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擎苍此时见人已少,包围圈自然有了豁口,便也趁机移出了包围圈。
庄玄彤见他似乎要逃走,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心下寻思:“他自我这边出事,日后必然牵怒与我,如果今日不死,被他逃走,日后对我可是大大不利,不如……”,他想到此,便突然仍下手中的剑,对潘擎苍说道:“贤侄,事到如今,叔父也不为难与你,当初你父亲是何等英名,为民为国忠心耿耿,一向忌恶如仇,只是当初误信小人之言,才犯下大错,实为遗憾,叔父当真不忍心看着你再步他后尘,一错再错。你若是放下兵器,与我一同去见官府,我定当凭其所有家财,也会力保你周身安全。如今我视你如子,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听叔父的话,不要再杀人了,好吧!”
潘擎苍原本已抱必死之心,如今突然看到他主动放下剑,又说出这番话来,不由一阵心动,但转眼又看那几位掌门人依旧拿着兵器,便也丝毫不敢放松。
庄玄彤见他似乎有所心动,便又继续劝道:“贤侄,你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也就罢了,可你难道不顾及你父亲一世的英名吗?你今日若是执意杀死几位掌门,逃离而去,那你便从此背上了一个梅花大盗的恶名,成了武林公敌,你纵是英雄了得,能杀得了一个,十个,难不成还能杀得了全武林人士?可是你的父亲,他堂堂一个大英雄,一世的英名,便因你而毁于一旦,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了。唉!日后我若死后,怕也是再无脸见你父亲了。”
潘擎苍此时听他说的声情并貌,不由的再次心动,他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情,可是却通晓大义,如果他今日就算逃脱,便果真如庄玄彤所言,从此以后,再也无法洗脱自己淫贼的罪名了,那父亲一世的英名,便不要尽毁于他的手中,日后就算他能苟活于世,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可是如果他此时放下手中的兵器,可眼前的这些人真的就能放过自己吗?自己的冤情便会真如庄玄彤所言,在官府之内还能自己一个清白吗?此时他的内心正做的激烈的斗争,他不知道是反抗还是放弃,还是让官府给自己一个清白。
庄玄彤见自己的话已然奏效,便连忙给几个掌门使了一个眼色,那华山掌门眼睛一转,便放下兵刃道:“好,今日我等就看在庄庄主的面子,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剑,跟我们一起去官府,便不再为难你,你若还是执迷不悟,纵然是你武功再高,总有体力耗尽之时,到时便由不得你了,你自己掂量一下轻重吧。”
其它几人见了便也都给纷纷放下兵器,站在原地不动。
潘擎苍见他们都放了兵器,这才也放下手中的剑,对庄玄彤道:“叔父,我今日放下手中之剑,并不是怕了他们,只是我有冤屈,并非那梅花大盗,请你为我主持公道,也算不枉我父亲与你结交一场。”
“贤侄请放心,凭我与你爹的交情,我一定会在官府面前为你求情,求他们网开一面,毕竟你父亲曾是朝廷赫赫有名的将军,量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只是还要委屈一下贤侄,做做样子给官府看。”庄玄彤见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剑,便又一阵好言相劝,却不敢再相前,以免再出什么变动。
周围的几人看到此情景,也都纷纷后退,以示诚意。
潘擎苍见事情已经这样,便只好听了那庄玄彤之言,仍了手中的剑,这时庄玄彤连忙使了眼色,庄里便有人拿了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众人一看,便都相视而笑。
潘擎苍见他们笑,也不知何故,没等他弄明白,头上便被重重的击了一下,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片自己从末见过了情景。先是头一阵的痛,接着便看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漩涡之中,周围都是鱼,在他的身上啃食着什么,然后便又出现一个手拿长剑的白衣服人来,正在山顶之上教他武功。
再勉强睁开眼睛,却迷迷糊糊看到周围一群人正手拿刀剑,朝他大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昏厥了过去。
等潘擎苍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石柱上,面前站着的是武通博、柳香奇、花奇子等人。
此时武通博手里正拿着一根皮鞭,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潘擎苍吃力的抬了下头,却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只有喘气的劲,此时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的人他似乎一个也想不起来谁了,而脑海里却隐约闪现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来,尤其是那个手拿长剑的白衣人,还是一个个山洞。那白衣人似乎在跟他说着什么,他却一时想不起来。正在他费力的去想的时候,突然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他顿时打了一个泠战,使劲抬起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放开我!”
“小淫贼,此时还在装?你今日落在本少爷手里,就自认倒霉吧!你是自己招供呢?还是要本大爷伺候着,你才肯说?”武通博手执软鞭,一脸奸笑的说着。
潘擎苍似乎根本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用力的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那绳子却越挣越紧,直至勒进他的肉里,痛的他只顾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快点放开我。”
“哎哟,小淫贼你竟然还跟本少爷装上瘾了,看来本少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会说实话是吧!来人啊,给我伺候着。”武通博见他始终不肯屈服,连忙大声叫道。这时从旁边走来一个仆人,接过他手里的软鞭,便用力的朝潘擎