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曹子扬没有心情不好,因为心里清楚,韩老首长这是在给他创造机会,军区啊,特战旅。
思索了一番措辞,曹子扬拨通了毛副院长的电话:“毛院长,我有个事情感觉很郁闷,想跟你说一说。”
毛副院长很爽快道:“行,你说。”
“韩老首长发飙了……”
“啊?”毛副院长紧张了起来,“为啥发飙?难道我们的事情被他拆穿了?”
“这倒不是,他就是不愿意来医院治疗,这不是无法配合了么?你说卫生局的领导来检查,碰不上了这事情怎么办?他让我去他住的地方给他看,我这在上班呢,而且好多病人,人手不够。”
“哎,曹主任,这事情还是个问题吗?整个南湖都已经知道你给韩老首长治病,你是我们中院的人,韩老首长在中院,近来我们没少接到电话,都是些专家教授还有领导打来确认的,你就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哈,实际上效果已经达到,反正现在来说,韩老首长比较重要,你放心上门看,人手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多两个应该没问题,给我三天时间,绝对办好。”
“真的?”曹子扬偷着乐,不过他明白为什么毛副院长这两天那么好说话了,原来当时他想要的效果已经做了出来,他心里高兴,当然什么都没有所谓,否则还不骂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空话?不过你也得把我说的话放心里,我们将心比心。”
“这个自然。”
“那你自己安排时间,上午在医院上班,下午去给首长看,直到首长疗程做完。”
“好的,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先挂了,谢谢!”
电话挂断,曹子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心情非常好。
收拾了一番,曹子扬换回衣服,拿了车钥匙和包,以及已经调配好的药,立刻出门,直接开车往郊外的军区而去……
到了军区外面,曹子扬下车给韩夫人打电话,然后等了有五分钟,一辆军车开出来,却不是韩夫人,而是一个军人,曹子扬是有点印象的,这是孔首长的警卫。
曹子扬的车留在外面,他上了军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孔首长的别墅。
孔首长和韩老首长在客厅下象棋,韩夫人在看报纸,看见他进来,顿时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曹子扬领悟,走路的动作放轻了许多,慢慢的走到两位首长隔壁,看他们对弈。棋局很明显正在胶着的状态,杀招暗涌,轮到韩老首长走棋,他在专注的思考,而且看模样大概已经思考了好久。
曹子扬不自觉也在思考,如果他是韩老首长,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思考了有五分钟时间才思考出一个之所以然来,稍微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那会儿韩老首长却还在继续,孔首长倒是非常有耐心,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抽着烟。
又过去两分钟,韩老首长道:“哎,老孔,你太阴了,我好像怎么走都要掉入杀阵。”
孔首长呵呵笑道:“头,你这是称赞我么?”
“我在嫉妒你。”韩老首长看了曹子扬一眼,“老弟,要不你来,我看你胸有成竹了……”
曹子扬一愣道:“我没有,况且是你们在对弈,我来不适合。”
孔首长道:“我无所谓,反正已经磨蹭了一个下午,赶紧分胜负好。”
曹子扬摇头道:“我不会。”
“谦虚了吧?你不会你看的那么认真?”韩老首长一副已经把曹子扬看透的模样,“老弟,别总是深藏不露,我已经看出来,你会,而且大概已经想好了怎么走,刚刚你露了一抹冷笑,那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犯罪的证据,呵呵……”
曹子扬有点无语,刚刚他笑的很轻、很隐秘,怎可能被看见?不过想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这两位是什么人?军区的一号首长,见过的人比他吃过的米都要多,眼观六路八路,自然不在话下!
再说不会就不是谦虚,而是虚伪了,曹子扬只能到:“好吧,我会,得罪了,孔首长。”
孔首长道:“请赐教。”
曹子扬当即移动了棋子,变成他和孔首长对弈,韩老首长观战,连韩夫人都放下报纸凑热闹来了,但他们都不出声,只是看。
孔首长是高手,曹子扬当然以不差,他记忆力非常好,走一步算计着五六七八步,这都是靠记忆和计算的,所以不落下风,孔首长设计的陷阱都被他看了出来,并且反诱孔首长,一时间双方杀的难解难分。
很快十分钟过去,对弈逐渐明朗,胜利的天枰倾向曹子扬这边,不过曹子扬没有赢,他很隐秘地露了一个失误,最终成了平局,这个结果对两位首长来说都很好,对他来说更好,谁都不用得罪。
把棋盘收了起来,孔首长对韩老首长道:“头,如你所说,我们都输了……”
韩老首长道:“我就说过这小子虽然看着笨,其实心里聪明着,嘿嘿,当然,非常有性格,比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强。”
孔首长道:“我完全同意。”
这说的啥啊?曹子扬一脸糊涂:“两位首长,你们说啥呢?我没有听明白。”
两位首长哈哈大笑。
韩夫人道:“曹医生,你被两位首长耍了,他们故意摆棋赌你来了会怎么走,韩首长说你有赢的实力却不会赢,反而会想办法走和局,孔首长不信,他们赌一条烟,战神。”
曹子扬理解了,有点想晕,这两位首长真无聊,不过韩老首长真的很了解他的想法,但让他不明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