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肌肤像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一样绽开,向阳君惬意地仰躺在枕头上,望着无限妖:娆的女人,任由那越来越烈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蔡甜俯下了上半身,贴上了向阳君的上半身,男人的刚硬与女人的柔软刚柔相济地触合,微微地开始蹭动。
“小叔,我比你小八岁,永远比你稚嫩八年,往后的日子中,你要多多地让着我,允许我时不时地犯错,如果你生气了,尽管地骂我,甚至打我,但绝对不许你再冷落我,知道吗?”
蔡甜的唇挨着向阳君的唇,缓缓地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吐在他的耳边。
对上向阳君柔软的眸光,蔡甜不等他出声答应,就已经知悉了他的心意,热情地吻住他的薄唇,将他想要说的话逼退回去。
唇舌开始火热地纠缠,毫无遮掩的身躯软硬相济地磨蹭。
欲光仿佛即将冲天。
在最激越澎湃的时候,蛇洞吞了象。
花儿直立着上半身,恍若在风中恣意地摇摆,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幽香。
蔡甜真的将热情与主动做到了极致,可她终究是女人,在体力上与力度上永远及不上男人。
一开始的温柔的确让向阳君痛快到了骨子里,可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那种细水长流的缓慢,而是渴求激晴与速度。
当然,他会先给蔡甜机会。
譬如,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地要求。
“快一点。”
“猛一点。”
“幅度再大一点。”
“不要停。”
这些要求,对蔡甜而言,一个比一个艰难,往往没坚持几下,她就气喘吁吁地了。
“你歇着吧,还是我来。”
话虽如此,蔡甜怎么可能真的有机会歇息,向阳君的意思无疑是,他要夺回男人的主动权。
蔡甜根本来不及表示异议,向阳君已经掐紧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上下耸动起来。
再过一会儿,蔡甜已经回到了最适合她的位置,被他掌控在身子之下,四肢绷紧地处于亢奋之中,欲罢不能。
项家客房的床终究没有主卧的床那般精益求精,因为材质是棕榈的,虽然足够结实,可在向阳君的动作下,剧烈晃动起来的同时,还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噪音。
蔡甜艰难地睁开眼睛,心中十分恐慌,生怕这床被他们给弄榻了,改日该怎么跟项伯交待?
而且,她所住的房间就在曲旌宥的隔壁。
陆清清自从来这里之后,就请求项伯在曲旌宥的大床旁边安放了一张小床,她和发发睡觉就睡在小床上,与他夜夜相伴。
昨日发发夜半大概是做噩梦了大声啼哭,蔡甜都能隐约地听见哭声,所以说,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随着向阳君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加猛,床铺的咯吱声随之越响越烈。
蔡甜忍不住提醒他,“小叔,曲旌宥和清清,还有发发就住在隔壁呢,这里隔音很差,别闹太大动静了,被听见了不好。”
闻言,向阳君稍稍放缓了动作,道,“动静越大才越好。”
蔡甜白眼,“胡说什么呢?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别吵到人家休息了。”
“小笨蛋,”向阳君满口戏谑道,“就是要让曲旌宥听见,让他睡不下去,让他羡慕,让他心痒难耐,逼着他主动醒来,因为只有醒来,他才能跟我一样,尽情地享受男女之乐。也许我今天辛苦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就能听见陆清清的惊喜交加的尖叫声。”
“没正经,就会说风凉话。”蔡甜见他在不说话之后,动作又开始加急加猛,只能柔声央求,“君宝,求你了,别闹这么大动静了,丢人死了。”
两人浑身已经出了几道的汗水,向阳君玩笑归玩笑,不会真的不顾隔壁住着的三个人,于是提议,“去浴室?”
只要不被陆清清听见这种羞人的声音,蔡甜觉得去哪里都好,连忙爽快地点头道,“行。”
结果,果真如向阳君所言,一旦他主动,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蔡甜的眼皮子刚合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入梦,天就毫不留情地敞亮了。
尽管项伯盛情挽留,两人还是在吃过早饭之后就离开了宝水镇,返回了f市。
向阳君还有工作,而蔡甜,也可以提前返回广告公司实习。
时光匆匆,眨眼间就到了蔡甜正式毕业的时候,蔡父蔡母正瞅着蔡甜毕业之后住哪里的时候,王英主动要求蔡甜住进向家,考虑到蔡甜自己租房并不安全,蔡父蔡母最终还是同意了。
在向家,每当蔡甜与向阳君以及王英同时在场的时候,蔡甜觉得三人所在的场合就像一个搞笑的大舞台,舞台上的三个人都是演技不错的演员,正尽力地演好属于自己该演好的戏码。
装傻的装傻,装愣的装愣,装腔的装腔……
虽然蔡甜有时候觉得大家都装得有些辛苦,但谁的心里都因此开心着却是真的。
火热的夏天已经到来,爱人见的暧事丝毫不减地继续,只是,每当蔡甜非安全期的时候,向阳君还是会坚持戴套。
虽然他已经知悉了她想要怀孕的心思,也明白两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地可以要孩子,但是,站在蔡甜的立场上,他还是表示了反对。
他当然喜欢并且需要蔡甜为他生孩子,可是,现在真的为时尚早。
蔡甜才刚刚毕业,他希望她可以继续像个孩子一样地疯玩几年,不是他不相信她做不好妈妈,而是他真的心疼她,年纪这么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