如果能找到圣地,自然是好的,圣地里有不传之秘,传说中有无数先辈们留下的宝物,就算人数少,如果得到那些宝物和不传之秘,九黎一族也会再次壮大。”
他很有信心,“我们一族虽然在日本,却是一直知道这件事,错不了,建立圣地,其实是保护某样东西。”
“某样东西,什么啊?”
我、莫大、莫二都好奇了,“你说来听听。”
段晨又叹气了,“具体没人知道,但一定有。”
“屁话。”
莫大、莫二直撇嘴,摇头不信,“我怎么就不知道啊,谣传,神话,能当真,当真就是傻子。”
“是极,是极。”
“湘西是我们的地盘,我们都不知道,你啊,听的就是谣传。”
这二位酒灌了就知道喝酒,连连撇嘴。
我就又问段晨,“老段啊,你小子知道的肯定多,心细,不如在说说。”
“具体有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只知道里面肯定有宝物,这点错不了。”
段晨再次摇头,苦叹。
算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呢,想起傍晚时分吃饭的事,就说,“现在情况峰回路转了,老段,你成了我手下了,你是不是还憋着什么坏水,想整我呢,所以才不说的啊。”
“天地良心,我可没想过,我真把你当朋友了,你能成为天师,我真的很高兴,比法缘还高兴。”
八字胡撇嘴一笑。
“信你才怪。”
我冷哼哼的说,“你说你和你妹妹卓艳来国内干这件事,那你们在日本还有族人了,听起来人数不少啊。”
“这是当然,我父亲还活着,他命我俩来的,我的儿子被送了回去,等我老了,我也回去,然后在让我儿子来。”
喝着酒说,“这就是我们的命,找寻圣地。”
“屁的命,你老小子装疯卖傻的在狐岐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