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语,哥,一定会将那个安陵若邪碎尸万段的!”见到惜语那一脸的暴怒,言溯便知道让她如此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个红衣男安陵若邪!
见他又开始紧握着利剑一副想要杀人的冲动,惜语披上外套以后马上来到他的身旁,“哥,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想与那些人一起吃饭罢了。”
“惜语,毁你清白的人,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言溯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臂,惜语皱了皱眉心,然后对他笑道:“相比惜语的清白,惜语更想知道,那些人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
“难道,安陵若邪与那天刺杀你的弓箭手是一伙的?”言溯一直纳闷着那天见到的红影,是否就是安陵若邪。
而听到他的话以后,惜语马上愣住,瞟了一眼他一脸深思的模样,马上扯着嘴角道:“应该没有关联吧,那天晚上,安陵若邪并没有说过弓箭手是他派来的。”为了不让他的情绪再次剧烈波动,惜语还是先跟他撒谎吧。在弄清一切以前,她都不想言溯知道,不管是沐云辞,还是那些弓箭手,都是尉迟钰坤派来的。
“哥,你还是赶快去参加他们的宴会吧,我不去。”说着,惜语挥了挥裘衣,然后走向床边,“反正这几天的路程我也累了,就趁着时间好好睡一下。”
见她脱掉裘衣爬了上床,言溯点点头,“那好吧,你就好好休息。”语毕,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而在宴会上。
言溯向雪暄烨和尉迟钰坤交代惜语因为太累与身子不适,因此没有去前来。
五人:绯炎,子绍,尉迟钰坤和尉迟芷瑶,言溯,四桌地坐在台下,雪暄烨在台上的桌上举起酒杯向众人敬酒。
“难得今日能大家同聚一堂,还有千谷山庄的少庄主,这可是好事!大家都多吃点。”语毕,挥了挥袖袍地将杯子放下。而此时,笙晫国的歌姬们也从大门走了进来,身穿妖娆短裙地在中央翩翩起舞。
期间,尉迟钰坤拿着酒杯,一副不屑地看着对面的绯炎,“炎王,听闻王妃小产了,可有此事?”
闻声,绯炎挑了挑眉毛地将酒杯放下,然后冷笑地看着他,“没想到皇子这么空闲,连本王的家事都如此了如指掌。”
“本王关心的并不是你,而是王妃。”尉迟钰坤毫不客气地回予一个冷冷的眼神,“好歹本王与炎王妃也是相识多年的旧友,小产如此大的事情,本王岂会不知情?”
“那么,”绯炎让在身旁侍候的婢女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脸鄙夷地看着对面的人,“皇子又是如何得知王妃小产一事的呢?是王妃亲自书信告诉皇子,还是…本王身边有皇子的细作?”
“哼。”尉迟钰坤冷笑一声,“炎王为了本王的准皇妃与王妃闹得不可交加,这事都已经传到尉迟国了,那么,本王又岂会不知?”
“哦?是吗?”绯炎再次抿了抿一口酒,将酒杯放下,然后冷冷地看着他,“那么皇子就不该了,岂能听信旁言而怀疑本王与王妃呢?本王与王妃一直恩爱如胶,岂会为了皇子的准皇妃而将关系闹僵呢?皇子多虑了。而且,这些都是本王与王妃的家事,皇子还是不要过问太多为好。”
“你…”尉迟钰坤完全被完颜绯炎的话而惹怒,就在他想要拍台而起的时候,身旁的尉迟芷瑶拉过他的手,然后低声道:“哥,你这是怎么了,难得与绯炎哥哥一同用膳,你就不要动怒了。”
尉迟钰坤看了看芷瑶,然后看了看台上的雪暄烨和其余人,最后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喝酒。
看到他被自己气个半死,绯炎的嘴角勾扯了一下。
而雪暄烨就在台上默默看着这台比歌姬舞姬唱歌跳舞还要精彩的表演。
雪暄烨摸了摸怀中的白兔,然后将它放到旁边特意为它留空的位置,一只手撩起长长的袖袍,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浅笑地看着台下的众人,“芷瑶公主说得对,今日难道大家一同用膳,你们就少吵一会吧。看,今日的歌姬舞姬,也很秀色可餐啊。”说着,还拿着银筷子指了指台下妖娆的歌姬舞姬。
子绍进来以后的视线便一直在尉迟钰坤身旁为他倒酒的安陵若邪身上,听到雪暄烨的话以后,便笑着拿起酒杯,“雪皇,你依旧如此好女色啊。”
雪暄烨闻声仰头哈哈大笑两声,“不好女色,难道好男色吗?”语毕,他也举起酒杯,与子绍干了一下,两人一同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就在众人用餐的时候,中央只留有两名舞姬继续跳舞,而其余的几名舞姬各自来到了除了尉迟钰坤以外的众人身旁侍候。
雪暄烨身旁更是坐着两名所有舞姬中舞姿最好并且样貌最好的两名女子,左一人为他倒酒,右一人侍候他用膳,而他只需要抚摸怀中的白兔。
虽坐在绯炎身旁的舞姬也甚为妖艳美丽,可是他却没有半丝要让她碰自己一下的意思,那名舞姬在旁边也只好为他拿着酒壶随时为他倒酒。
而子绍却依旧微笑地对着身旁的舞姬,对她犹如丫鬟恭敬,也并不会对她有半丝的非君子所为。
言溯也不例外,虽他对惜语的事情尤为关心,而且对女子也很细心入微,可是对身旁的舞姬却没有半丝要占便宜的意思。
尉迟钰坤身旁已经有了芷瑶,并且一直被人传为是他男宠的安陵若邪为他倒酒,便没有舞姬有机会过去侍候。
最后,芷瑶看到绯炎身旁的那名舞姬一直想尽力讨好他,便用力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