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公主的号令,那皇家的护城士兵,立刻拿着明晃晃的长枪,向着那两位男子包围而去,绝殇脸色一寒,呵道,“公主是否真打算如此?我是否可以认为您的态度可以代表南苍的态度?”
闻言龙泽羽笑了,自己本来就是南苍的皇家,如何不能代表南苍?真是可笑之极,“本公主愿意为我自己的言行负责,不需要你的提醒,话说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呵呵,真是可笑,第一次听闻有人要抢邪君的东西。”绝殇不怒反笑。
闻言龙泽羽微微有些颤抖,邪君这个名字自己听父皇提起过很多次,心里对他还是有一些恐惧,一个堪比魔鬼般恐怖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两个穿着儒雅的男人吗?
龙泽羽的恐惧满满的落在冷素雅的眼里,她不明白为什么都一个国家的公主对眼前的人露出这样的神色,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你们还是乖乖地让出倾城之恋把,免得受些皮肉之苦,我不知道你是哪国的王爷,但是这里是南苍。”言语间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之意不言而喻。
这话给了犹豫中的龙泽羽极大的勇气,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凭什么自己让步?该让的是他们,当下就大声呵道,“想必两位都是聪明人,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两国的和气。”
闻言邪桀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这个世界是疯狂了吗?居然还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难道是因为邪君名声在外?所以已经没有了该有的威慑力了吗?看来也该让他们清醒清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这嫁衣是我们王爷送王妃的礼物,你们真的想要那便去过王妃吧,多说无益。”绝殇抛出一个重量级的消息,便没有了下文。
邪君的王妃?不就是那个傻子吗?这让两个女人心间的奋怒更加大了,又是那个傻子,为什么好的东西都是那个傻子的?就让她们的骄傲摆在何处?
龙泽羽一怒,便指挥着皇家的军队给那两个男人一些颜色瞧瞧,她之所以这样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己平日里最受南苍国的国君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宠爱,想必杀一两个人他也不会怪罪,当下也放宽了心,先斩后奏的事情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干,如果这两人真的死了,那正好,南苍的军队便可以直接开往东邪,那些被抢夺的土地和城池岂不可以收复?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兴奋,这莫大的功劳应该足以名垂千古了吧!
但这一切也只是龙泽羽的想象,事实上,当皇家的护卫靠近。邪君十米之内的时候,一群穿着黑色甲胄的士兵突然从天而降,在他们脚板接触地面的时候,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皇家护卫,便立刻生机全无,就如传闻中一般,幽灵现,生机无。
等众人反应过来,地上已经躺着一具具冰冷的尸身,周围顿时散发出一阵阵吸气声,他们无一不在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一个魔鬼般的男人,当下龙泽羽的愚蠢欲盖弥章,同时也为国家拥有这样的公主感觉到悲哀。
面对周围的质疑,龙泽羽已经无力反驳,从小生活在深宫内院的她,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当下笑小脸一阵苍白,满脸泪水地瘫坐在地上,显然吓得不轻,心间的后悔不言而喻。
而冷素雅此时心里也是惊涛拍岸般的震惊,知道那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面对周围的质疑声,立刻羞愧而逃。
这个消息立刻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南城,龙泽羽与冷素雅顿时成为了胸大无脑的形象代言人,成为了上流社会的笑料。
坤宁宫内一个美丽女子正扑在一个美妇的身上痛哭流涕,“母后你要为儿臣做主,都是冷家那个傻子害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我就不会丢脸,就不会如现在般在上流社会抬不起头,我是公主,我丢不起这个人,我要报仇,母后你帮我,求你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的悲苦遭遇,李香音胸口一阵发堵,确实,现在整个南城都在流传着邪君对他未过门的王妃的宠爱,她心里确实不是滋味,她的姐姐抢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妹妹又得到了如此的恩宠,这并不是李香音想看见,所以,她不可能让冷家的人就这样幸福下去,当下对龙泽羽道,“羽儿莫急,你不是与冷素雅姐妹有所交情吗?听闻她们姐妹素来不和你可以借助他人之手达到报复的目的,有些事情要学会借他人之力,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要亲力亲的。”
闻言龙泽羽抬起她那哭红的双眼,一脸奇怪的望着自己的母后,“这样真的可以吗?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当然可以啊,傻孩子,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挑拨她们的关系就可以了,女人生来就是一个恐怖的生物,那些细节根本就不用你去担心,而且,你个傻子得到如此的待遇,早就被众人眼红。”李香音笑道。“羽儿可知道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贞洁,如果连这个都失去了,那些人还会喜欢她吗?”
李香音的话让龙泽羽茅塞顿开,那哭红的双眼里闪现出一阵怨毒,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个恶毒的计划顿时在脑海中形成。当即就破涕为笑。
而此时冷素雅的闺房中也多了一位绿衣女子,此时正一脸嘲讽地看着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子,“姐姐听说你不小心在街上得罪了邪君,可有此事?”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冷素雅一脸阴寒道,“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