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你喜欢席雨轩吗?”阮瀚宇喝了几口酒后,酸溜溜地问道。
“那你喜欢丽娅和乔安柔吗?”木清竹笑笑反问。
阮瀚宇愣了下,二人相视而笑。
“清竹,你真的愿意我娶丽娅吗?”阮瀚宇又喝了大口啤酒后,抬起迷离的眼睛问道,刚刚在阮氏公馆,她竟然主动安排丽娅住了进来。
木清竹不喝酒,只喝饮料,因此她的脑袋很清醒。
“我不愿意你就会不娶吗?”她眨着眼睛,反问。
阮瀚宇望着她,默然无语。
本来,他还有办法阻止这场婚事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必须要按计划行动下去了……
他没有说下去。
“清竹,你会因此恨我吗?”再有几瓶酒落肚后,他傻傻地问道。
“会,我现在就很恨你。”木清竹吃了不少东西,回答得也很干脆。
阮瀚宇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清竹,你恨我,我不会怪你的,因为我不能带给你最好的,最完美的,但我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的,相信我。”
木清竹忽然笑了,“瀚宇,娶了丽娅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如果真能解决阮氏集团的危机,真能如了大家的心愿,我告诉你,我同意,我接受,只因为我爱你。”
阮瀚宇望着她,眼里有晶亮的东西在眨着。
她的脸在若隐若现的路灯下美得让人窒息,可她说出的话更让他窒息。
“清竹,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你是一个好女人。”
“不,我算不得上是一个好女人,我也是自私的,我只希望自已能够幸福,因此我执着地想要阻止你娶丽娅,但现在的我愿意成全你们。”她抿唇微笑,非常大方,“放心,我会亲自替你和丽娅举行婚礼的。”
她说完低下了头去吃东西。
阮瀚宇呆呆地望着她,眼光迷离。
她说她会亲自替他举行婚礼。
一个女人亲自替自已的丈夫准备婚礼,这是什么意思,除非是圣母,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打算爱他了,或者说是想放弃他了,是这样吗?
眼角有苦涩的东西流了出来,他快速拭去了。
“清竹,这把钥匙现在交给你,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或许很快,你就会要用到它了,清竹,我爱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包括我这个人,以后请你用心打理他们,但愿我能有这个荣幸来得到你的‘打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靠近过来,诚挚地说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微抿着唇片,眼里的光炙热如火,看向她的眸里清明一片,坦荡磊落。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些汗液与啤酒的味道,裹着香氛的气息,让她迷恋得有点晕眩。
这样的味道若是别的男人,她甚至会感到难闻,但换在他的身上,却觉得是那么的好闻,让她的心飘飘然。
月亮挂在了天边,宁静安谧的夜。
阮瀚宇抱起了她,叫来了辆的士。
刚坐上车,木清竹就感到身体很疲倦,把头埋在了阮瀚宇的怀里,很快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她还是睡在了阮瀚宇的怀里。
“瀚宇,到家了吗?”木清竹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哝着问道。
“嗯,乖,我带你回家了。”他软软的答。
木清竹伸出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把头偎进他的怀里。
然后,她又睡着了。
阮瀚宇看到怀中的女人脸蛋被捂得红红的,头发散满了他的手臂,身子又温又软,浑身还带着丝汗液夹杂着的体香不时随着夜风飘进他的鼻中,非常好闻。
他深深吸了口气,呼吸着她的美好,此时的他真恨不得把她吞进肚中,揉搓着她,让他陷进她的身子里,永不分离。
手臂越来越用力地箍紧了她,抱着她朝着楼上走去。
他打开浴龙,开始放水。
然后帮她脱衣服。
木清竹睡得很沉,这些天,她总是感觉到累,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想醒来。
直到感到有发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烫得她浑身燥热,才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映入眼帘的都是满屋暖色调的暖昧暖光。
空气中流淌着熏人的情浴气息。
这,不是阮氏公馆。
是哪儿?
这种感觉很熟悉哟。
对,是君悦公寓。
他竟然带她来君悦公寓了。
刚想开口问他,有糯湿的唇正朝她的唇上覆盖过来,这才看到阮瀚宇正覆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贴合着她,正在温柔细致的吻着她。
而他的手也正在她的身上温柔细致的抚摸着,这家伙早已熟知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技术也很高超,很快木清竹就感觉到了全身酥软得没有了一点力气,嘤咛出声来。
听到她愉悦的声音,阮瀚宇的嘴角泛起了满意迷人的微笑,抬起了头来,满脸都是无比的温柔。
“清竹,我要你,我只想要你。”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吻舔着她肉肉的耳垂,低低地喘着气,“宝贝,我爱你。”
木清竹的眼神迷离,咬唇望着他,嘴里还是他唇齿间的酒液味。
阮瀚宇迫不及待地开始细致温存的吻她,将她视若珍宝般,轻柔细致的吻遍布了她的全身。
他搂紧了她,让她感受着他的爱。
被她的温柔紧窒包裹着,他真的很贪心,耳内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根本停不下来,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来安慰她,他只有把自已全部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