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一声,那更不行了,成子,快放开,我得走了,记住,明天早上起床之后就出去旅游,别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说:知道啦。
她开车走了几米,突然停下,对我喊道:成子,过来。
我立即过去,她说:把手给我。
我伸过手去,她拉着我的手,看了看,说,你手洗干净了吗?
卧槽,她还检查我的了。我说:当然干净……
话刚说出口,她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汽车快速向前,她的话传过来:给你福利了,你可得给我好好干。
看着远去的汽车,我如释重负,绑架了菲菲,能最终出现这样的结果,我的确没想到,莫茹欣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比我想的更周全。
而且,今天她能过来陪我吃饭,的确让我感动,我终于觉得不太孤独。
回到房间,我给张碧华发了一个信息,祝她新年快乐。
她立即打电话过来:成子哥,也祝你新年快乐!
我问:曹芳芳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张碧华说:这也是我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成子哥,今天上午用我到医院看了曹芳芳,她们出院了,她用我的电话给家里父母打了电话,说了十多分钟,也哭了十多分钟。
出院了?她的腿不在医院养,回家能养好吗?
成子哥,你别担心,我没让她回去,我帮她和李大志租了一间房,就在你原来租房子吕家,我让吕姐腾了一空库房,在一楼,帮她买了一个轮椅,曹芳芳可以自由活动……
我静静地听着,有了张碧华的帮助,曹芳芳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治疗,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在房间呆了一个小时,实在没什么意思,打算到外面走一圈。
年三十的下午,很多商店也没营业,连路上的汽车也比平时少了许多,我一路前行,行人很少,一阵孤独感油然而生,总想拿起手上的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人发来信息,犹豫着,要不要给家人、给朋友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表示问候。
我最终断绝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当初就是想过一个全新的生活,就算已变得如此糟糕,我也只能自已忍受。
我来到离这不远有一条穿城而过的河,这河两边绿化带已被装饰成迎新年的图案花簇,夜灯立杆上挂着随风飘动的大红灯笼,望着这豪华的装饰,看着远处林立的高楼,充满新春气氛的霓虹灯,我黯然神伤,那十多个女孩子的影子又出现在我脑海。
我留给她们的qq,至今没有收到一个字的消息,她们比我更孤独,更惨………
我只想想,就感觉到后怕,虽然莫茹欣说了,这些女孩子条件还不错,可她们失去自由是肯定的,如果虐待,如果遭遇到如曹芳芳那样的处境,那么多么恐怖。
胡思乱想之中,电话响起,是莫茹欣的,她直接问:成子,你对刘安说刘瑛在阳江吗?
我回答:对啊,在阳江。
莫茹欣又问:你有没有确切的地址?
我说当然有,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在阳江古庙乡桃园村。莫警官,那边怎么说?
莫茹欣说,白山县警方传来协查通报,希望我们能给阳江县公安局打招呼,让他们协助调查刘瑛的下落。
我问:白山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莫茹欣迟疑一下,说:成子,今天一早,刘安和亲戚朋友就到县公安局报案,一是请救解救他女儿刘瑛,二是请求公安机关介入,调查他女婿杜勇伙合赵春丽、赵春红采用残忍手段拐卖刘瑛一事。巧合的是,赵春红也向当地派出所报案,说她女儿在看电影时被人掳走。
我高兴异常,说:那这两个案子白山县公安局是怎么处理的?
莫茹欣叹了口气,说:白山县还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目前因为刘安的亲戚直接找了县公安局一位领导,所以他们加紧在处理解救一事。两个案子分属不同的管理人员,所以在分别处置。
卧槽,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这样一个简单的逻辑关系,却因为不同的报案渠道,被分开了。如果这样,我的计划岂不完不成。
我有点急,说:你不是要编一个故事吗,现在是赵春丽他们最焦急的时刻,要是再不出手,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或许会错失良机。
莫茹欣说成子,有些事,得一步一步来,白山县与我们是跨省办案,他们自然会有一些处理方式和程序,这也是一个机会,让赵春红她们急一急。
挂断电话,我心中充满遗憾,虽然把刘瑛解救的事弄出来了,可红姐做人贩子应该有很多年了,她认识的人,掌握的证据可不一般,要是不立即收网把她抓住,或许机会稍纵即逝,她会迅速通过其他渠道找菲菲,而且会迅速隐藏起来。
我心里顿时有点慌,要是这伙人排查起来,我的行踪可能是最不确定因素,他们会不会怀疑我?
正想着这事,电话就来了。而且,是大哥的,他阴沉而冰冷的声音:成子,你在哪里?
切,一来就查我行踪,什么意思?
我灵机一动:大哥,我在茶楼喝茶。
他哼了一声,说:成子,红姐的女儿不在了,不管你现在在哪里,迅速到白山县去,协助红姐找她的女儿。
我故作诧异:大哥,白山县?红…红姐在白山县,她女儿丢了,这……
大哥冷声道:是啊,过年也不让人省心,你去看看,不过,她已报了警,这事比较危险,所以你自已得保护好自已。
卧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