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栋、孔月等人此时抿嘴偷笑,最损的是张栋,在那还说道:“怪不得屁股那么大了,原来是扛洋枪啊,那轴承的粗度可不一样,指定得大啊。”
“留点口德吧你。”
“是啊,胡说什么啊,没准就是同事。”
“真讨厌。”
“不许讲荤段子。”
可一看过去,汤莉和那个彼得亲密无间的一个劲的用英语说悄悄话,其乐融融的样子,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还有,旁边的张亮成了摆设,在那喝闷酒,大家就更想笑了。
“这事有意思了,张亮是赔了夫人又,还请了轻敌。”
“没错,让他得瑟。”
还有人问呢,“韩雪,你英语好,他俩说的啥啊。”
韩雪心情郁闷,懒得管其他人的事,就说,“再说饭菜,没有其他。”
“肯定不是。”
张栋哈哈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家啊,肯定是情侣,这些外国人我看电视上都说了,在自己国家有可能就是卡车司机,到了中国就成了英语老师,骗了不知多少中国的纯情少女,我可得帮着咱们汤莉妹妹,把把关,别是遇上一个国外挖煤的大老粗。”
起身就要过去。
“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孔月拦住了,“坐着吧你就。”却也笑了,“喝你的酒。”
“哦,哦。”
张栋呵呵一笑,却是撇我。
我心里也很惊讶,因为那个彼得和汤莉的感觉就是情侣,有说有笑,如果不是情侣,为何汤莉来参加同学聚会。
感觉是有问题。
“怎么,你也吃醋了。”
在那摆动筷子,佟晓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美腿舒展的还蹭我的小腿,“老情人被外国人泡走了,心不甘情不愿啊。”
“别瞎说,我俩就是春情萌动,什么都算不了。”
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才怪。”
佟晓静郁闷的喝酒。
我便举杯说,“来把,咱们也喝一个,不管其他,反正今天挺高兴,大家相聚就是不可多得,喝着。”
“你?我可没看出来你高兴。”
孔月怡然自得,拿话呛我。
“哈哈!”
张栋笑了,“喝,喝,多喝点,反正是张亮那鳖孙花钱,喝吐血他。”
“对,对。”
小山、马飞也敞开了肚子,红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据说都是一千五百块钱以上的法国干红,干了不下十来瓶。
我呢,自然也少不了,喝的满脸通红,去了好几趟厕所,结果,在厕所出来时还遇上了韩雪。
韩雪面色红润的也喝了一些,见我一低头的有话要说,“那个,无涯,你和那个佟晓静真的附和了,可孔月和我说,她,她给别人当过小三啊,还和大学的老教授不清不楚。”
“都是谣言,我让张栋帮我查了,不信你问张栋。”
我吧唧吧唧嘴的有些迷糊,“我这人啊,没有娶贤妻良母的命,只能找个这样的,你啊就别多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可??????”
她欲言又止,看似是故意等我,想和我说说,又瞧了瞧我,叹了口气,“你调查了就好,对了,那笔钱我都还出去了,张栋还帮我找了一个企业家愿意捐钱给我妈治病,事情都解决了,谢谢你啊,等我有钱了,那二十万一定还你。”
“哎呀,张栋还有脑子。”
一定是那个赵总了,我呵呵笑了,“嗯,嗯,等你有钱了,还我就行,不过不着急。”
“我有钱就还你。”
韩雪扭头走了。
我只得步履蹒跚的也跟了回去。
张亮今天嘴郁闷,喝的已经快醉倒了,在那都快吐了,也是借酒消愁,“喝啊。”
继续喝个不停。
最后两桌上的人就互相敬酒,全都喝高了,连几个女孩都喝的去吐,才算罢了。
“这家酒店上面有房间,去开个房吧,睡一觉,醒醒酒在走。”
汤莉酒量好,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练过的,招呼着一一扶着,去了各子的房间,“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我最后控制了,与佟晓静互相搀扶的还能自理,一起躺在了床上,她趴在那里,嘴角流着酒水,也喝了不少,“好热,好热。”
脱去衣服,把过膝长裙退去了,就是一身粉色的蕾丝三点式。
下面还是粉色丁字裤的蕾丝小内内。
“怪不得摸起起这么爽,没布料啊。”
笑呵呵的双手揉着,也醉了,想干啥都干不了了,迷迷糊糊的就也睡着了。
在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揉着眼睛,浑身酸疼,是那气运不好所导致的,双手的小拇指都发麻,这说明心脏负担太大,就推开了仍在熟睡的佟晓静,走进了浴室,还喊呢,“晓静,醒了,别睡了,再睡,晚上就真睡不着了。”
“嗯,嗯。”
佟晓静迷迷糊糊的答应着。
我自顾自的冲着澡,把水调的水温特别高,热乎乎的促进者血液循环,才舒服了一些,在看自己的面相,白的吓人。
“我操,这命相不用相师都能看出来,面相不好啊。”
我好好的洗了洗,揉了揉,血液循环好了,才算好看一些,“必须赶紧结婚,不结婚,我根本托不了三个月后找百鬼图就得卧床不起。”
下定了决心。
正好这时,佟晓静穿着三点式迷迷糊糊的推开了门,看似尿急,却又“啊!”的一叫。
“我洗呢,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