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又闲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走了,主要就是为刘飞刘大少的事来的,办完了,便也离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大师您忙。”
“下次再来啊。”
我呢,擦了擦嘴,把西瓜皮一收拾,不再去想。
回了后屋。
见美人图在那,还开玩笑呢,“你啊,是吃不了西瓜了,要不然,分你一半。”哈哈笑着,天气暑热,就又找来凉水,擦了擦身上的汗。
打开了电风扇,凉凉快快的准备睡个午觉,昨日一夜和柳依依欢爱到夜里一点才算罢休,着实是有些累了。
也是那柳依依如妖精一样索要不停,弄的我都有些承受不住,现在想来不禁一阵苦笑。
嘴巴大的女人下面也大,和樱桃小口的佟晓静完全是两个概念,任由我驰骋,却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谁曾想,我睡着不久,突然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一看,是在一风景秀丽的河边,小溪、杨柳的美不胜收,就明白了,“哎呀,苏姐姐,你怎么又让我入梦了。”
果不其然。
苏婉儿宛如仙女一样飘飘而至,雪白的脚丫踩在草地上盈盈袅袅的走到了我的身前,婀娜的施礼说道:“恩公,你与那男人的话我都听到了,入梦前我也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那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恩公,我可以帮你对付他,不能忍了这口气啊。”
“刘飞的事?!你帮我?!”
我一愣,就道:“算了吧,这类人我惹不起,他爷爷是列土封疆的牛逼人物,捏死我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人家还特意来道歉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在报复,反而显得我心胸狭窄了。”
“恩公。”
苏婉儿跺脚腰肢扭动撒娇似的一声娇喘,过来弯腰蹲下给我敲腿,“你乃人间少有的真龙真凤,岂能是他们欺辱的,这可不行,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娇蛮的一叉腰,“奴家有一百个办法让他精尽人亡。”
我哈哈一笑,“好嘛,你是想深夜移魂入梦与她,算了吧,我是报复他啊,还是给他送去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我是缺心眼啊,你还是老实待着吧。”
示意她继续敲腿。
“恩公。”
苏婉儿不愧为秦淮河畔的名妓,顾盼生花的眼睛流转,“我自然不会与他欢好,我是利用鬼道之术,哄骗与他,勾勾手指必然能让他日日不得清闲,不用三月,就能油尽灯枯而死。”
“这??????”
我明白了。
鬼道入门,索取男人阳气,乃是最基本的鬼道之术,也最为显著,就算那刘飞人高马大,如果连续三个月做春梦,恐怕铁打的身子也得玩完。
我心中一动,想要让苏婉儿出马,可又一想,这种事终归是害人的,虽说那刘飞该死,可对于我个人来说,不是太好,御鬼伤人,伤了元气。
最终权衡利弊,还是放弃了,“如果他在来惹我,我必然会找你帮忙,如果此事到此结束,缓则罢了,就也不再多问了。”
仰头躺了下来,清风吹拂的仿佛我真身处于小溪河边,柳树之下,怡然自得。
“恩公大人大量,小女子受教了。”
身子轻挪的移到了我的身边,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跟上,继续按摩,小手轻揉,让人浮想联翩。
可她是鬼。
我立刻收手说,“你精通鬼道,必然看得的出我气运不佳,如果与女鬼欢好,阴气更甚,阳气更衰,必然是引火烧身,还是算了把,你啊,别再入梦,我困乏的厉害,让我睡去吧。”
“都听恩公您的。”
恍惚间我飘飘然然的就又睡着了。
迷迷瞪瞪的在醒来时,浑身的大汗,已经是晚上六点二十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下有了精气神,立刻揉着脑袋起身,打着哈气的叹道:“这一觉下来,总算恢复了。”
在看美人图依然挂在那里看着我。
哈哈一笑,“这棺材铺晚上就由你来看管了,我呢,回家吃饭。”
“恭送恩公。”
美人图显示出一行字。
我哈哈一笑,关门歇业,原本想去佟晓静家拜访,说好了十月份结婚,此时已经快近七月,该忙活忙活,准备定定日子了。
可此时这时间了,没准佟晓静家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呢,只得作罢,打车回了家。
端北的事两天后才会联系,我不用去想,那些金银财宝有张栋去卖,我也不用去管,正好好好歇息歇息,做个散淡人。
结果刚到家门口,就见黑暗的角落处突然钻出来一只黄鼠狼,和狗一样,浑身上下的毛金灿灿的,头顶有一个黄袍将军。
我瞬间笑了,“大仙,你怎么来我家了。”
哈哈一笑,颇为惊喜,看左右没人,立刻指了指说道:“去我家,走,咱们有什么话进去说。”
“吱!”“吱!”
黄皮子有事而来,瞬间点头,尾随着我到了家里。
幸亏今日佟晓静不在,要不然还得吓一跳,家里来了一只狗一样大的黄皮子,还不得吓死个人。
我笑呵呵的拿来了水递给黄皮子,“大仙,您喝。”
“嗖!”“嗖!”
阴风吹拂,桥女出现了。
两人从不分开,此时也一样,浑身冒着黑气的左右看着我的房间,“你到挺深居简出的啊。”
“我本就是个普通人,自然深居简出,倒是二位,怎么找到我的啊,我可没和二位说过我住哪。”
“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