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未央嗔了常宁一眼,一身酥骨似的瘫在他怀里,媚眼里的波涛更加的浓厚,娇滴滴地说道:“小少爷,这,这还用问吗?”
“哼,快下来,别没规没矩。”一边冷着脸说着,常宁一边拿手在金未央丰满的臀部,用力的抽了一下。
吐了吐舌头,金未央乖乖的从常宁的怀里起来,做惯了一人之下,千人之的金未央,还难以适应大丫头的角色,“对不起,小少爷。”不过,经过一夜的洗礼,金未央脸的水色倒是更盛了,额角充满了掩藏不住的幸福。
“你别以为,我们现在就万事大吉了,商场如官场,步步有风险,为了防止行动出现后遗症,你还需要做些善后的工作。”
金未央立刻胸脯一挺,将伟大的一面呈现得更加的开放,“小少爷,你说,下面该怎么办,我照着做就是了。”
常宁闻言,心里不禁长叹,看来这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啊,情爱的力量竟如此的强大,竟让智慧的女人晕头转向,这个曾经号令商界的大丫头,一夜之间让自己的智商降低了九十九,“大丫头,你现在应该乘热打铁,乘胜追击,将事情画个圆满的句号,比如说,打一巴掌再给块糖,然后再要他们拿出个正确的姿态,比如那个程庄寒,不给他留有喘息之机,让他马作出选择,是想当执行董事呢,还是辞了执行董事专心的干他的老本行,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噢……”金未央脸一红,明白过来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没完成,不禁歉然的笑起来,“然后,我再对外宣布,是应范同山和程庄寒自己的强烈要求,公司才忍痛作出决定的。”
“嘿嘿,不错,不错,办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方式方法嘛。”常宁自得的笑着,又拿手轻抽了一下金未央,“你这个资产阶级的臭女人,以后好好向无产阶级学着点,快去,办完了事,咱们中午到外面吃西餐去。”
金未央欢快的应声而去。
有了大的,不能忘了小的,陈思思现在是青阳同乡接待办的负责人,这几天忙得够呛,范同山一走,她那嫩白的小肩膀,要承受的担子就更重了,作为领导,关心一下是完全应该的,常宁一边想着,一边悄悄的溜进陈思思的办公室,自从变成了窝边草,常宁就不让她坐在那个大接待室了,当然,这也是为了某种方便喽。
陈思思把常宁让到自己的位置,自己老老实实的站在办公桌边,小少爷做每件事都很有深意,象现在没关紧门,那就意味着革命工作要摆在第一的位置。
“小少爷,到昨天下午为止,接待处已经接到咨询电话七千三百一十三个,接待来访客人一千二百二十九人,发放或邮寄有关资料八千六百六十六份,签订合作意向三百一十七份,签订正式协议八十六个,也就是说,包括我们范氏集团公司的二十个项目,小少爷的青阳开发区,已经基本落实了一百零六个企业……”
“呵呵,老天爷啊,有这么多呀,”常宁搓着双手大乐,歪着头问道,“窝边草,你的功劳大大的,本少爷要好好的奖励你,嗯……现在你告诉我,我让你派到那边去的人,有没有搞到我需要的情报啊。”
陈思思抿着小嘴笑道:“小少爷,那边那帮人正发愁呢,据说,据说到现在为止,签订的项目意向不过五十份,至于正式落户的企业,只有区区的八家。”
常宁不说话了,拿眼睛瞄向了陈思思的两个小山头,脸坏坏地笑起来,“嘿嘿,窝边草,本少爷决定,决定对你实施特别的奖励,你,你不会拒绝。”
陈思思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常宁不怀好意的目光,红着脸小声道,“小少爷,对不起,我,我身不方便了。”
“哦……”常宁楞了楞,泄气的瘫在椅子,无可奈何的苦笑起来,“他娘的,原来你们资产阶级也有那一套啊,算了算了,我宣布撤退,撤出阵地喽。”说着,一边起身,一边在陈思思的山头折腾了几下,然后,又悄悄的溜出门来。
不料,走路不抬头的常宁,一下撞到了正站在门口的范东屏的身,差点将老头撞倒在地。
常宁急忙扶住范东屏,讪讪地陪起笑脸,来了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哎哟,外公啊,您不当情报部长了,这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还没改么。”
范东屏又好气又好笑,拿着拐杖轻轻敲了敲常宁的脑袋,笑着骂道:“你这个xx党的败类,是不是又在琢磨什么坏事了?”
“呵呵,知我者,外公也。”常宁亲热的挽着范东屏的胳膊,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外公,这边的招商工作节节胜利,那边的股票连连涨,内部的隐患迅速消除,咱们是凯歌高奏,难道您就不能让疯狂一下?”
“嗯嗯,所以嘛,外公也轻松了,邀请了几个老朋,去高尔夫球场玩一玩。”范东屏走到电梯门口,停下脚步说道,“小常啊,不管怎么说,外公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留在香港留在公司,让外公过个轻轻松松的晚年。”
常宁为难的说道:“外公,这个问题还是以后再说……唉,您老人替我想想,我现在还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吗?京城里的那位正憋着气呢,我要是留在这里当个资产阶级,估计非得把他活活气个半死不可。”
“嗯,你说得倒也是。”范东屏点着头说道,“宁瑞丰托你妈带来过一封信,里面就一个中心思想,希望我能支持你,在现在的路继续走下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